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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歲就要和我結(jié)婚有一大部分原因是為了從家里解脫出來。至于我嘛,也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為了早日享受性生活。你知道的,那個年代的女性還是相對保守的,不結(jié)婚都不能進行深入交流,偏偏每次約會她都是那么的姿態(tài)撩人,誘惑得我忍不住要去碰她,而我每多碰她一次,就多了一份向她求婚的義務。 人們說起婚姻都喜歡用七年之癢這個詞,實際上我到了第三年就覺得沒啥意思了,最初的新鮮刺激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責任和壓力。三十歲之后,我對女性的外表也不作過高要求了,我更渴望檢驗她們精美服裝包裹下的rou體是否表里如一。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被這種渴望折磨得□□,每當我和那些年輕的姑娘們約會,我用我的大腦充分的□□她們,然后彬彬有禮地送她們回家,下一次她們十有八九會主動聯(lián)系我。搞定她們其實很簡單,幾頓高檔餐廳的晚餐,到小資聚集地喝幾杯藍山咖啡,或是到有情調(diào)的酒吧坐上兩晚。在她們眼里我年輕,英俊,事業(yè)有成,更重要的是風度翩翩,懂得尊重她們。你看,她們是如此天真可愛。 ☆、七 在遇見W之前,我都很享受這種生活狀態(tài)。二十出頭的姑娘相對單純,沒見過什么世面,又好哄,我說什么她們都相信。反倒是那種二十七八歲的女子,你要當心了。她們有了些生活閱歷,言談舉止通透豁達,似乎把七情六欲都看透了,其實骨子里多有不甘,十分難纏,萬萬沾惹不得。W正是這樣一個女性,二十八歲,白領(lǐng)。我好死不死就沾上了她。 沾惹上W的那一年,我三十六歲。在這之前,我已經(jīng)正式向朱秀蓮提出了離婚?!姨貏e說明這一點,是想你知道,我的婚姻破裂和外人一點兒關(guān)系也沒有,純粹是我和朱秀蓮兩個人之間的問題。那時我們已經(jīng)分居,并且正在進行財產(chǎn)分割和撫養(yǎng)權(quán)的討論,由于她的態(tài)度反復不定,一會兒同意離婚,一會兒又不同意,搞得我很頭疼。我離婚并不是為了要娶誰,并且毫無再婚的打算。退一萬步講,我即便想要再婚,也決不會挑選W為對象。 W是這樣的。相貌普通,身材高挑,有一雙修長的腿,用得體時尚的服裝包裹打扮一下,看起來也有幾分氣質(zhì),有一定程度的小資傾向,但她自認比小資更有品位,這可能和她兼任網(wǎng)絡(luò)寫手的身份有關(guān)。在做文案工作的同時她私下還寫寫,出版過兩本書之后便儼然以作家自居了,認為別人寫的大部分都是垃圾,她自己的才是精品。盡管在我看來根本毫無分別,當然,我不會戳穿這一點,我常恭維她與眾不同,她表面上不以為然,私心里卻深以為然。網(wǎng)絡(luò)就是她的第二生命,是她生活的全部樂趣所在。這樣一個女人,調(diào)調(diào)情玩玩曖昧可以,卻不是好的結(jié)婚人選,至少對我來說不是。那么,我究竟是怎么和她勾搭上的呢。 這中間的故事并不復雜,而且非常俗套,乏善可陳。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當時的狀態(tài)不對,很需要找個垃圾桶來傾吐一下,而她出現(xiàn)的恰是時候。如果我尚未結(jié)婚,那么,這種恰是時候的曖昧,或許可以稱之為愛情,但因為我是已婚男士,就只能是jian情了。 我前面說過,那段時間朱秀蓮把我搞得很煩,我經(jīng)常深更半夜睡不著,掛在網(wǎng)上打打游戲看看□□。W也經(jīng)常半夜寫稿。時間上的吻合為我們的交流提供了基礎(chǔ)。實際上,我并不確定她是否對我有意,至少在平常接觸中她沒有流露過這方面的意思。我倒是幻想過她那一雙修長性感的腿,但我這也是絕大多數(shù)猥瑣男的幻想,就像看大街上驚鴻一瞥的美女,遠遠達不到進一步交流的地步。所以,最初我們在MSN上聊天也是很公式化的,她稱呼我為梁總,我叫她小W,像一切上下屬的私下交流一樣,我拿捏著架子,她保持著客套。隨著聊天次數(shù)的增多,我開始戲稱她為作家,她也就漸漸地隨便起來了。 終于有一晚我愁悶之余向她透露了自己糟糕的私生活,她用她那一腔寫小言的細膩情懷給予了相當大的安慰。于是又一個寂寞之夜我約她出來喝兩杯,然后就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頂庸俗的一段,和我制作過的絕大部分廣告案一樣毫無創(chuàng)意。但她是我今生懷有最大歉意的人之一。女職員和男上司搞一夜情的事在漠城絕不少見,甚至每晚都在上演,唯獨她很不幸運,為此付出了相當慘重的代價。 導火線是某個周末梁冰來看我,在我的筆記本電腦里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聊天記錄,并且傳送給了朱秀蓮,然后她就瘋了。由于我之前一直堅稱沒有外人插足,純粹是兩人間的問題,現(xiàn)在給她抓住了把柄,那還了得,我的人品和道德在她眼里立刻呈負N次方倍升級,我成了一個鮮廉寡恥的超級大騙子,怎樣解釋都敵不過鐵證如山,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大大的鬧了一場猶不解氣,還把這件事情捅到了網(wǎng)絡(luò)。 自此我們的命運都被改寫。 一場針對我和W的圍剿運動浩浩蕩蕩地拉開了序幕。我和W以及我們的公司都受到了無數(shù)熱心網(wǎng)友的親切慰問和來自信件電話的關(guān)懷,我們的私人信息和照片被到處轉(zhuǎn)載。我懷疑那些提供信息的網(wǎng)友就潛伏在身邊,甚至極有可能是平日相交匪淺的朋友,但大家都披了馬甲,我沒有證據(jù),只能在自己的想象里受刑。迫于強大的壓力,W不得不辭職離開了漠城,我顏面盡失茍延殘喘地活了下來,但心態(tài)就此扭曲。 我由社交圈的活躍分子變成了一個深度宅男,我好害怕,好沒有安全感。飯碗雖然沒有丟掉,但由于我遲遲不能恢復過來,老板已經(jīng)有培植他人取而代之的意思。我每日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憂傷的脫發(fā),飛快地長小肚腩,我不敢上網(wǎng),卻又控制不住想要搜索關(guān)于自己的消息,恨不能一把火把整個網(wǎng)絡(luò)毀滅。我變得多疑、敏感、神經(jīng)質(zhì),若干陰暗邪惡的念頭像毒草一樣在心里瘋長。我仔細推演過自己的未來,實在生無可戀,于是我決定殺了朱秀蓮。 那一天是十月八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