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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薛家,薛家如何如何,薛家怎樣怎樣,這樣的你卻說出那樣的話,到底是有什么讓你心灰意冷的事情呢?” “你知道些什么?”薛沉言湊上跟前,抓著才放開不久的手腕,“誰告訴你的?” 湯小圓被他吼的有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么跟什么呀,你不會是真的有什么不可見人的秘密吧?” 瞧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何況這個秘密也鮮少有人知道,湯小圓才來京城沒多久,她接觸的人也不多,應(yīng)該不會知道的,那么說,她就真的只是從他的話里聽出來的,薛沉言有那么一刻是欣喜的,如伯牙苦苦尋覓終于遇到了子期,她竟然是他的知音。 要是別人說來,他絕對不會相信,可眼前的女子,嬉笑間竟然將他看了個透,要是工于心計(jì)的人也就罷了,可偏偏瞧著她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也許就是天意吧。 “能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許你跟我開玩笑,就不許我跟你開玩笑了?”薛沉言放開了她的手,關(guān)切的問,“有沒有弄疼你?” “還行吧,你這玩笑開得也太真了?!睖A嘟囔道:“其實(shí)不管你有什么不開心,相信我,沒有什么比活著更幸福的了,我是個死過一次的人,我的話應(yīng)該有說服力?!?/br> 根據(jù)打探回來的消息,薛沉言不難領(lǐng)會的到,湯小圓說的那個死過一次是什么,不過她的人生也的確印證了這樣的一句話,活著,的確是很幸福的,如果當(dāng)時一死了之,哪里有現(xiàn)在意氣風(fēng)發(fā)相公和活潑可愛的兒子呢。 薛沉言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氣氛再度陷入了尷尬,湯小圓的手在涂過藥后,已經(jīng)被血沉言包好了,雖然很丑,但包的還嚴(yán)實(shí),只是這個樣子不能叫江沅鶴看到,不然前面的隱忍就白費(fèi)了,她打定了主意,今天躲在這間房子里不出去了。 第274章 妾擬將身嫁與 任靜姝聽著屋里的兩個人有說有笑,氛圍很是融洽,心里一陣陣的泛著酸水,她認(rèn)識薛沉言比湯小圓早多了,那是兩年多前,她還沒陪岑秋璃去鎮(zhèn)子上找梁子荀。 岑秋璃帶著她去赴宴,白家的小姐欺負(fù)人,不過是因?yàn)槟侨账┝烁伾媪舷嘟囊路?,她們趁機(jī)把她叫到了一旁,想要把她推入河里,以泄私憤,當(dāng)時岑秋璃在另一個院子。 也怪她天真的,剛剛打入這個圈子,極力的想要混入她們的行列,并沒有考察這些人皮笑rou不笑的大小姐們內(nèi)心里竟然這么的陰暗,白小姐風(fēng)姿綽約,她并沒有搶了她的風(fēng)頭,可她卻不依不饒,不敢當(dāng)著岑秋璃的面對自己怎么樣,竟然使出這種下作的招數(shù)。 白小姐人前知書達(dá)理,人后卻又是這般模樣,她想要大喊,卻被她的丫鬟堵住了嘴,當(dāng)時她怕極了,嗚咽著求饒著,可白小姐仍舊無動于衷,覺得跟她穿了相似的衣服,有失身份。 白小姐家境殷實(shí)有穿不完的衣服,可當(dāng)時她初到岑家,只有這一件漂亮的衣服,其他的還在裁縫那里做著呢,可白小姐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jī)會。 就在她以為自己一定會成為落湯雞的時候,一個面若冠玉、眉如墨畫、目若秋波的風(fēng)流公子恰巧路過,當(dāng)時他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自己,隨口道:“白小姐還是這么喜歡開玩笑,瞧把這個小美人嚇得,你們還不放開她?!?/br> 那位白小姐迫于英俊公子的壓力,不得不對兩個鉗制著她的丫鬟使了個眼色,任靜姝當(dāng)時嚇傻了,更因?yàn)樽约涸趻暝g頭發(fā)凌亂,狼狽極了。 只可惜她還沒來的及說句謝謝,薛沉言已經(jīng)走了。 再見面,他似乎已經(jīng)不認(rèn)識自己了,他是那般受眾家小姐的歡迎,只要往那里一站,便能一眼看到,他的身邊總是不缺長歌撫琴、紅袖添香的女子,幾天跟吳家小姐走的近了,明天又跟謝家千金關(guān)系要好了,以前,她陪岑秋璃去赴宴是想要拓展下自己的人面,可自打見過薛沉言后,她的眼里就只有他一個人了,其實(shí),她就是為了他而去。 可偏偏,薛沉言的視線從來不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就算他跟岑秋璃訂了親,而她又跟岑秋璃是這么親近的姐妹,可他也不曾對自己有半分的另眼相看。 那一日初相見,妾擬將身嫁與。 屋內(nèi)偶爾傳出湯小圓和薛沉言交談的聲音,話不是很多,但可以聽出氛圍不錯,薛沉言放低了姿態(tài),湯小圓也不再那么咄咄逼人,偶爾還能聽到他們歡快的笑聲。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讓任靜姝從在痛苦又幸福的回憶里回過神來,是薛沉言的大丫鬟,琥珀,任靜姝想要討好她,好借此拉近關(guān)系,本來她想著上前主動去跟琥珀打招呼,畢竟她是個丫鬟,可她卻不知道,琥珀壓根沒把她放在眼里,徑直的繞過她,任靜姝堆滿笑容的臉就那么生生的僵在那里。 不是琥珀目中無人,實(shí)在是她并不喜歡這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任姑娘,仗著岑家小姐對她的感激,如今憑借她那一套狐媚子,竟然也有了幾位要好的小姐,據(jù)說右相的相好,叫什么清顏的跟她關(guān)系就不錯,但也不敢太明目張膽了,畢竟左右兩位相國不睦,而岑家是站在左相這邊的,岑秋璃要想繼續(xù)過這種大小姐的日子,就離不開岑家,但她跟清顏?zhàn)叩慕鞘聦?shí)。 琥珀雖然知道里面不會有什么不可見人的事兒,但她并沒有直接推門而入,大家族里培養(yǎng)的下人,很懂規(guī)矩,琥珀輕叩了幾下門扉,得到了里面的應(yīng)聲她才開口,“少爺,家里有事兒,老爺派人讓咱們先回去?!?/br> 琥珀見到任靜姝在門口,自然而然的把里面的女子當(dāng)成了岑秋璃。 “知道了!”薛沉言的聲音未落,人已經(jīng)到了近前,門被送內(nèi)打開,琥珀并不想要偷窺,但還是從縫隙里看到了湯小圓,這個女子她是今天才見,并沒有過多的交集,不過少爺卻不止一次的提起,她雖是丫鬟,但有時候,少爺也會跟她說些外面遇到的事兒,好玩的,頭疼的。 原來剛剛她猜錯了,少爺并不是緊張未來的少夫人,而是為了一個有夫之婦在緊張,除了人物不對,少爺?shù)木o張是真,少爺?shù)年P(guān)切是真,少爺是不是也真的動了真心? 琥珀不敢再想下去了。 薛沉言回眸,對著湯小圓笑著道:“今天沒來的及品嘗涮鍋,下次江夫人可要補(bǔ)給我?。 ?/br> 湯小圓也不在意,“沒問題,隨時歡迎?!?/br> 畢竟自己訛了他,讓他幫忙找鋪面的事兒還沒謝謝他呢,剛剛又替自己上藥,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