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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她不翻舊賬,真當她好欺負呢,笑話,身邊站著兩個撐腰的呢,她怕啥,何況這個祝青山也真是夠了,越來月不可理喻了,現(xiàn)在還這么說自己,什么叫看錯了自己,是她當初瞎了眼,看錯了她才是,沒嫁給她,簡直是老天垂愛,不然她得哭一輩子。 “當初是你先要退婚的,難道你娶了別人,我就得茶飯不思的為你守身如玉嗎?祝青山,你是不是太拿自己當盤菜了,我湯小圓在你眼里即便有千般不好,可在有的人眼里,我也是個寶,”她想說的是自己的爹娘了,可江沅鶴和梁子荀卻同時點頭,表示說得對,他們都把她當成寶貝。 “祝青山,念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你已經(jīng)成親了,就把那些不該有的心思都斷了吧,別到時候哭都找不到調(diào)!” 江沅鶴拉著湯小圓的手,眼神冰冷的直視祝青山,“祝青山,圓圓現(xiàn)在是我的妻,麻煩你不要再來打擾她?!?/br> 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 就連梁子荀也被這句話擊的心痛,他煩躁的說道:“跟他費什么話,你們趕緊走,留芳閣不做你們的生意。” 只見過客人在店里撒潑,直接攆客人的還不常見。 祝青山和孫慧兒鐵青著臉離開,其實孫慧兒真的很想一走了之,但當著外人的面,她硬生生的忍下了,回去勢必要跟他大鬧一場的。 說祝青山失魂落魄也好,狼狽不堪也罷,總算是離開了,湯小圓長舒了一口去的同時,突然想到,“哎呀,我的羊脂玉鐲沒賣出去!” “你個小財迷,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做生意!”江沅鶴敲了敲她的額頭,“昨晚睡得好不好,有沒有做噩夢?” “沒有,就是被小陽踹了幾腳,沒怎么睡好!”湯小圓如實的回答,沒有發(fā)現(xiàn)在江沅鶴的柔聲中,她的語氣甜膩的很像撒嬌。 “那今晚回家早點睡!” “嗯!” “咳……”梁子荀不甘被忽視,咳嗽了下,提醒著兩個人自己的存在。 湯小圓春角微微翹起,轉(zhuǎn)頭對男子道:“子荀,謝謝你??!” “喂,湯小圓,跟我吵架你怎么那么厲害呢,剛剛被個臭男人欺負成那樣,還是本小姐好心,把子荀借給你撐腰!”岑秋璃咋咋呼呼的就來了,話雖然很沖,但字里行間少了敵意。 湯小圓笑著回她,“如此我得多謝岑大小姐了?!?/br> 岑秋璃得意的擺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我只是把子荀借給你一下,現(xiàn)在我要帶走了,子荀,晴姨讓你帶我去郊外轉(zhuǎn)轉(zhuǎn)!” “圓圓,她后天就要走了,我……”梁子荀跟湯小圓解釋道。 “哎呀,子荀還不抓緊時間好好陪岑小姐四處玩玩,去吧,快去吧!”也對,眼看著中秋了,岑秋璃應(yīng)該要回京城了。 不知任靜姝會不會回去呢? 梁子荀極不情愿地被岑秋璃拉走了,而江沅鶴也要去鎮(zhèn)子上打聽下私塾的事兒,二郎和三郎都要讀書,別的事兒都可以等,這件事兒等不得,早些讓兩個小子讀書識字,家里大人也就省心了。 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他對待兩個弟弟也算是一視同仁了,之后有什么發(fā)展就由不得他了,不過江沅鶴又想到了一個人,湯家小陽,那孩子也到了讀書的年紀,如此就要cao心三個孩子了。 另外,月餅的生意只能做到中秋節(jié)的那一天,過后也就不行了,他正捉摸著看看有沒有什么別的商機。 晚上的時候,湯小圓拿著從三房那里借來的紙筆,不停的畫著,江沅鶴催著她幾次了,讓她早些休息,她都是答應(yīng)了不去做。 畫了幾個,湯小圓都不滿意,嘟著嘴望著房頂發(fā)呆。 “想什么呢?”江沅鶴替她打來熱水,走了這么遠的山路泡泡腳能舒服些。 “想新一批的首飾的花樣,想的頭都大了,也沒想出好看的來!”湯小圓撅著小嘴說道。 江沅鶴維澤微微的笑意坐在她身邊,看著她紙上畫的那些個簪子,頭飾,其實看起來都不錯,不過他一個大男人,對于女人帶的東西也不是很懂,看著都差不太多。 他壓低了的聲音的,帶著磁性和優(yōu)雅,“想不出來就先睡一覺,明天再想?!?/br> 湯小圓偏頭看他,兩個人的臉離的很近,她能感受到他的氣息撲在子的臉上,湯小圓低著頭,竭力的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畫上,她的聲音很平靜,但還是有那么一絲的顫抖。 江沅鶴的目光落在他紅了的耳垂上,湯小圓的耳垂圓圓的,有些rou,據(jù)說這樣的人都很有福氣,此刻紅紅的看起來很可愛,讓江沅鶴有些蠢蠢欲動,但他還是壓制住了,“我今天聽說鎮(zhèn)子上的倚翠樓、群芳樓還有棲霞閣三大青樓聯(lián)手要選出個花魁來,我估計最近那些姑娘們應(yīng)該會買不少的首飾,為了贏得花魁,那些個姑娘們應(yīng)該會下血本的。” 湯小圓點頭,這的確是個好消息,三大青樓的姑娘都出動的話,人手一套頭面,手鐲下來,就要不少東西呢,且不說耳環(huán),戒指這些小東西了,不過湯小圓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江沅鶴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難道真的不會被江玉蓮言重,他有了錢就去學(xué)壞了吧? 本來以為競爭對手就只有胖丫、任靜姝呢,現(xiàn)在又多了青樓里的姑娘,嗚嗚,她還有什么勝算啊。 “怎么了?”江沅鶴覺得這么個好消息,湯小圓不應(yīng)該表現(xiàn)得冷淡啊。 “沒事兒,我手疼!”湯小圓冷聲道。 江沅鶴盯著她握筆的姿勢瞧了瞧,笑道:“難怪你會手疼,你握筆的姿勢就不會,這么握手不疼才怪呢!” 說罷,他抽出湯小圓手里的筆,調(diào)整著握筆的姿勢,最后,他的大手包裹在湯小圓的小手之外,二手如心般合一后唰唰的在宣紙上寫了幾個字。 “你干嘛寫我的名字?。俊睖A看在躍然于紙上的名字,心中洋溢著欣喜,江沅鶴的字跟他的人不一樣,是那種遒勁有力的,只不過能看的出來,他很久沒握筆了,也有些生疏。 江沅鶴的下巴抵在湯小圓的頭上,“好,那寫我的?!?/br> 手依然沒有松開。 很快,在“湯小圓”的旁邊出現(xiàn)了“江沅鶴”三個字。 湯小圓看著紙上漂亮的字,有些可惜的喟嘆,“江沅鶴,你要是不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