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相的輔佐,國家仍呈現(xiàn)一種蓬勃發(fā)展欣欣向榮的興盛之態(tài)。 這種興盛,即便是眼前這個只有數(shù)萬人口的小鎮(zhèn),已能體現(xiàn)一二,蕭楠所在的位置是青孚鎮(zhèn)的主街,入目之處,但見各類店鋪林立,茶樓酒館,布鋪米行,胭脂水粉,文墨紙硯等等應有盡有,各路口街邊還有無數(shù)小販,街上人流熙攘,有騎馬挑擔,也有乘轎就車,各種叫賣吶喊彼起此伏,端是一片繁榮。 “雖早有相關考古資料證明宋人民間富足,如今親眼所見,才發(fā)現(xiàn)實際比資料佐證的更加讓人吃驚?!笔掗驹诮值琅?,望著眼前人流如織的古代街識,口中低聲呢喃,這般熙攘熱鬧的場景,即便是現(xiàn)代普通鄉(xiāng)鎮(zhèn),都不多見。 第十章、莫明惡意 當然,青孚鎮(zhèn)如此繁榮和它所處的地理位置脫不開干系,青孚鎮(zhèn)鄰近東都洛陽,又緊靠白云山,上有無數(shù)山珍野味可采,下有被伊河、汝河、白河環(huán)繞的無數(shù)良田可耕種,有山有水又有良田,還緊鄰洛陽東都,占居這般優(yōu)越地理位置的地方若不繁榮富裕都有些說不過去。 青孚鎮(zhèn)不僅有官學,還有一所女學,當然,這女學并不是官方舉辦,而是鎮(zhèn)中士紳因家中妻女的要求出資cao辦的一所女子私塾,教學先生多為年紀很大的老者或者女子,就讀的多是地方富戶士紳家的女兒,偶也有周圍村落家庭條件不錯,又受寵的閨女進來。 蕭楠到青孚鎮(zhèn)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林秀才家,她想先自己去探探官學的行情,然后再去外祖家聽聽外祖父林秀才的建議,她先在街頭巷尾四下轉悠了一圈,然后走進離官學不遠、名叫修墨齋的墨硯鋪買了些筆墨紙硯類的相關物品。 當朝文風甚濃,民間不少民百之家也相對富裕,蕭楠一個身著布衣、背著竹簍的小農(nóng)女走進墨齋店,掌柜也不覺驚訝,倒是買賣交易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小姑娘口齒伶俐,談吐不凡,不時還能冒出一兩句讓人驚訝的獨到見解,這頓讓掌柜的對蕭楠刮目相看,與她的談興也隨之高漲,并未因她年紀小又是農(nóng)家女而有任何輕忽! 北宋是個很奇特的年代,那個時代出了不少少年才子,巾幗英雄,誰知道眼前這個看上去并不顯眼的小姑娘日后會不會成為什么大人物呢!所謂“奇童出盛時,婦女多能詩”,便是這個時代的真實寫照。 蕭楠對這位不以衣貌取人,談吐又極為親切慈祥的老人亦頗有好感,一老一小聊得歡暢之處,蕭楠趨機打聽起官學里面的一些事,從修墨齋出來之后還頗有幾分意猶未盡之感,之后她又走了幾家其它店鋪,通過不同店鋪的信息收集,蕭楠將到手的信息匯總,得到一個結論:官學整體綜合實力確實是整個青孚鎮(zhèn)最強的! 青孚鎮(zhèn)共有人口六萬余,6-13歲的適齡學子數(shù)量不下三千(備注:私塾和鎮(zhèn)官學只收6-13歲的孩子,過了十三歲的學生若想繼續(xù)求學,就得到縣里就讀縣學或者書院。)而青孚鎮(zhèn)官學的學生卻不足二百,這并不是官學不好沒人來報讀,而是官學對入學孩子的要求甚高,一般智商不夠,沒有點天賦特長的孩子根本進不來。 大凡能在官學中讀完大班的學生至少也能過童子式,鎮(zhèn)私塾和官學的標準都是分三個等級,小班,收6到8歲的孩子,屬認字啟蒙階段,然后是中班,8到10歲,10到13歲的在大班,據(jù)蕭楠的了解,古供的童生相當于現(xiàn)代初中畢生的水平,還是學習很好的那種初中畢業(yè)生。 蕭楠得到這個結論之后亦不由對鎮(zhèn)官學好奇起來,眼見時近正午,肚子有些餓了,她也不急著去外祖家,而是來到官學所在的東街旁的一個小食攤上,點了一碗餛飩,餛飩剛剛端上來,就到了放學的時間。 她一邊吃著餛飩,一邊用目中余光觀察著從里面出來的學生,因這里的學生多是鎮(zhèn)上的,放學多回家吃飯,鎮(zhèn)外村子里過來的學生數(shù)量不多,學校也懶得為他們私設食堂,這些孩子有親戚的就在親戚家吃住,沒有親戚的中午就在路邊攤上解決,下午放學回家,離家不是太遠步行回去,較遠的就跟著村里的載客牛車回家。 “蕭大娘?你一小娘子鬼鬼祟祟的在這里干什么?還不時偷看里面的學子,莫非小小年紀,就有了什么不該有的骯臟念頭?”三文錢一碗的餛飩,豬rou餡,純天然,十分可口,蕭楠正吃得滿心愉悅,冷不妨突然聽到一個這樣一個令人倒味口的聲音。 她面色不由自主的沉了下來,抬目望去,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穿著學館儒衫的瘦削男子站在離自己不過二三米左右的位置,瞧此人的著裝打扮,應是官學中的老師,可他瞧著自己的眼神以及說話的語氣,顯然對自己沒多少善意,再聽著他喊自己的那一嗓子,顯然認識自己。 可蕭楠在記憶中卻找不到這個人的存在,想不起來他是誰,蕭楠干脆懶得再想,她目中寒光微微閃動了一下,淡淡的開口道:“這位先生身著學館儒學,想必是學館里的博士,官學里的博士都是德才兼?zhèn)渲?,卻不知先生您開口就這般惡毒的誹謗一個年幼女子所圖為何?” “哼,蕭大郎家的閨女,果然是好口才,你說我誹謗你,你倒是說說,你一個十一歲的小娘子,不守女子清規(guī),肆意在街頭拋頭露面就不說了,居然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偷看學館少年朗,被本博士抓了個現(xiàn)形,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巧舌狡辨,你這都是從哪學來的規(guī)矩?”那瘦削男子冷哼一聲,口中說出來的話愈發(fā)的難聽。 他此話一出,就連周邊的吃飯過往的路人都有些聽不下去,現(xiàn)朝對女子并不苛嚴,尤其是近二十多年,官家都默許了女學館的誕生,更不要求女子上街就要蒙頭遮面,別說一般農(nóng)家女,就算是鎮(zhèn)上縣里士紳家的女兒,也常有帶著丫環(huán)出來吃食游街。 眼前這位小姑娘除了吃碗餛飩,然后偶然略帶好奇之色的打量一眼放學的學子們之外,沒有任何與禮不合的行為,結果這位看上去像學館博士的中年男子卻莫明其妙的上來就對一個看上去不過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橫加指責,言詞更是惡毒無比,真是好沒道理。 “先生請自重,您這般不分青紅皂白,隨口就給人頭上扣帽子的言行與您的身份不太匹配吧?”蕭楠眸中浮出淡淡的鋒銳,她冷冷的盯著此人道。 “大娘,你來了鎮(zhèn)上怎么不去家里吃飯卻在這吃上了?周博士,您也在這!”那男子被蕭楠給噎得一滯,再加上路上行人古怪的目光,臉上頓時浮了幾許狼狽之意,就在這時候,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快步跑了過來,打斷了這種古怪緊張的氣氛。 蕭楠看到這少年,腦子里自然而然的浮出一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