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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像極了一朵純良無害的白蓮花,這么狠心的手段,可不能去想?” “白蓮花?這詞貌似不是用來夸人的吧?”勾唇,眼底含著忍俊不禁的笑。 “是嗎?看來我在文學(xué)這方面的知識還需要加強(qiáng)啊?!?/br> “回去休息吧,我困了,明個我還要面對周諾?!便@進(jìn)軍大衣里,穿好自己的襯衫。 “不想回去,我想抱著你睡?!庇魏蟛阶呱锨皝怼!斑@么冷的天,我給你暖暖床?!?/br> “隨你。”傅子佩確實被凍得有些受不了,這會子被游寒抱著卻覺得格外的溫暖。 有了溫暖,心便安了,入眠也變成了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 晨曦的陽光灑落大地,透過帳篷漏風(fēng)口,灑在烏發(fā)之上,點綴出點點流光。 肚子里傳來一陣嘰里咕嚕的叫聲。 傅子佩是被餓醒的。 緩緩睜開眼睛,坐直身體,長嘆了一口氣。 幾個士兵走了進(jìn)來,手中只端著一盆水。 “這是今天的水,您慢點喝,水管夠?!?/br> “就是沒有吃的是嗎?”慵懶的昂起腦袋。 “對,就是沒有食物,九點我來帶您去見少主,他說有場精彩的表演想請您去看。”簾帳嘩啦一下又被拉了下去。 “表演?”冷哼一聲?!安恢烙质鞘裁凑勰ト说挠螒颉!?/br> 迅速的套好毛衣,穿著完畢,蹲下身,拿起昨晚游寒落下的手帕,輕柔的擦拭著自己的臉。 為自己倒了杯冷茶漱口。 不管身處何地,都要保持面容和身體的干凈。 真正的困境,是心靈的困境,面前的苦難只是一個小坎,跨過去便沒事了,自己既然決定回去,以后等著自己的苦難,只會越來越多。 在苦難面前保持體面,用淡定的心度過面前的難關(guān)。 整理好自己的頭發(fā),穿起外套,從容的走向簾帳。 “居然自己出來了?!?/br> “帶路吧?!眴⒋轿⑽⒁恍?。 “走吧?!笔勘鴰е底优遄呦蛲_。 周諾早就坐在望臺上了,與他同在望臺上的還有幾個他的親信。 “早啊傅小姐,睡的可好?!?/br> “夜晚被人擾了覺,不算太好?!睕_著在座的人微微點頭,禮貌卻又不失風(fēng)度。 “可我瞧著您精神奕奕的神采飛揚的,不像是沒睡好的人?!?/br> “嗯?有機(jī)會,讓你見見我真的神采飛揚時的模樣?!痹捓锊刂挘瑑扇说脑掍h相對。 “哈哈,好,傅小姐坐?!?/br> 一聲笑,化解了氣氛的尷尬。 “傅小姐用茶。”士兵送上一壺綠茶,并且貼心的為傅子佩倒上一杯。 瞧著自己桌上那冰涼的綠茶,心中不由的嘆了口氣。 自己現(xiàn)在肚中哪有油水可以讓這綠茶刮。 “我這軍中就沒人愛喝綠茶,但我想著你好像是個愛茶之人,便特意從軍妓的手里搶了這罐綠茶,我說你還真挺矯情的,這茶葉有什么好喝的?!敝苤Z故意出言譏諷。 傅子佩恬然一笑,如第一縷照進(jìn)竹林的陽光,幾分竹林的涼意,夾雜著陽光的點點溫暖,笑容中有悠閑的怡然自得之意。 周諾壓根就分不清這笑容里到底是何意。 “末世前,我總聽人說綠茶婊,不知道這是何意,傅小姐知道嗎?”坐在周諾右側(cè)的謀士,抬了抬黑框眼鏡。 傅子佩舉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 抬起腦袋,秀麗無雙的眼中,藏著溫雅的笑,那笑淡雅至極,讓人覺得如沐春風(fēng)的同時,也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到底在笑什么?這兩笑之間又有何意呢? 帶著黑框眼鏡的男人摸不著頭腦。 “喜歡喝嗎?喜歡就多喝幾杯,我那茶有的是,若是喜歡,我讓人給你泡幾壺。” “呵?!蹦切K于發(fā)出了聲音,可是依然是溫雅中帶著些許涼薄,那涼薄并不會讓人心生憤怒,只會讓人覺得有一條溪水滑過自己的心田。 “一杯為品?!惫枪?jié)分明的手指放下茶杯,杯中的綠茶微微搖蕩著。 “什么意思?難道兩杯就不叫品了。”周諾哼了一聲?!罢娉C情,你倒是說說,兩杯、三杯叫什么?” “這位先生你是中文系畢業(yè)的吧?” “你怎么知道?”男人的眼中滿是震驚。 “您的眼鏡品牌,是曾經(jīng)國內(nèi)一個中文系教授創(chuàng)辦的,旗下所有的眼鏡,都有一個詩意的名字,您的這款叫墨菊,眼鏡框聞著菊花的圖案,因為價格昂貴,性價比不高,很少有外人會買它,去買的,大都是中文系的人,眼鏡是私人物品,不會是您撿來的,所以我大膽猜測,您是中文系畢業(yè)的?!?/br> “原來如此?!蹦腥擞行M愧的低下頭。 “那就請您告訴周諾二杯三杯叫什么吧?我想他已經(jīng)快等不及了?!焙逖诺男?,緩緩轉(zhuǎn)過頭。 一杯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飲牛飲騾了。這句話出自紅樓第四十一回,但凡真的對文學(xué)上點心的人,都知道這句話,更何況他那中文系畢業(yè)的屬下。 自己雖然對這句話并不贊成,但是能堵住這兩人喋喋不休的嘴也好。 第八十一章危機(jī) 兩個大男人,喋喋不休的讓人頭疼。 “是什么?”周諾的好奇心被點燃,總覺得這話里有玄機(jī)。 “少主我畢業(yè)多年,有些知識已經(jīng)忘的一干二凈了。”男人哪敢說出那話,趕忙找借口推辭。 “沒用的廢物。”周諾也隱隱察覺了那下面的話,不是什么好話,不然自己的下屬,為什么不敢說,也不敢繼續(xù)懟她。 把玩著杯中青茗,神情怡然自得,懶散的坐在席位之上,她不像居在這狼爭虎斗的敵方軍營,反倒像是在那山間竹林之中,好不悠閑,舉手投足之間,透著魏晉名士的風(fēng)范。 “傅子佩你就一點都不好奇,我今個叫你過來,是想看什么表演?!?/br> 舉盞,手背往下,隨意而又慵懶。 “我不好奇,因為不論是什么表演,好的不好的,我都得看?!?/br> “跟你說話真沒意思,文縐縐的,我手下昨個在山上捉到了兩只變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