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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廝殺。 ——黑夜是他們的主場。 “你這是什么意思?”秦旭陽表情不變,她輕蹙眉頭,斜眸看來,像是在看什么令人厭惡的臟東西。 便是在生命受脅之時還有這般臨危不亂的氣度,該說不愧是喜歡上冷清玉親爹的家伙嗎?沈君慈在心中嗤笑,只想給她鼓個掌。 “無甚,君慈只是還想同秦王做個交易罷了?!?/br> “哼。”秦旭陽冷笑一聲,“將刀架在別人脖子上的交易?” 秦旭陽知道沈君慈是不會傷了她的,畢竟就看現(xiàn)在這個架勢,就沒一人敢動,不然便是一傷俱傷的局面了。 “這只是為了自保的一點(diǎn)小手段,還請秦王勿怪。”沈君慈掃了一眼秦縱,心情愉悅了不少,“直接進(jìn)入正題吧——若是秦王還想要得回冷正君,還請將今晚的事全部忘了、并不再借零月教任何?!?/br> 秦旭陽的眼神以rou眼可見之勢變得凌厲,帶上了冷意,“你這卦、還真是變得快啊?” 沈君慈不答。 她這要求說是交易,倒更像是威脅。 她之前與秦旭陽說只要對曲無笑動手就甘愿做人質(zhì),其實(shí)目的不止是瓦解他們的同盟關(guān)系,還有一點(diǎn)便是:她算準(zhǔn)了秦縱也該來了,這也是一個拖時間的小手段而已。 說話算話? 抱歉,沈君慈可不是什么好人,只要能達(dá)到目的,毀約又如何?更何況他們以冷塵做威脅,秦旭陽也不會說是不動他們。 “卑鄙的老鼠?!鼻匦耜枃K了一聲,咬牙道,“應(yīng)了你便是——將本王的正君還來?!?/br> “冷正君自會還給王爺?shù)摹!鄙蚓葥P(yáng)了揚(yáng)下巴,將手中的匕首撤了一小點(diǎn)距離,“不過不是現(xiàn)在。” “你不要太過分!” “還請王爺見諒,這口頭約定終歸是無法讓人安心的?!?/br> 沈君慈掃了一眼秦縱,男人如今皺著眉、顯得冷峻至極,在接到她的眼神示意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你還要如何?!” “兩日后,君慈定當(dāng)將冷正君送到府上?!?/br> “哦?”秦旭陽挑眉。 “不遵守約定所帶來的麻煩遠(yuǎn)比這帶來的利益要大,不是嗎?——我會以冷正君做要挾,也不過是行個方便罷了?!?/br> 這話也就是在讓秦旭陽放心了。 “若他少了一根寒毛……”秦旭陽低聲威脅,他后面的并未說完,但在場之人沒人不懂他想要表達(dá)什么。 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在秦縱帶著人來的那一刻,沈君慈就注定成不了可利用的人質(zhì),而冷塵就是她手中的一張牌,將她逼進(jìn)了絕路,讓沈君慈不管提出什么要求她都只能接受的絕路。 “少不了的?!鄙蚓忍裘?。 少不了——但讓他做鳴哥的藥引子痛一痛卻是少不了的。 這是她定要找冷塵討要的債——傷了秦縱的債。 秦旭陽抬手輕擺,只見一旁警惕的士兵皆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往后退開了兩步,便是那將匕首搭在沈君慈脖子上的暗衛(wèi)也放輕了力道。 “放下?!?/br> 秦旭陽看向自己的暗衛(wèi),皺眉。 沈君慈看了一眼秦縱,點(diǎn)了點(diǎn)頭,秦縱咬了咬嘴唇,有些想拒絕,但看著暗衛(wèi)慢慢地移開了匕首,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終是逐漸拿開了。 在暗衛(wèi)完全拿開匕首之時,沈君慈腳下輕點(diǎn),身子在空中轉(zhuǎn)個圈,在一瞬之間拉開了距離,躍上了圍墻。 “那么秦王,還請遵守自己的約定,兩日后君慈才好帶著冷正君登門拜訪?!?/br> 沈君慈抬手打了個手勢,在秦旭陽泛著冷意的眼神下轉(zhuǎn)身離開,與自己的人撤出秦王府。 風(fēng)聲在耳畔吹拂、蓋過腳下輕點(diǎn)瓦礫發(fā)出的細(xì)小聲響,沈君慈心情幾乎算得上是愉悅——老實(shí)說,她一開始可沒想到自己會得到曲無笑的某些線索。 ……只是秦縱這邊,咳。 沈君慈掃了一眼跟在身后兩步遠(yuǎn)、冷著一張臉的秦縱,有些心虛。 “秦縱?!彼龁尽?/br> 秦縱撩起眼皮看她,安安靜靜地卻是并不說話,那雙漂亮的眼睛寫滿了委屈,像極了被關(guān)在門外的大犬。 沈君慈更心虛了,她張了張嘴、想說點(diǎn)什么,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拳頭緊了緊、又卸了力道,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 ……怎么辦? 沈君慈收回視線,舔了舔嘴唇,她突然想起了中主角們的哄人技能,心下一動,滿眼真摯地重新看了回去。 “我錯了?!?/br> 秦縱一怔,啊了一聲,然后在反應(yīng)過來之后用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帶上了怒氣,“對!” 沈君慈眨了下眼,看他一臉兇巴巴的模樣,咽了口唾沫。 這劇本好像有點(diǎn)不對? 第152章 蠱蟲 “我要是再晚到一點(diǎn),君慈你該怎么辦!” 秦縱瞪著她,委屈吧啦的鼓著臉,語氣卻是出奇的嚴(yán)肅,活脫脫一副指責(zé)她的模樣。 沈君慈摸了摸鼻子,干巴巴地安撫他,“會有辦法的……” 她一開始只是想綁了冷塵、或者說,是想教訓(xùn)一頓冷塵再用他與秦旭陽做交易,陳青嚴(yán)會突然發(fā)難實(shí)屬意料之外,和秦旭陽做交易也實(shí)屬無奈之舉。 秦縱會來是在她預(yù)想之中最好的發(fā)展,最壞的也不過是留下里當(dāng)人質(zhì),只是那樣一來,就沒了牽制秦旭陽的手段,不過對沈君慈來說,只要有命在、辦法總會有的。 秦縱被她這么一噎,不說話了,只是滿臉都寫著不高興。 “秦縱?!?/br> “……” 沈君慈的聲音溫潤至極,帶著秦縱所無法抵抗的甜意,秦縱忍了忍,終還是沒忍住,嗯了一聲。 “沒下次了。”沈君慈刻意慢了下來,與他并行,伸手在秦縱的手背捏了捏,“不氣了???” 秦縱張了張嘴,緊了緊另一只手,干巴巴地說,“噢。” “下次不管走哪都帶上你?!?/br> 沈君慈本是不愿讓秦縱再見到他那一家子,免得讓秦縱難受,但如今一來,還不如一開始就告訴對方來的好。 “說話算數(shù)?” “恩,說話算數(shù)?!鄙蚓赛c(diǎn)了點(diǎn)頭,嘴角弧度輕微上揚(yáng)。 尚鳴在紅雀館的后院工房等得心焦,早知道陳青嚴(yán)會突發(fā)變故、還弄得沈君慈回去救人,他就該把人一敲一綁扔在山里才對。 看著躺在床上的冷塵,尚鳴不由地嘆了口氣。 得,解決不好的話,明天這紅雀館就該被查了。 “鳴哥嘆什么氣???” 隨著笑嘻嘻的聲音響起,門被吱呀一聲推開,秦縱從外面探進(jìn)來個腦袋,咧開了的嘴唇露出了里面潔白的牙齒,小虎牙看起來尤其可愛。 尚鳴唰地站起身來,心里砰砰直跳,嘴角卻是不自覺地?fù)P了起來,笑罵道,“小混蛋……” 秦縱能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