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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輕輕用力,那已經(jīng)變得非常普通的信封就被撕開了封口,看著從里面掉出的被折成桃花狀的信紙,眾人紛紛將頭湊過來,都想趕緊讀到里面都寫了些什么。 然而令所有人大失所望的是,那幾張信紙上空空蕩蕩,除了折痕什么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所有人都頹然倒在椅子上,費了那么多周折,滿懷期待地等待著謎底即將揭開,結(jié)果卻落了空。 半晌,青丘太子道:“大家先別急著泄氣,桃和梅不可能大費周章弄幾張什么也沒寫的紙寄給她,應(yīng)該是這上面也有秘術(shù),須得一些別的法子才能看到內(nèi)容。他們?nèi)绱酥?jǐn)慎,豈不正說明這信里一定寫了一些至關(guān)重要的事?!?/br> 趙一錢道:“這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啊,這不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些什么至關(guān)重要的事嘛!哎,你們說,岳父和周梅婆為什么要這么謹(jǐn)慎呢?好像生怕它被什么人看到了似的……” “你這不說的廢話么,”青丘小狼道,“都這么嚴(yán)防死守了,可不就是怕別人看到么!” 趙一錢急道:“哎呀,你沒搞清楚我說的重點!岳父他們?nèi)羰桥轮T如蛇郎君那樣的人看到信的內(nèi)容,那他們何至于設(shè)置得只有天狗大人和伯母能打開呢?” 說著又看向青丘太子,似是想要獲得他的認(rèn)同:“是只有他們能打開對吧?連你們的王夫大人不是也沒法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對嗎?二丫和我打不開也就罷了,我們畢竟是凡人,岳父他們說不定為了保護我們所以不讓我們知道,可為什么身為伯母親人的你們和青丘的其他人都打不開?” “是不是說明了,在他們準(zhǔn)備沉寂的時候,能夠信任的人,除了我和二丫,就只剩你父母二人了?那么為什么會這樣?” 孫二丫和肖蝴蝶都一臉迷茫:“你在說什么呀……我們怎么都聽不懂,什么這樣那樣為什么的?” 青丘太子卻聽明白了,他幽幽地盯著趙一錢,慢慢說道:“你是說,桃和梅只信任父親和她,這封信明明就是寄到青丘國的,他們卻層層加密,顯然是連青丘國中的人也防備著,所以說不定青丘里出了心懷鬼胎的內(nèi)鬼?” 青丘小狼緊攥著拳,忽地站起身,對趙一錢斥道:“你怎么能這樣想!真是太過分了!” 青丘兄弟的反應(yīng)令趙一錢一下就慫了,他縮了縮脖子嘟囔道:“那是太子說的,我可沒說……” “你沒明說但你就是那個意思!” “夠了!”青丘太子按著青丘小狼的手示意他安靜坐下,又緊盯著趙一錢道:“我們是在猜測推理沒錯,但胡思亂想也要有個度!” 趙一錢出了一身冷汗,囁喏道:“知道了,是我妄言了,對不住……” 哪知一直沉默的天狗這時卻開了口:“吾倒認(rèn)為趙小友之言有理?!?/br> “父親!”青丘太子高聲叫道。 青丘小狼甩開兄長的手,再一次站起身,怒目瞪著天狗。他自幼喪父,母親又常年不在身邊,是青丘養(yǎng)育了他。溫文爾雅的王夫大人,嚴(yán)厲的長姐,對他疼愛有加的長輩們和友善有趣的jiejie們,那些是他前半生所有的記憶,這些記憶都是美好溫暖的,怎么能容得別人肆意懷疑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天狗也不行! “您不是青丘人,又有什么資格妄議我國事?要說信任,桃和梅前輩的信畢竟寄去了青丘而不是陰山!”青丘小狼咬牙恨聲說道。 天狗卻并沒有因他的不敬而發(fā)怒,而是難得耐心的解釋道:“爾等年幼,不知這世間邪魔之威情有可原,但也不可一味無知無覺。須知邪魔多擅蠱惑人心,尤其那玲瓏心異化后的大魔王,她……” 提到玲瓏心異化的大魔王,肖蝴蝶忽然尖叫著打斷天狗的話:“天狗大人!求您……求您別說下去了……” 天狗頓住,看了眼若有所思的青丘太子,知道自己這是不小心失言了,便不再多說,只道:“總之防人之心不可無,切記?!?/br> 青丘小狼怒道:“你說防誰!” 青丘太子站在凳子上,硬扯著青丘小狼坐下,蹙眉對天狗道:“父親!” 天狗即便胸懷再寬廣,在被一個小輩和自己兒子連斥了兩次后,心里也禁不住氣悶,便木著臉冷冷說道:“太子,汝莫不是忘了,汝雖乃青丘之皇子,但更為吾陰山之太子!” 第一百零二章 一錢巧言勸小狼 天狗拒絕學(xué)瑜伽 青丘太子臉色一變,心中暗叫不好,青丘小狼卻已摔開門沖了出去,唯有一句話從院外飄了進(jìn)來:“既如此你們陰山父子就好生敘舊吧,我自去大漠找我們青丘的女帝去!” “小狼!”罪魁禍?zhǔn)宗w一錢連忙追了出去。 青丘小狼這一走,屋里的人都沉下臉,他們都清楚,憑青丘小狼的速度,不出幾息的功夫就能出了這鎮(zhèn)子,趙一錢就算追出去也無濟于事。 趙一錢當(dāng)然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所以當(dāng)他追出去沒多遠(yuǎn),就看到青丘小狼仍站在李屠夫門前時,也覺得十分詫異。 當(dāng)時也想不了許多,趙一錢提了一口氣,讓已經(jīng)超負(fù)荷工作的肺臟打起精神來,盡可能快地追上去。 “快跟我……跟我回去……”趙一錢緊緊攥著青丘小狼的衣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青丘小狼把臉一別,賭氣道:“不去,除非他跟我道歉!” “你想讓哪個他跟你道歉?”趙一錢手仍緊緊攥著不放,“不拘是哪個‘他’,跟你道歉?你覺得可能嗎?” 更何況那兩個“他”也并沒有做錯什么說錯什么,要真有錯,那也是他這個不長眼的亂起了個話頭。 “那我這就走!”青丘小狼不依不饒,“我去找母上大人去!哼,難怪母上大人早早將那個天狗忘在了腦后,我看就活該如此!” 趙一錢趕緊跳起來將他的嘴捂上,緊張地看了看身后低聲罵道:“要死了!你這話若叫你那哥哥聽到了,你們兄弟倆的就不是賭氣鬧別扭這樣的小事了!” 青丘小狼也知道自己說得過了,但他心里還是有氣,便喘著粗氣梗著脖子不說話。 趙一錢見他有所緩和,便溫言勸道:“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是要商量去找伯母的事的,你為了賭一口氣就這樣貿(mào)貿(mào)然單獨闖出去了,多危險啊!” 青丘小狼道:“有什么危險的,不就一個蛇郎君么!就憑他,若是跟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還不定誰怕誰呢!” 趙一錢冷言道:“可是人家就不跟你光明正大??!” 青丘小狼一噎,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只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