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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容不下任何一個人。 南柯的叫聲消失在公主府里,春柳在遠(yuǎn)處聽見這么恐怖的聲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這個南柯肯定又去惹小姐生氣,唉,南柯公子怎么從來不長記性呢? 瑜卿在溫水里泡了泡自己的手,剛才一時激動,徒手便抓起藥粉,好在她不需要像南柯那樣害怕,鎮(zhèn)定的泡了泡溫水自然就好了。 然后她十分厭惡的使勁擦了擦自己的額頭,這個位置被那個混蛋流氓碰了兩次,她發(fā)誓再有一次,她決不再看著往日的情面上饒過他。 她本來想繼續(xù)把藥材放進抽屜里的,可是她心里總是不舒服,覺得自己對南柯下手太輕了,有些對不起南容清,她懊惱自己怎么沒一劍殺了他。 可又覺得南柯在保護自己這方面曾經(jīng)做的很好,不過她這樣心軟縱容他,心里只會覺得更加虧欠南容清。 她所幸放下手中的藥材,心煩意亂的走到廚房中,仔細(xì)的洗了手,讓本來忙著切菜的廚娘把菜刀給自己。 她系上圍裙,想親自為南容清坐一桌飯菜,天色也漸漸的快暗下來,她切菜不是很熟練,但是會一些簡單的飯菜。 春柳聽廚房的下人說瑜卿在親自做菜,她焦急的一路小跑得到廚房,小心的在一邊看著,生怕瑜卿有什么閃失。 畫眉和書畫也前來湊熱鬧,看著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居然在親自做菜,她們抿著嘴唇,緊張的看著反常的小姐。 瑜卿麻利的把炒好的菜盛到盤中,對著畫眉說道:“去把我從宮里帶回來的酒溫上” 又對著一旁的書畫說道:“去府門看著,要是王爺回來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兩人忙不迭的辦事去,春柳在她身旁急的只想伸手替她做菜。 延林國的天氣已經(jīng)熱起來,在這樣的熱氣蒸騰下,瑜卿的臉頰也流出了許多汗,春柳在一旁跟著擦著。 “小姐,你要是想親自下廚,就讓春柳提前把東西備好,你這都要動手太危險了” 瑜卿并不理會她的嘮叨,專心的準(zhǔn)備這頓晚膳。 書畫在公主府的一棵樹下等著,躲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只要看見王爺?shù)纳碛?,她會立即跑去報告?/br> 直到有馬車停在府門口,南容清從上面下來,書畫慌張的準(zhǔn)備趕緊去稟告小姐,可她的動作怎么會快過岳林。 岳林還以為是什么人在府中鬼鬼祟祟的,等他捉到一看,原來是書畫。 “你快放了我,是小姐讓我來的”她趁著南容清還沒走進趕緊小聲說道。 岳林這個五大三粗的人,反應(yīng)遲鈍的問道:“什么?” 書畫都快哭出聲了,只見南容清走上前問道:“怎么了?” 書畫緊張的跪下說道:“王爺可千萬當(dāng)做不知道,小姐在廚房里親自下廚做晚膳,王爺可千萬別說是奴婢告訴你的,奴婢還要去告訴小姐” 南容清心里一驚,瑜卿居然親自下廚給自己做飯吃?從小到大他吃的都是府中廚子的菜,沒有人為自己洗手作羹湯。 “去吧” 南容清話剛一落音,書畫就迅速的跑來,到廚房見到瑜卿還在鐵鍋前忙碌著,她既心疼又難過的說道:“小姐,王爺回來了” 正文 113.第113章 心事 殊不知此刻南容清從后方的窗子旁,偷偷的看著瑜卿的身影,她累的有些汗水淋淋。 “春柳,去讓王爺?shù)經(jīng)鐾だ锏戎?,剩下的人把這些菜都端去涼亭里” 當(dāng)瑜卿笑盈盈的端著最后一盤菜走到?jīng)鐾さ臅r候,南容清已經(jīng)在那等候。 “卿卿”他見到她便忍不住的喚她的名字,他愛她的模樣,愛她為自己付出的一切。 瑜卿入座,對著一旁的春柳說道:“叫我?guī)煾高^來吃飯” “郭老先生出去喝酒了” 瑜卿便不理會旁人,將南容清的酒杯倒?jié)M后問道:“兵營怎么樣?我看這個馮天驍與你很是合得來” 南容清點點頭,然后拉著瑜卿的手說道:“卿卿,我很開心” “那你就多吃點,這可都是我親手做的”她用著另一只手幫他夾菜。 南容清喜悅之情難以言表,只能跟著瑜卿碰著酒杯吃著桌上簡單的飯菜,有一些錯覺,他覺得自己和卿卿只是尋常夫妻,他在外打拼,她在家準(zhǔn)備飯菜,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體會過。 南容清微醺,瑜卿卻醉的厲害,桌上所有的飯菜都一掃而光,他聽著瑜卿輕輕的哼著歌。 他從沒見過喝醉的瑜卿,也從沒聽過瑜卿哼過歌。 瑜卿只覺得自己因為喝醉有些發(fā)熱,便坐到一邊吹著風(fēng)。 “雁回顧踏遍九州寒蕪 舉風(fēng)骨引決處 人間悲喜盡相付 取余生再續(xù)一方簡牘 昔人故萬般疏 九州難覓同歸路 誰曾見癡纏繾綣 皆化作塵與土 弦起處聲聲如訴 夢中韶華開謝過幾度 一曲長歌婉轉(zhuǎn) 一顧只影闌珊 一夢紅塵路漫漫幾處聚散 且將三途望斷 再伴晨夕暮旦 與卿許一世長安 不換 愿之子于歸再無離散” 南容清在身后看著瑜卿唱到動情處起身翩翩而舞,他的心跟著她跳動,跟著她旋轉(zhuǎn),跟著她回旋。 最后瑜卿閉上眼的時候,好像天旋地轉(zhuǎn)般的眩暈,南容清幾步上前將她抱在懷中,這一晚上,她給自己的驚喜太多了,多到自己都快要覺得眼前這個人不是他的卿卿,而是天上下來的兔精。 瑜卿感受到一個溫?zé)岬男靥?,她迷蒙的雙眼看著熟悉的臉。 “清,我好想你” 她的聲音好似魔咒,讓南容清心里一緊,他疼惜的看著懷中的人,見她朝著自己的胸膛使勁的貼著,他知道她雖然看起來堅強不催,可有時候卻軟弱的只想要一個安慰的懷抱。 他打橫將她抱起,瑜卿的雙臂自然的摟著他的脖頸,她因醉酒而迷離的雙眼看著自己的夫君。 她貼在他的耳邊說道:“夫君,我們回房”然后嬌羞的笑了兩聲。 這個嬌嗔的暗語,他哪里會不知,南容清不可思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