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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好有進(jìn)步呢~” 小荷花在一邊默默地為自己捏把汗,她好像沒有說過這句話啊這句話。 若鳶也看出了雍正的為難之處,也知道他不想傷女兒的心“好好,你讓你阿瑪吃但是你還沒介紹,你不介紹你阿瑪怎么知道先吃哪道菜啊?!?/br> 本來就是想給雍正找個臺階下,沒想到好好這丫頭,拍拍胸脯“額娘,放心,都是阿瑪喜歡吃的~” 若鳶感覺有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好想噴出來。 就在這是,雍正有了動作,說時遲那時快,雍正皇帝迅速的從他離他最近的一碗菜中夾了一筷子,將褐色的不明物體放入口中。 空氣仿佛都凝結(jié)了,眾人都盯著雍正。 “恩,口感差了些,不過芷丫頭能做到此朕深感欣慰?!?/br> 若鳶狐疑的看著雍正,吃了好好做的菜竟然還能有這么正常的表情,到底是這廝味覺出問題了,還是好好今天沒有放錯調(diào)料但是顏色明明和以前的一樣了,好好做菜的唯一能保持的優(yōu)點(diǎn)就是顏色,就好像印度人做的菜都是咖喱色,好好做的菜都是褐色。 “真的嗎真的嗎”得到了自家阿瑪?shù)目隙?,好好異常開心,她就知道阿瑪肯定懂得欣賞她做的菜。 “只是,稍作練習(xí)即可,少下廚房,你是朕與你額娘的孩子,大清朝的公主,還是端莊些,學(xué)學(xué)書畫女工?!庇赫f到。 好好一聽立馬垮了,書畫女工沒有一個是她感興趣,就是做菜她其實(shí)也不感興趣,要不是為了。。。。。 “好好你阿瑪同你說話你怎么,不回話,這樣是不禮貌的哦。”若鳶自然知道這些都是女兒的痛腳,不只是她就是窈窈也不喜歡女工,畢竟她們有個心不靈手不巧的額娘。 “女兒只是在想何時做一個荷包贈與阿瑪,這才出了神。”其實(shí)她明明就是在心里默默反抗。 “無妨,略會些就好,你呀阿瑪?shù)囊馑疾贿^就是希望你斂斂性子?!辈甲渴亲蠲靼走@個meimei的心思的,讓她像個大家閨秀一樣端坐在閨房里繡花,那好比絕了她的糧。 “嘿嘿但是人家是真的想給阿瑪做荷包的呢~” “有心就好?!庇赫⑽⒁恍Α?/br> “好了趕緊吃飯吧,你女兒的心意要涼了?!比豇S說到。 雍正瞥了她一眼,這女人就愛說這些話。 大家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好好做的菜,再難吃他們都會給面子吃一點(diǎn),好在今天調(diào)味是小荷花挑的,雖然菜的顏色難看起碼味道是正常的。 ☆、第二百五十四章 雍正習(xí)慣了食不言寢不語,教導(dǎo)孩子亦是如此,因此,在飯桌上除了若鳶,孩子們?nèi)缤鶗r和阿瑪吃飯時一樣,都安安靜靜的吃自己的飯。 若鳶大致的和雍正說了下林佳柔的事情。 雍正聽罷只是皺了皺眉,并沒有立即給出答案。 吃完飯,孩子們圍成一圈想多和自己的阿瑪說話。 布卓不知道飯桌上他阿瑪皺眉到底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心里一直都很忐忑,也不敢再提。 “孩子他爹你說說你到底怎么看這門親事?!比豇S推了推雍正,沒瞧見孩子跟屁股抹油似的左右搖擺啊,成心讓孩子著急。 “你既已經(jīng)看好,那便提親吧。”雍正說到。 若鳶抿嘴,什么叫她已經(jīng)看好,那就提親,大哥你到底是愿不愿意,于是試探的問到“那以什么名義提親呢?” “自然是皇子?!?/br> 若鳶戳戳戳身邊的冰塊“可是孩子不是已經(jīng)被你撤了黃帶子了嗎?”你是腦子被你自己的寒冰真氣冰住了嗎? 雍正一想還真有這么回事,不過不也是這小女人的主意?“那便復(fù)位?!?/br> 若鳶立馬說到“不行!” 雍正瞇了瞇眼“那我如何讓你用權(quán)去壓人?” 若鳶被他一噎還真一下子差點(diǎn)說不出話“要什么名義啊,您直接圣旨一下林家能反抗?” 雍正輕笑“你要記得,在世人心中,你墳頭的草都有三歲孩童高了?!?/br> 若鳶一個白眼飛射過去“妃子的陵墓有宮人清理,不可能有雜草,謝謝?!?/br> 孩子們覺得額娘和阿瑪這么你一言我一句的挺有意思的紛紛托腮默默看戲。 “你說的自然有理但是朕是明君?!毖韵轮馑粫苯酉轮紡?qiáng)迫他人嫁女兒。 若鳶攤攤手“好的呀,沒關(guān)系的您說的也是挺有道理的,那你兒子這么喜歡人家,你又是明君,那么我這個當(dāng)娘的只好同意讓我兒子去林家倒插門當(dāng)上門女婿了,也省心了以后生多少孩子也不用咱養(yǎng)活挺好?!?/br> 雍正厲眸往布卓方向一瞪“荒唐!” 布卓憂愁了,明明跟阿瑪斗嘴的是額娘為什么兇他啊。 “阿瑪息怒額娘不過是玩笑話?!辈甲科鹕砉Ь吹恼f到。 “沒有哦,我是認(rèn)真的,畢竟爹不疼娘不能不愛?!比豇S挑釁的看著雍正,這么容易生氣還跟她斗。 “愛新覺羅弘及,雖已不是朕之子但是在杭州略有建樹,酌封為貝子,賜婚林佳柔,你可滿意?”雍正黑著臉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從牙齒里擠出來。 “滿意滿意,您真是太懂臣妾的心了。”若鳶笑的很溫柔。 “既然如此,你為何還不去擬圣旨,蘇培盛?”他讓著她罷了,他是皇帝不跟小女人斗! 蘇培盛一抖,連忙應(yīng)到“是奴才這就去。” 于是剛才還斗嘴模式的若鳶,立馬切換溫柔模式,又是端茶遞水,又是掐肩揉腰的,殷勤的很。 雍正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畢竟整個大清朝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但是也著實(shí)沒辦法,雖讓他寵壞了她呢,雍正苦笑。 “嘿嘿咱們兒子娶媳婦兒您也挺高興的吧,瞧您笑的多開心?!?/br> 雍正睨了她一眼這是高興?他這是苦笑! 蘇培盛擬好了圣旨當(dāng)天晚上就送到了林府。 林家小姐不知道布卓便是圣旨上的那位貝子,她只知道圣旨一下她與心上人是更加不可能了呢,當(dāng)下便暈了過去,而林老爺一聽女兒要家給一個皇上已然看不上的廢皇子也暈了過去,當(dāng)天晚上林家算得上是人仰馬翻。 第二天,林小姐悠悠轉(zhuǎn)醒,總希望昨晚是場夢但是明晃晃的圣旨騙不了人,于是林小姐病了,病的不輕。 直到第四天,布卓帶著下人抬著聘禮到了林府。 林小姐得知心上人帶著聘禮來提親,心里一陣惆悵,布卓郎君,你我的緣分還是遲了一步,為何你不早幾日來提親,你若是來了,便不會再有圣旨。 林小姐躺在床上哀泣。 布卓在前廳也不好過,林老爺先是奚落了布卓一番,將氣全撒在他身上,布卓也好脾氣的攔住下人讓他說,最后林老爺頒出圣旨,告訴他想娶他女兒沒門。 布卓這才掏出貼身的令牌,笑著告訴林老爺他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