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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郎,今天你就要走了,我特意親手做了你愛吃的飯菜,來你嘗嘗!”宮夫人主動的貼上蘇牧,蘇牧卻推開了他,猶豫再三,還是要跟她說說這件事,“義母,這次我走后,便不會再回京城了,過去的是是非非,都讓他過去吧,當(dāng)然,我很感激當(dāng)年您對我的救命之恩,可是這么多年,我把自己當(dāng)做您的寵物,逗您開心,完全失去了自我,我覺得也夠了,如果您覺得不夠,那還有什么條件,您只管提,咱們這樣是不對的!” 宮夫人兩根筷子夾著的排骨滑了下去,掉進湯碗,濺了蘇牧一身,純白無暇的衣衫上面滿是油點,宮夫人伸手去替他擦,蘇牧卻躲開了。 宮夫人眼里有淚,“義母,你叫我義母,是啊,我是你的義母,呵呵……” 連最后一個人也要離開她而去了嗎?為什么她想要留住的,珍愛的的人都這樣一個個的舍她而去。 “義母……” 這具義母何其諷刺,宮夫人癲狂一般的咆哮道:“別叫我義母,我不是你的義母,你是我的愛郎,你說這一輩子都會守著我的,可你剛剛說什么了?牧郎,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 在宮夫人的期待中,蘇牧毅然的搖了搖頭,“對不起,義母,我會奉守承諾,照顧你一輩子,可這種關(guān)系我真的沒辦法再繼續(xù)了?!?/br> 宮夫人氣的把桌子上的飯菜碗碟全部掃落,劈里啪啦,落了滿地,碎成了片,如同她的心,此刻她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一定要留住蘇牧,不能讓他離開,他這一走,只怕終身也不會再見面了。 “牧郎,哦不,牧兒!”宮夫人生怕蘇牧?xí)鷼?,所以及時的改口,“別走,別留下我一個人,好,你說恢復(fù)母子關(guān)系就母子關(guān)系,你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要你別離開我,陪陪我好不好?羽兒走了,你要是也走了,我會活不下去的?!?/br> 蘇牧頭一次發(fā)現(xiàn)她的頭上也有了白發(fā),不多,應(yīng)該是自打?qū)m羽死后才冒出來的,不得不承認,他開始同情這個女人了,她擁有尊貴的身份,萬人羨慕的榮寵,她的男人更是可以呼風(fēng)喚雨的堂堂相國,在外人眼中對她敬愛有加,可只有他知道,她一個人時有多么寂寞,還記得兩個人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她喝醉了,彼時他還是個毛頭小子,可以說,她是他的啟蒙,而他到重新見到宮羽后,一直只有她一個女人。 碰宮羽的時候,帶著報復(fù)的快感,可面對宮夫人的時候,更多的則是一些憐憫,亦如此刻。 “牧兒,別走……別走好不好,留下來!” 蘇牧承認,他心軟了想要伸手替她攏一攏耳邊的碎發(fā),以前每次見到她,都畫著精致的妝容,從來沒有邋遢的模樣,可最近,他見了太多次,她還時常發(fā)呆,海棠說,只有他來,夫人才能開心的笑出來,其余的時候,多是躲在被子里哭。 隔著一道門,宮壑丘也能隱約的感受到屋中的曖昧,還有剛剛那些話,足以證實下人聽到事情,好個**,居然連自己的義子都不放過。 海棠被賭注了嘴,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來,她如往常的在院子口放風(fēng),發(fā)現(xiàn)老爺一臉怒氣的還帶著幾個家丁過來的時候,她就想要通風(fēng)報信,其實海棠還算是個衷心的奴才,可她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被人捂住了嘴巴,那男人太有力氣,手像是鉤子一般牢牢的牽制住她。 她在門口聽著屋內(nèi)的動靜,雖然她對夫人和蘇公子的事兒有些猜測,但也是在這一刻得到證實,驚訝的同時,更是為夫人擔(dān)心,老爺知道了,這么大的事兒,夫人的下場,不敢想象,急的她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蘇牧并沒有想要放棄離開的念頭,只是覺得她哭的太傷心了,給她個擁抱,作為最后的留念,可他剛剛伸開雙臂,宮夫人見狀破涕為笑的那一刻,宮壑丘推門而入。 二人都驚呆了。 海棠這時也被身后高大的家丁一把推在地上,哭著道:“夫人,奴婢……” 宮壑丘對老管家吩咐道:“把這個賤婢拖出去喂狗!” 宮夫人卻擋在宮壑丘跟前,“不可以,不許動海棠,你們誰敢動她,我跟你們拼命!” 宮壑丘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像他這么自負的人,最容不下的就是背叛,“你還是先擔(dān)心你自己吧!” 海棠連哭都沒來得及哭,便被拖了出去,當(dāng)然是捂住嘴的。 宮夫人護在蘇牧跟前,“宮壑丘,你不能傷害牧兒,所有的錯我一力承擔(dān),放過他吧,你來了多久?都聽到了是不是,他要離開的,是我不讓?!?/br> 蘇牧是感動得,然而這個時候讓他大義凜然的把錯一力攬在身上,他卻沒有這個勇氣,此刻的宮壑丘就像是一頭嗜血的猛獸,帶著想要把他撕碎的怒氣,一把推開宮夫人,宮夫人被推的摔在了地上,額頭磕在了桌子上面,流了些血,可這種場面,誰還顧得了那么多。 宮夫人想要再沖過去護著蘇牧,然而卻被人拉住了,她開口謾罵,然而宮壑丘只需要一個眼神,下人們就堵住了宮夫人的嘴。 宮壑丘步步逼近,蘇牧退無可退,身后是已經(jīng)是桌子了,宮壑丘抄起一旁的花瓶,照著蘇牧的頭便砸了過去,蘇牧倒在地上,剛剛被宮夫人掃落在地的碗碟碎片刺進rou里,頓時鮮血淋漓,染濕了白色的綢衣。 宮壑丘從始至終沒有對蘇牧說一句話,“帶走!” 家丁便把砸暈的蘇牧拖了出去,過程中又扎了不少的瓷片,而身上的已經(jīng)徹底紅了,看的有些觸目驚醒。 宮夫人則被關(guān)在自己的房中,院門口和屋門口都有人守著,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宮夫人像瘋了一般的嚷著要見宮壑丘,然而大家都說宮夫人瘋了,沒有人相信,至于蘇牧,定然好不到哪里去,此刻宮家的地牢里,蘇牧被折磨的已經(jīng)沒了人模樣,而宮壑丘還不解氣。 “你跟那個賤女人不清不楚,還敢讓羽兒為了你私奔,蘇牧,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蘇牧的眼睛發(fā)脹,眼皮沉重的根本抬不起來,臉上也沒了好地方,鞭子所過之處皮開rou綻,“誰也不是,既然被抓到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br> 聲音沉重而沙啞,宮壑丘打了一會兒,便有些累了,吩咐那些手下,狠狠地打,沒說什么時候停,只要留口氣就行,他要蘇牧活著,哪怕是他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不能覬覦,染指更是不行了。 宮夫人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