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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去十二阿哥府,王嬤嬤又要管小阿哥小格格們,幾個促使丫頭又笨手笨腳的,所以主子身邊正正能伺候著的也就是她了。 若鳶見她嘴上說好,手上的活卻還是不停“什么呀,你呀趕緊給我回屋,否則的話你們夫妻倆這下個月下下個月的月例都扣了。”自從冬陌懷了二胎,身體情況就一直很差,長興在外幫四貝勒辦事也不能時常照顧著,孟氏呢又要管著大孫子,老是來四貝勒府吧又不合適,若鳶真是為冬陌cao碎了心。 “主子奴婢伺候您睡下奴婢就走”冬陌只希望在還能伺候主子的時候好好伺候。 “趕緊回屋在這樣兒明日我便把你逐出府,看你怎么逞強?!比豇S睨了她一眼“這兒還有別的丫鬟吶,您吶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把這孩子給生下來然后恢復(fù)的健健康康的再來伺候我。” “主子,奴婢......” “叫你去便去”四貝勒見她們倆推來推去的怪鬧心的每天都要上演這么一出,今天他終于是沒忍住。 冬陌見四貝勒發(fā)了話,也不敢再說什么,只得退下“是” 若鳶沖四貝勒豎了個大拇指,果然雍親王出馬一個頂倆。 由于有了四貝勒那一句,冬陌再也不敢跟主子說什么再伺候一會兒的話了,每天到了點兒若鳶不催她,她就自動回屋。 窈窈畢竟是十五歲了,再加上康熙對窈窈又一直都是很疼愛的,所以每次大大小小的宮宴上必然會提一兩句窈窈的親事,若鳶不能明的表現(xiàn)出厭惡,所以只能笑著點點頭。 對于老是被提及親事的窈窈本人,也是很不喜歡這件事情,她覺得康熙老是提這件事情好像是怕她嫁不出去似的,終于在中秋宮宴時爆發(fā)了。 事情是這樣的,德妃提起了十三十四格格的婚事,康熙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與他們年歲相似的窈窈。 “皇上,十三格格和十四格格還年幼,天子之女哪有早嫁的道理”德妃想著自己的九格格還沒嫁呢說什么十三格格十四格格的親事啊。 “恩十三十四與端敏年歲相似,確實早了些”康熙點點頭。 “這不是皇上前些天兒還說要為端敏尋個好人家嗎”宜妃知道德妃的心思她就是要氣死德妃,誰讓九格格病怏怏的就是倒貼估計也沒人要。 德妃心里狠狠一掐這個宜妃還真是多事。 “端敏的親事確實是朕的心事” 若鳶心里默默吐槽,一個皇帝說他的心事是把自個兒孫女嫁出去說出去誰信吶,這康熙老頭還真是奇怪,難道是對兒子失望了在孫女這兒找希望?(。) ☆、第二百零四章 于是一時間大家三言兩語的討論了起來,窈窈坐不住了。 “皇爺爺,端敏定要尋一個肯入贅之人才嫁之” 康熙皇帝聽了這話心里奇怪了難道他孫女兒喜歡無用之人?“哦這是為何?” ”端敏承蒙額娘和阿瑪?shù)酿B(yǎng)育之恩,若是他朝出嫁定不能侍奉雙親終老,所以啊人家想要找個入贅的。“這還是她從她額娘那里得到的靈感。 “這上門,多得是無用之輩,你欽慕這樣的人?”康熙皇帝知道這丫頭又在忽悠自己了。 “不欽慕,孫女想嫁之人可以是匹夫但是此人的人品定要是好的,其他的文采好與壞外表是否光鮮這都不重要”雖然是為了堵住這些皇親國戚的口,免得他們以后的這幾年逢年過節(jié)的就以討論她的親事為樂,但是她說的也是心里話。 “胡鬧”康熙雖然表面上是在斥責窈窈但是語氣中卻感受不到一絲怒意反而有幾分寵溺。 窈窈雖然知道皇爺爺并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但是她還是立馬跪下了“皇爺爺,孫女愚鈍,惹怒了龍顏,還請皇爺爺不要為了不爭氣的孫女生氣?!?/br> “好了起來吧,本就是家宴,敏丫頭年歲確實還小,朕也舍不得她幼時出嫁?!被噬弦谎?,在座的的人什么表情都有了,特別是德妃今日之事都是宜妃挑起來的,本來嘛她女兒還沒有嫁出去,宜妃就攛掇著要把她孫女嫁出去,這下好了,皇上都發(fā)話。 看完這一場戲若鳶真是囧囧有神啊,她不知道四貝勒是什么心情反正她是五味雜陳,窈窈這丫頭膽子也忒大了點兒竟然敢這么跟皇上說話,看來回去得好好教育一下。 于是窈窈接下去的日子里都在一部叫紅樓夢的書中度過,并不是她非要看而是她額娘非要讓她看,而且還是她額娘寫的,她想吧既然是額娘編的書那她怎么著也得給面子看一看吧,沒想到的是一看就看上癮了,天天催著她額娘把下面沒寫完的補上。 于是若鳶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她本來想著這前一部分和結(jié)局就足夠教育她女兒的了,沒想到她女兒竟然看上癮了,她也想整本寫下來啊,但是這后半部分她記得實在不詳細,要是這時候可以找到曹雪芹就好了,可惜這時候人家連受精卵都不是。 于是若鳶只得想方設(shè)法的推脫,但是一部沒寫完的不管在任何年代對女孩子都是一種誘惑,現(xiàn)代有催更,古代也有催更,于是窈窈見天兒的纏著她額娘,吃飯睡覺就連拉屎若鳶在屋里出恭她女兒就在門外瞎嚷嚷。 幾天下來同樣受罪的還有四貝勒某天夜黑風高的夜晚,小兒子小女兒也不成天擠大床了,四貝勒和側(cè)福晉剛運動完,四貝勒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敏丫頭這幾天是著了魔了?” 若鳶千交代萬交代窈窈這本書千萬不能讓四貝勒知道,而且這厲害關(guān)系她也理的順順的了,現(xiàn)在這山芋到她手里,不行決不能讓他知道“這不這丫頭煩著早嫁的事情,您也少說說她畢竟青春期容易叛逆?!?/br> “叛逆?又是新詞兒?” “就是....”若鳶此時真的超級困打了個哈欠,明明運動的時候四貝勒更用力怎么聽他聲音一點兒都不困呢,難道是平時補多了“叛逆啊就是....反正您別說她就成了,這年紀的小孩脾氣大一個不高興了說不定就離家出走了?!闭f完便在四貝勒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蹭了蹭,管自己睡了。 四貝勒笑了笑,他倒覺得敏丫頭不可能離家出走而身邊的這個女人比較有可能離家出走。 一到換季長長的身體就會出現(xiàn)一些問題,不是發(fā)燒就是感冒,這不正值換季的時候,長長連著發(fā)了三天的高燒,太醫(yī)們連連搖頭。 這一天天燒的若鳶心里直打鼓,這古代也沒個體溫計,也沒個檢測的機器,兒子到底是因為什么發(fā)燒的她也不知道,只得天天給他物理降溫。 終于第五天的時候溫度是降下去了。 起初四貝勒后院的那些大小老婆都想來看望但是四貝勒有命,不能打擾長長,她們也就作罷了,現(xiàn)在知道長長好了,有心的無心的都過來了。 鈕祜祿氏和耿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