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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雍正默默地承受著若鳶的的責(zé)打,一語不發(fā)。 剛生完孩子,若鳶身上根本是沒有力氣的,打了幾下眼前一黑差點厥過去。 感受到她的異樣雍正連忙把她放平。 “孩子,孩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比豇S就是這樣的人,二十一世紀(jì)教育政策下的產(chǎn)物,不得到確切的結(jié)果那一切都還只是假設(shè),人要存有希望,希望就在不前方云云,所以她沒有從他人口中知道確切的消息她就是不死心。 雍正屏住氣息生怕自己的呼吸都會傷害現(xiàn)在的她“鳶兒,孩子咱們還會有的。”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若鳶用力一抓雙手緊緊的抓住雍正的衣襟“什么叫還會有的?我不信,我不信” 偏窗突然有奇怪的聲音響起,是敲擊聲。 屋內(nèi)雍正和若鳶一怔,倆人正為失去孩子傷神,這下竟有人敢在天子頭上動土,敲清妃娘娘的窗,哪兒來的這么大膽子,雍正正要喊人。 若鳶突然心神一蕩“等等,不要叫人,你過去看看。”她總覺得,這不像是賊也不像是挑釁,滿皇宮誰不知道清妃娘娘剛生,皇上在她這里啊,誰有這么大的膽子,說是刺殺她直覺不是。 雍正疑惑的看了若鳶一眼,若鳶眼神堅定的沖他點了點頭。 雍正只好上前拿開窗前的擺設(shè),打開偏窗。 一打開窗,一個布包袱塞了進(jìn)來,雍正一驚正要出手甩開包袱,一個聲音急急的喊到“皇上不可這是清妃娘娘的小公主?!币粋€女孩的聲音,壓得低低的。 雍正一聽不疑有他,伸手忙接過“布包袱”打開一看,一張白嫩嫩的小臉兒露了出來,這小臉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呢,可不彎彎的嘴巴,小巧的鼻子怎么看都像是剛才抓著他衣襟喊得撕心裂肺的女人呢。 屋外的人見皇上已經(jīng)接過了孩子,小聲的說到“請皇上恕罪?!本o接著一個翻身,翻過窗戶進(jìn)了內(nèi)室。 若鳶一瞧“小荷花!” 小荷花被清妃娘娘這一嗓子嚎的驚了一下,連忙關(guān)上窗戶,上前小聲的說到“主子小點兒生?!?/br> 雍正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他對她并沒有印象,但是聽若鳶方才叫她小荷花他便知道她是永壽宮的宮女,只是,她為何會抱著這個長得很像若鳶的女嬰呢? “小荷花,你這是?”若鳶很好奇那“包裹里”裝的是什么為什么雍正打開看了一眼之后眉頭舒緩了,這周身的黑氣也散了,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皇上快!快讓我也看看!” 聞言雍正抱著“包裹”緩緩地走向若鳶,輕輕的把手中的“包裹”放到若鳶身邊,他并沒有放到若鳶高高舉起的手上,他怕此時的她太過虛弱,會不小心傷害到這份失而復(fù)得。 若鳶掀開“包裹”一瞧,激動了“小荷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孩子是…..” 小荷花連忙跪下“奴婢先向兩位主子請罪,奴婢該死知情不報,讓主子們傷心了?!?/br> 雍正沉吟了一下,他不知道這個小宮女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但看這個長得和若鳶極其相似的嬰孩兒,點了點頭“朕恕你無罪,你細(xì)細(xì)道來前因后果即將功折罪?!?/br> “是”小荷花應(yīng)了一聲,身體仍是直直的跪在地上“奴婢日前看到曹貴人的婢女與今日臨時趕來接生的嬤嬤曾在御花園東南角處竊竊私語過,那時奴婢為了給清妃主子做些藕粉糕所以在荷塘里面,兩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奴婢,但是奴婢卻悄悄瞧見了,昨日主子生產(chǎn),奴婢在前廳瞧了一眼正巧瞧見了這位嬤嬤,得虧奴婢留了個心眼,所以在那嬤嬤膽大包天的調(diào)換小主子時奴婢使了一計便將小主子偷偷藏了一夜,還請主子恕罪。” “小荷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謝謝你?!笨吹胶⒆影踩粺o恙的回到自己身邊,若鳶突然很好奇當(dāng)初她的父母怎么就能這么狠心的把自己扔在孤兒院不聞不問二十多年呢“小荷花趕緊起來,你這孩子就是太實心眼兒。” 小荷花憨憨一笑,站了起來“也是娘娘您不跟我計較,不過奴婢昨日能使出那一計也還是娘娘深謀遠(yuǎn)慮” 若鳶聞言一呆,她也不記得自己跟小荷花說過啊“此話怎講?” 雍正也有些疑惑難道這個小女人早知道這有人會把孩子調(diào)包所以早就想了這么一個計劃保住孩子?想到這里雍正生氣了,這女人怎么敢這么做也不提前跟他說一聲,這不是拿孩子開玩笑嘛。 若鳶突然有種六月天看見鬼的感覺背脊一涼,木木的朝雍正看去,好家伙什么意思,孩子沒死他還喪著臉。 “自然是娘娘對奴婢的保護(hù),奴婢日日在永壽宮后廚這宮中知道奴婢的人自然沒有幾個,所以昨日那幾個人不認(rèn)識奴婢自然就把奴婢當(dāng)成了接頭人?!毙『苫ㄒ徽f完,若鳶突然又感覺身上回溫了,這雍正咋回事兒玩空調(diào)開關(guān)游戲呢。 若鳶沒好氣的瞪了雍正一眼,雍正又柔柔的看回去。 小荷花看見皇上和清妃娘娘如此有趣的互動,雖然驚訝但還是笑了笑“奴婢在府中之時就聽說主子很得皇上寵愛沒想到主子與皇上是這般恩愛?!?/br> “怎么你是從王府跟來的?”畢竟這丫頭說府里,雍正只能想到自己從前的雍親王府。 “回皇上的話奴婢是孤兒,自從娘娘救了奴婢之后,奴婢便一直在富察府里帶著?!毙『苫üЧЬ淳吹恼f到。 “哦?有這等事?”雍正聞言疑惑的看著若鳶。 “這孩子當(dāng)初還是你女兒非要救的,額娘見她乖巧便改了名字教養(yǎng)在富察府,這不咱們搬了家,您又給了我位分,額娘不放心宮中便非要派小荷花進(jìn)宮?!比豇S并沒有刻意隱瞞什么,實話實說因為她知道雍正不會怪罪自己更不會怪罪她的家人。 果不其然,雍正只是稍稍皺了下眉頭,一會兒便釋然了“小荷花賞?!?/br> “奴婢謝皇上賞賜?!毙『苫ㄔ疽驗槿豇S那樣大膽的話提著心吊著膽,后聽見雍正的話也就放下了心,只是主子也太大膽了宮中的利害關(guān)系富察夫人是跟她言明了但是卻沒說皇上如此的如此的跟傳說中不一樣不僅不冷酷無情,反而還挺知道疼人的。 “哎喲我還不知道這是咱閨女還是兒子呢,皇上趕緊搭把手,我有些使不上勁兒?!?/br> 雍正見她費力的用手使勁地想要扒開小嬰兒的襁褓底部的布,那姿勢……他看得滿頭黑線,無奈只得上前幫忙。 “呀!又是個閨女,很好這個我絕對要教育成淑女,大家閨秀絕對不能跟前兩個一樣了一個花癡一個吃貨?!比豇S對新女兒的希冀建立在了對前兩個女兒的詆毀之上。 雍正臉黑了一半,他最愛的兩個公主在她嘴怎么就這么不堪呢。 “嘿嘿皇上您別介意我這是在對自己的教育做失敗總結(ji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