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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互不招惹的狀態(tài)——當然,朝廷中人請江湖中人辦事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可惜的是,沈君慈可不是幫誰辦事。 她只是為了自己的私事罷了。 “我知道冷清玉不在?!鄙蚓赛c了點頭,眼中帶著些許笑意, “你知道那還往里鉆什么?”尚鳴恨鐵不成鋼,嘖了一聲,十足的不爽。 “我又不是來找他的?!?/br> 尚鳴扯了扯嘴角,低下頭去揉了揉自己有些發(fā)脹的太陽xue,“你不找他還能找誰?” “縣太爺還常帶著人在玄濟館外轉(zhuǎn)嗎?”沈君慈沒有回他,反而扯了另一個無關(guān)的事。 只一下,尚鳴就聽懂沈君慈是什么意思了。 “你要找秦旭陽?”尚鳴抓著她袖子的手越發(fā)緊了,他翻了個白眼,無奈的嘆了口氣,“若是為著這事的話,沒事,已經(jīng)很少來了?!?/br> 玄濟館既是醫(yī)館,同樣卻也算得上是江湖上的一個派別了,再加上名聲在那——人活一輩子,不可能一輩子無病,為著自己以后著想,在這事還沒定下來之前,他們又怎么會去得罪那么龐大數(shù)量的大夫。 沈君慈勾了勾嘴角,“那是因為,他們開始懷疑紅雀館了?!?/br> 紅雀館自己作為情報組織,雖是能抹掉痕跡,不過這世上有些勢力的,哪個沒有自己的一套情報來源? “最近跑進山的殺手也多了?!?/br> 說到這,沈君慈抬手撫上了自己的胸口,眼神空蕩蕩地盯著遠處秦旭陽的私府,虛了虛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的氣息: “要不是這傷,也不會拖到現(xiàn)在才來找他們?!?/br> 是的。 秦旭陽和她的正君——冷塵。 沈君慈都說到這一步了,尚鳴再攔那就是不知趣了,他嘟了嘟嘴,嘴里念了一句什么,便撒氣似的放開了沈君慈的袖子。 “隨你,不過若是出事了我可不會幫你?!蓖A艘幌?,尚鳴補充,“收尸除外?!?/br> 說是這么說,真要出什么事,他怕是得頭上蒙一塊布就得立刻往里沖。 “好。”沈君慈輕笑了一聲,看向安安靜靜的陳青嚴——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硬要說的話,卻又抓不住那讓她覺得不對的點。 “看好他?!?/br> 最后,沈君慈也只是這么交代了一聲,在得到回復(fù)后隱匿了自己的氣息,將自己藏在黑暗中,迅速地朝著那座大氣的府邸而去。 屋頂上藏著盯梢的人。 沈君慈趁著他們轉(zhuǎn)頭的瞬間翻過圍墻——那下面本沒有火光、想來是沒人的,可在沈君慈觸及到墻內(nèi)之時,卻是同墻那一邊的護衛(wèi)對上了眼。 粗略一瞧,竟是隔數(shù)十步便有一個護衛(wèi)盯著墻,明顯是刻意這般安排的,也許是為了引蛇出洞? 對方張大了嘴就要喊,卻在發(fā)出聲音的前一刻被什么擊中了啞xue和動xue,眼睜睜看著一抹黑影自她眼前閃過、卻沒有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咔。 沈君慈輕巧再次藏進黑暗中,她刻意躲開了樹的位置——那上面該是有暗衛(wèi)盯著,人少還好,多的話,再加上墻邊盯著的和來回走動的,暴露的幾率會大上不少。 不愧是當今王爺,不在自家的地盤還能做到這個地步。 她在心里嗤笑了一聲。 只是對她來說,卻是沒什么用就是了。 她突然想起了自家大狗——若是秦縱的話,怕是更加簡單呢,那身極好的輕功怕是就連皇宮也能來去自如的吧。 想到這沈君慈就不自覺地彎了彎嘴角。 恩,她有些想秦縱了,看來得加快速度。 世界上沒有密不透風(fēng)的墻,也從不缺將消息拿去賣錢、亦或者不小心將消息傳出去的人,對于自己要找的人在哪,沈君慈知道得清清楚楚。 一路上的哨子不是被她解決了就是被點了xue道,越是接近目標所在的位置,安排的人就越是多,沈君慈輕松避開他們,直到進入院落,她才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將院中所有的護衛(wèi)和暗哨都解決了個干凈。 風(fēng)輕輕地吹著,藏住了衣料摩擦和骨頭錯位的輕響,一切都在靜悄悄地進行,屋里的人對此一無所知。 白皙的手撫上了被夜風(fēng)吹得冰冷的門,夜光順著門開啟的弧度撒了進去,為黑漆漆的屋內(nèi)添上了一抹光。 沈君慈走里屋,看著簾帳里睡得安穩(wěn)的人,輕輕地彎起了眉眼。 我的乖縱縱真是承蒙你關(guān)照了呢,冷塵冷正君。 小劇場: 秦縱:(興奮地揮手手,大尾巴晃啊晃)君慈君慈——你看,這是我從皇帝寢宮里帶回來的九龍杯! 沈君慈:(捂鼻子) #我看見了天使# #忍住,我可是帥氣的妻主,不能崩人設(shè)# #難受并快樂著# 第140章 窒息的感覺如何? 沈君慈叫醒冷塵的方式并不怎么溫柔。 冰冷的匕首貼在了沉睡之人的皮膚上,身體做出了反應(yīng)、大腦意識到了危險,瞬間將他驚醒。 從門口撒進屋中的月光讓他看清了那坐在他床邊的女子——對方黑漆漆的眼睛盡是冷意,嘴角卻向上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皮笑rou不笑的模樣在這夜晚顯得尤為危險。 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在他發(fā)出聲音前將抵住他脖子的匕首往里力壓去,另一只手豎起食指、不急不緩地抵在了唇前。 刀鋒劃破皮膚,猩紅的鮮血從傷口滲出,順著脖子滑落到枕頭上,暈染出艷麗的痕跡。 她在告訴他安靜。 冷塵的睫毛顫了顫,他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張開了一小點弧度的嘴唇緩緩地閉上,將那馬上就要脫口而出的聲音咽了下去。 “冷正君。”沈君慈將匕首稍稍往外挪了些,對于冷塵的識趣感到滿意,“要不要猜猜我是為什么而來的?” 冷塵沒有說話。 即使被人用刀抵著脖子,他也依舊是一副淡漠的神情,在一開始的驚慌之后,他的眸子再一次恢復(fù)了那種帶著輕微不屑的冷淡。 那是一種絕對的自信——對于沈君慈絕對不會殺了他的自信。 他對于秦旭陽的價值注定了有腦子的人都不會毀了他,畢竟他若是死了,那么對方面對的那就是秦旭陽的暴怒了。 沈君慈挑了挑眉。 該說什么呢? 不愧是冷清玉一邊的人嗎,這臨危不懼以及對著敵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倒的確是受讀者喜歡的類型呢。 可惜的是,她也不是那書中與主角做對比的跳梁小丑,沒興趣讓冷塵一定要搭這茬。 沈君慈從胸前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到嘴邊咬開了堵住的蓋,而后遞到了冷塵的嘴邊,“張嘴?!?/br>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并不照她說的那么做。 沈君慈嗤笑了一聲,匕首遠離了冷塵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