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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恭敬敬呈給老者,“這間鋪子是小生家里的產(chǎn)業(yè),長輩們將它給了小生來打理,這是地契和小生的名帖?!?/br> 里正接過地契和名帖,幾乎要貼在眼睛上一般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有用指甲在地契某處刮了刮,像是驗證真?zhèn)我粯印?/br> 趙一錢見他如此,沒來由的心虛起來,生怕出了岔子把他抓到牢里去。 好在里正搗鼓了一盞茶的功夫后就將地契還給了趙一錢,接著便捏著名帖抖著胡子哼哼道:“既然到了這里,就要遵紀守法知道嗎?” 趙一錢點頭如搗蒜般應著“是”。 里正又將那些訓導的的場面話翻來覆去說了幾遍,最后上下打量了趙一錢一番,吹胡子瞪眼斥責道:“好好一個人,偏要來當個屠夫,真是不像話!” “差點連屠夫都當不成了呢!” 趙一錢心里想著,面上卻只能賠著小心苦笑著道:“這個……生活所迫,生活所迫嘛……” 里正鼻孔噴氣使勁“哼”了一聲,轉身揮著手道:“散了吧,都散了吧!不是什么毛賊,是主人家回來啦!” 眾人一聽不是毛賊,頓時失望極了,搖著頭各自散了。 陳好柴也走了之后,小院便徹底安靜下來。 日頭漸漸西斜,趙一錢大馬金刀坐在水井旁,直勾勾地盯著豬圈的方向,在心中繪制他將來的事業(yè)藍圖。 d看就來 第十章 喜!殺豬結良緣(2) 此以后,他,趙·穿越者·潦草降生·兩世孤兒·失敗的人·考場白卷的先驅·深山幸存者·一錢,就是這家rou鋪的主人了! 從此以后,他的名號簡短而有力——趙!屠!夫! 如何將他的趙氏rou鋪做大做強,首先,就是要殺豬! 對,殺豬,這是他事業(yè)發(fā)展的第一步,也是他身為一個屠夫的必修課,是他余生都要孜孜不倦修習提升的技能! 已經(jīng)在井邊抖了半個時辰腿的趙一錢蹭地一下站起來,打開豬圈門放出了一頭最活潑的豬。一會兒的場面一定非常血腥,不能讓豬的其他同伴看到那一幕,殺豬的事得在院子里進行。 這是作為屠夫的他對于豬這種動物最后的溫柔了。 趙一錢又三步并作兩步奔到了燒火做飯的窩棚下,果不其然!灶臺邊正有一把質樸的菜刀在默默地等著他。 他拿起菜刀,對著空氣揮舞了幾下,嗯,手感、重量、甚至手柄的溫度,都是那樣的恰到好處。 趙一錢走出窩棚,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舉起菜刀殺氣騰騰沖向那頭正在撒歡兒的豬。 豬跑,人追,小小的院落瞬間熱鬧非凡。 黑豬雖胖,身手卻格外的矯健,尤其逃起命來有著別樣的靈活,趙一錢這副柔弱的書生身板一時間不能奈它如何。 不出一個時辰,趙一錢就累得連刀都提不動了。他扶著墻,怒視著那頭黑豬,不甘和倔強的火焰燃燒著他的胸膛。 然而他凌厲的眼神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那頭豬已經(jīng)蹭到墻角優(yōu)哉游哉地吃起了草,小尾巴活潑地甩來甩去。 趙一錢咬牙怒哼了一聲,扔了菜刀跌跌撞撞進屋。 “我這是奔波太久太累了,今天先飽飽睡個好覺,明天有精神了非得來個全豬宴不可!”癱在床上的趙一錢如是想。 八月初二日,晴,微風,忌屠宰,宜桃花。 趙一錢并沒有看黃歷,他起床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 洗漱過后,他便揉著酸痛的肩膀走出屋子。 趙一錢看看孤零零躺在地上的菜刀,又看了看在院子里吃草的黑豬,心想:“早飯對人的一天來說至關重要,如果我現(xiàn)在殺它,它吃了早飯,我卻沒吃,那我這波不是又輸了?所以還是先去吃早飯吧?!?/br> 于是趙一錢出門買了十個菜包子。 就著沁涼的井水吃過包子后,趙一錢又看了看地上的菜刀,再看了看仍在吃草的黑豬,打了個飽嗝心想:“頓頓這樣買現(xiàn)成的吃,太不節(jié)儉了,還是自己開火做飯來得實惠。” 于是趙一錢又出了門,溜達道集市上逛了半日,買了許多食材廚具回家。 灶臺周圍收拾妥當,趙一錢又坐在井邊抖腿。 那把躺在地上的菜刀存在感似乎越來越強,趙一錢覺得自己仿佛走到哪都能看到它似的,心里止不住的煩躁。 他屋里屋外進進出出,該收拾的都已經(jīng)收拾妥當,各處都干干凈凈的,只有門口的rou案子空空蕩蕩等著他擺rou開張。 日頭又漸漸西斜了,昨日此時他已經(jīng)在攆著豬滿院子跑了,可現(xiàn)在他卻連刀都沒有拿起。 趙一錢終于蹲下?lián)炱鹆瞬说?,成大事者必須不能有拖延癥,越是宏偉的藍圖,開頭越是艱難,他無論如何都得邁出這一步不可。 趙一錢再一次自我激勵成功,他拿出了今天新買的磨刀石,蹲在井邊嚯嚯磨起刀來。 菜刀很快就被磨得锃亮,手指摸過刀鋒已經(jīng)能感受到隱隱的寒意。 趙一錢瞇眼緊盯不遠處的黑豬,帶著十分的狠意低聲道:“今天定要將你斃于此刀下!” 那黑豬逍遙自在了一整天,早已對趙一錢放松了警惕,此刻正臥在一塊陰涼處小憩。 趙一錢舉著菜刀,躡手躡腳走過去,瞄準黑豬的脖頸處,眼一閉狠狠地砍了下去。 這一砍雖使了大力,可趙一錢畢竟方法不得當,刀雖砍進了rou里豬卻沒有立刻死,不僅沒有死,它還“嗷”的一聲翻身站了起來,連聲慘叫著在院子里胡沖亂撞。 黑豬去勢太猛,趙一錢一時不防被帶倒在地,菜刀便也脫了手。 趙一錢嚇壞了,愣愣地在地上呆坐了片刻,看到那菜刀還在豬脖頸上,又驚叫著跳起來去追:“哎!我的刀,我的刀!” 慘叫著四處奔跑的豬,又喊又叫氣喘吁吁追豬的人,小院里熱鬧的盛況比昨日還要精彩萬分。 “干嘛呢?虐豬啊?” 隨著院墻邊響起一聲清叱,一塊板磚呼嘯著飛了過來。 求生的本能令趙一錢反應機敏。說時遲那時快,趙一錢在奔跑中奮力側過身,那板磚堪堪擦過他的面頰,砸在了豬身上。 趙一錢停下腳步,回頭看去,夕陽下,一個膀大腰圓、身強體壯的少女正坐在他家的院墻上一臉困惑地看著他。 冥冥中似乎有股看不見的力量,牽引著趙一錢不自禁又往前走了兩步。 那少女面容十分清秀,尤其一雙眼睛如同天池水一般清透,一頭烏黑油亮的長發(fā)梳成一條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