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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內(nèi)力也沒關(guān)系,對付幾個小孩,只手上功夫就足夠了。 踹在身上的腳停了下來,領(lǐng)頭的小孩在他面前蹲下,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啊了一聲,伸手拽住了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了上半身。 “喂,幫我按住他,我要給他個深刻的教訓(xùn)——” 她這么喊著,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 圍在身側(cè)的小孩們應(yīng)了一聲,聽話地按住了他的身體。 然后秦縱看見領(lǐng)頭人對他伸出了手。 秦縱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對方要干什么了,他掙扎著,叫喊著,但是按在他身體上的重量卻讓他根本掙脫不開。 有人扶住了他的頭。 女孩的手按在了他的右眼上—— “呃啊——!” 在劇痛襲來之時,秦縱想起了父親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想起了下仆的拳打腳踢,想起了倒在他身上的冷飯冷菜,以及烈云和這個正在對他施暴的女孩的話。 她們說:別人痛不痛關(guān)我什么事。 秦縱彎起嘴角,露出了一個扭曲的笑容,晶瑩的眼淚從左眼溢出,灼燒著皮膚。 恩,說得對。 別人痛不痛、是死是活關(guān)他什么事。 如果連他自己都不在乎自己,就沒人會在乎他了啊。 身體里的內(nèi)力被情緒所引導(dǎo)著開始暴走,震開了圍在他身側(cè)的小孩,鮮血從被摳出的右眼和嘴中流出,他卻像是沒有感覺一般,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他的臉上還掛著扭曲的笑容,散亂的頭發(fā)和沾滿了半邊臉的鮮血讓他看起來可怖至極,他說: “現(xiàn)在該我了?!?/br> 除了凌燕——也就是那唯一為秦縱說過一句話的女孩,其余人都沒能逃過一死。 沈君慈看著秦縱一步一步地扭曲,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深陷黑暗,卻什么都做不到。 秦縱開始信奉“想要什么就去搶”的理念。 秦縱的性子愈發(fā)的陰晴不定,偶爾流露出的真實(shí)的一面陰狠得像是從十八層地獄而來的厲鬼。 他還是整日都笑嘻嘻的,穿著老舊的麻布衣服,愛坐在墻邊發(fā)神,跟個乞丐似的,偶爾還會有路人往他面前扔上一個銅板。 這是來自陌生人的善意。 只是小小的善意已經(jīng)無法對他造成影響——在被人販子喂下迷藥差點(diǎn)被賣給一個傻子做那種事后,他對他人的善意就已然保持了一種觀測狀態(tài)。 偏偏秦縱又是居無定所的狀態(tài),所以直到他的名字已經(jīng)在江湖中有了名氣,直到他成為了惡人中的一員,直到他將掌法煉成——他的世界也還是一片黑暗。 秦縱開始挑釁名門正派。 他找上門去踢館,對他們的掌門人說,“如果我贏了,就將你們門派的秘籍給我——不然把命給我也可以。” 打門派的掌門怎么可能會為了命而交出秘籍?——這是榮譽(yù),也是臉面,所以他們都死了。 秦縱在江湖上掀起了一片波浪,成了令人厭惡、同時也讓人覺得恐懼的存在。 小劇場: 原著中的縱縱沒有穿越而來的“君慈”,所以在被那群小孩欺負(fù)后挖掉了一只眼睛。 而二三世界線,君慈來了的,所以眼睛沒問題w 第117章 自毀傾向 他終歸還是走上了烈云讓他走的路——就像所有里作惡的壞人那樣。 “我是烈云的徒弟,找你們麻煩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秦縱偏了偏腦袋,蹲在墻上,他笑嘻嘻地看著院中慌亂的人,一派沒心沒肺的模樣。 沈君慈就站在他的身邊,伸出了手,然而卻又在碰上去的那一刻停在了半空,她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最終還是垂下了眼簾,將手收了回來。 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話,話里說,壞人是不值得同情的,但是自己重要的人卻是不一樣的——沈君慈只覺得心疼。 在秦縱殺掉三個掌門之后,他遇到了一個熟人。 那個曾經(jīng)幫他說過話、被他放過的凌燕,女人開了一個很酒樓,生意很好,分店開了不少,已經(jīng)是個大戶了。 凌燕在見到秦縱時就認(rèn)出了他,她將秦縱請進(jìn)門來好好地待著,溫柔體貼,又是逛街又是劃船又是甜言蜜語密語的,整一個戀愛攻略過程。 沈君慈在一旁看得整個人都往外冒著黑氣。 一開始少女寫的“大結(jié)局”中這人就出現(xiàn)過,是站在冷清玉那邊,秦縱還看了她一眼。 如今想來,對方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也就不言而喻了。 果然沒過多久就被秦縱看到她在吃食中下著慢性毒藥,秦縱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切,笑得整個人都在抖。 他知道自己該殺掉凌燕,不然之后會很麻煩,但是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默許著這一切,裝作不知情的模樣,等待這快要找上門的“正派人士”,悠閑懶散得像是吃飽喝足的貓。 沈君慈恨不得一腳踹上去,覺得自己簡直快要?dú)馑懒恕?/br> 心里的猜測得到了證實(shí)——秦縱有自毀傾向。 他和人動手便是不要命的架勢,不顧后果、不顧旁的人也會對他動手,帶著一股子的狂氣,像個瘋子一樣。 他會選擇性的對危險視而不見,一如放任凌燕給他下毒。 他并不是那么在意自己的性命,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想要的東西大多也就是一時興起,所謂的對自己好,也只是不讓自己受到委屈。 對待惹了他的人,他會加倍還回去的——但這不代表他愛惜自己的命。 他完全是靠著烈云給他的生存理由撐著,一旦完成了烈云給他定下的目標(biāo),沈君慈完全想不出還有什么能成為他生存的理由。 秦縱潛意識里也是知道這一點(diǎn)的,然而他卻不愿意面對,更不愿意再去尋找什么理由,因?yàn)檎也坏降脑?,他活著跟行尸走rou也沒什么區(qū)別。 以至于到了現(xiàn)在,比起完成烈云給他的“理由”,秦縱更想死——雖然他現(xiàn)在還未意識到。 于沈君慈、或者說大多數(shù)人而言,活著其實(shí)根本不需要什么特別的理由——“不想死”本身就是一個理由了。 可偏偏秦縱的存在一直被人所否定,所以才會那么看重“我活著是為了什么”的傻子想法。 對秦縱來說,死亡只是一種解脫。 沈君慈一邊氣得心肝痛,一邊又心疼得恨不得將人抱進(jìn)懷里親一親哄一哄。 冷清玉一伙第一次找上門的時候秦縱是知道的,他沒躲也沒逃,但是對手太弱,他甚至未出全力就將他們?nèi)珨?shù)碾壓。 秦縱并沒有放過他們,除開冷清玉的人,全是一掌斃命,冷清玉趴在地上絕望大哭,吵得秦縱只覺得煩。 ——明明是你們先來招惹我的啊,那么就做好被殺的準(zhǔn)備啊。 但是就在他要?dú)⒌衾淝逵竦臅r候,hhh突然從一旁撲出一人,那人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