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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她所遇到的武藝高強的仇家不多,上輩子又一心撲在冷清玉身上,所以連腦子都懶得廢,只當是巧合。 但是當之前肅清紅雀館時,名單上武藝不錯的被一夜解決了個干凈,沈君慈才反應過來這事的不對。 當巧合成了必然,那就一定是有人在背后cao縱著這些。 一直護著她的、跟著她屁股后面跑的、武功是她所觸及不到的強的——只有秦縱。 這是秦縱對她的保護,與其讓她不小心受個傷,還不如由他解決了。 秦縱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偏了偏腦袋,“嗯?什么多余的事?” ——但是這些,秦縱一點也不想告訴她。 沈君慈見他不承認,也不戳穿,她就這么直直地盯著秦縱,良久,才終于收回了視線,站起了身,把視線重新放到了秦安身上,“好好休息,卯時我會到紅雀館找你。” “是?!币簿褪钦f,他需要在卯時之前得到崔紋繡最后到達的位置嗎……秦安在心中松了口氣,倒是簡單。 話說回來,她家主子是和崔紋繡有仇嗎?不然怎么會那么嚇人…… 第39章 不想告訴他的回憶 秦安的疑惑恰巧也是秦縱所想的。 長這么大以來,沈君慈出過渝州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每次還都有他跟著,而在他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一個叫崔紋繡的女人。 也就是說,如果說沈君慈是和崔紋繡結(jié)了仇,那肯定是在渝州結(jié)的,可如果是之前在渝州結(jié)的,沈君慈沒道理不說。 秦縱想起在屋子里時沈君慈的狀態(tài),皺了皺眉,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沈君慈這么惱怒,完全是一副想吃人的感覺啊。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君慈?!鼻乜v轉(zhuǎn)過頭去看旁邊的人,表情十分認真,“就是,我能……” “不能。” “哎?都不聽完?”秦縱露出一副受打擊的模樣,嘟起了嘴。 “無非是問我和崔紋繡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闭f這話的沈君慈甚至都不是反問,而是直接肯定了。 秦縱從不會在她處理公事的時候說話,也不會在她思考的時候打斷她,該保持安靜的時候,秦縱永遠都是安安靜靜的,但這不代表在之后單獨相處的時候,對方也什么都不說不會問。 “……是這樣沒錯?!鼻乜v小聲的嘀咕。 “也許以后我會告訴你,但絕不是現(xiàn)在。”沈君慈瞧他那委屈的模樣,輕輕地嘆了口氣。 那些事,告訴了秦縱又能怎么樣?只會讓秦縱想要殺掉那些欺她的人罷了,這是她的事,上輩子就牽連了秦縱,這輩子又怎么可能再讓秦縱替她動手? 秦縱是只傻狗,所以只要每天都樂著就可以了,那些不該讓他背負的東西好好壓在她身上就好。 “……噢?!鼻乜v失落地應了一聲。 沈君慈回府的時候碰到了沈君情,對方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好事,見到她也不像之前一般哼哼,反而還十分熱情地給她打了個招呼,一打聽,才知道是沈君月明日要回來了。 幾個月前沈君月歸家不到一日又出去了,此次也不知是要待多久,才讓沈君情高興成這樣。 “對了,大姐還會帶了一位客人,到時候你可別失了禮數(shù)。”明明都已經(jīng)分開了一段距離了,沈君情想起這個事,又追上了沈君慈特意叮囑了一聲。 “客人?” “嗯,好像是叫什么葉……?”沈君情摸著下巴仔細回想著,嗯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能想起對方叫什么名字,“忘了,到時候就叫葉前輩吧!” “好?!鄙蚓炔恢圹E地拂開沈君情搭在她肩上的手,“這次大姐要待多少時日?” 沈君慈面上平靜,然心中卻是狠狠地吃了一驚。 上輩子沈君月這個時候可沒回來過,更別說是帶什么人回來了。 葉…… 腦海中閃過葉纖云的身影,沈君慈皺了皺眉,將這個想法扔出了腦海,若真是葉纖云,那也太巧了,更何況上輩子秦縱又不是未曾遇見過葉纖云。 不過這事想想也就過了,反正明天就能見得到人,沒什么好廢心思的。 現(xiàn)在該讓她好好想想的——是崔紋繡。 小劇場: 秦縱:君慈,你瞞了…… 沈君慈:不告訴你。 秦縱:QAQ 沈君慈:(親親) #然后秦縱就把這事暫時拋腦后了# 第40章 沈三小姐的忠狗 沈君慈到紅雀館的時候,館中已經(jīng)有不少客人了,秦安扭著腰靠過來問她今天想要什么樣的男孩子,沈君慈將他往懷里一摟,就往樓上走去。 “哎,不是說秦老板不接客嗎?”新來玩的客人看到這場面,詢問著旁邊的人。 “誰讓人秦老板喜歡這種類型呢?!崩项櫩托χ鴶[了擺手,“別看現(xiàn)在秦老板在沈三小姐面前這么乖巧,想當初,沈三小姐幾次因為對秦老板動手動腳而被趕出去呢?!?/br> “那……”女子聽她這么一說,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起了歪心思。 “別想了。”老顧客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沈三小姐沒事那是因為人家有一條好狗,武功高著呢。” “好狗……?”女子露出了一副思索的模樣,小會后才反應過來,恍然大悟,“你是說秦縱那個男人吧?” “對啊?!崩项櫩袜托α艘宦?,“雖說的確是丑,但武功倒是真的不賴,不然那沈三小姐也不會上個倌館都把秦縱帶上了。” “你們說的秦縱,就是剛才跟著沈三小姐的男人嗎?” 就在兩人打算各自玩各自的時候,另一個女聲插了進來。 兩人尋聲望去,只見一位面容十分俊俏的女子正笑意瑩瑩地看著她們,她著一身布料一看就不菲的白衣,手中執(zhí)一把白扇,端的是英姿颯爽。 “的確是?!逼渲幸粋€女人點了點頭,小會后,又開口問道,“你不是渝州的人吧?” “是啊,據(jù)說渝州人美地靈,于是便順路來看看?!贝藜y繡說著,唰地收起了手中的扇子,啪地一聲敲在了自己的手心。 她的人在秦縱那被羞辱成那般,丟了這么大的臉,她不找回來怎么行? “難怪你不知道沈三小姐那條忠狗了。”另一個女人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她還要再說什么,突然,懷中的少年在她的懷里輕輕地蹭了蹭。 女人低頭看去,就見懷中妖媚誘人地少年正委屈地看著她,這眼神看得女人下面一硬,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那你們聊,我先失陪了?!?/br> 她急急地說了一聲,便抱著少年匆匆地離了去,獨留下崔紋繡和另一個女人站在那。 作為老顧客的女人嘿嘿地yin笑了一聲,也要告退,卻被崔紋繡搶了話頭。 “……那秦縱真的是男子嗎?為何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