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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楠嚇了一跳,不知是基于這個身體前身的本能意識,還是她早在不知不覺中真將林氏當(dāng)成了自己的母親,不忍有半分為違逆,林氏喝聲一落,她雙膝一曲,立即的倒在地。 “大娘,你實話告訴我,這只虎崽是不是你跑進(jìn)深林偷偷抓回來的?”林氏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問。 “是?!笔掗聊似?,垂下視線應(yīng)了一句。 “你,你這不孝女,是不是想氣死我,我說你這么些日子怎么早出晚歸的,原來,原來你竟是早盯上它了,你不是不知你父親他……你,你居然還敢一個人跑到深林區(qū)去,你,你……”林氏大概是太過憤怒,她的軀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后面的話也說不出來。 “阿母,你別生氣,我是瞧著咱們家就咱母子三人,我若有事外出,家里就你和梓修,心里放心不下,前些日子無意在山中看到這只虎崽,又想起父親受難之事,咱們?nèi)裟茏ブ换⑨袒貋眈Z養(yǎng)長大,讓它幫咱看家護(hù)院,既保了安全,也算是給父親報了仇,不是么?”蕭楠見狀嚇了一跳,一步從地上竄了起來,一邊伸手將她扶住,一邊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 “放開,我沒有你這樣的不孝女,你一心只想著馴只虎崽給家里看家護(hù)院,卻不想想,你深入山林腹地去抓虎崽,有多危險,你父他,這才沒幾個月,你,你就不顧我一再叮囑,獨自一人進(jìn)入深林區(qū),你,你……”林氏一把甩開蕭楠的胳膊,一雙眼珠都?xì)饧t了,想起蕭大朗的遭遇,眼淚頓如斷了線的珍珠般,一顆接著一顆、不斷的往下流。 “阿母,你別哭,別生氣了,我以后不會這樣。”蕭楠見林氏的模樣,心頭不由升出了一抹nongnong的歉疚,她一心只顧著抓虎崽子,卻忘了林氏的一顆慈母之心,這個年輕的女人不久前才剛失去了丈夫,若是女兒又出了什么問題,只怕真會要了她的命。 “阿母,我回來了,咦,jiejie今日回得比我還早啊,阿母,你怎么了?是不是阿婆家又來人欺負(fù)你了?”正值蕭楠小心翼翼的給林氏賠不是的時候,梓修放學(xué)了,一進(jìn)門就看見蕭楠,剛和蕭楠打完招呼,卻又發(fā)現(xiàn)林氏正在傷心的哭,不由又驚又怒,他第一個想到的是不是朱氏他們又上門來找麻煩了。 “與他們無關(guān),是我惹了阿母生氣?!笔掗吐暤?,朱氏一家人自上次被蕭楠修理之后,再也沒敢上過門。 “你,你怎么惹阿母了?”蕭梓修聽得張大了嘴巴,在他的記憶中,自家這個jiejie可謂是無所不能,性子雖然調(diào)皮跳脫,但嘴巴甜,即便是惹得林氏生氣了,往往三言兩語就哄好了,今日她到底是干了啥事,才會將林氏給氣成這樣? “我從山上偷了一只老虎崽回來。”蕭楠苦笑著回答。 “什么?你竟然偷了只虎崽回來?在哪,在哪?快讓我去看看?!辫餍抟宦?,男孩骨子里的好奇和冒險天性頓時被勾起,一時連林氏的哭都給忘了,忙脫口道,七歲的孩子尚不能體會林氏的慈母心情,梓修還以為林氏在擔(dān)心虎崽的親娘有可能會找上門來…… 第二十五章、驚聞竹馬 林氏的怒火在蕭楠的一再保證安撫下終于慢慢散去,至于梓修,他的心一眼就被眼前這只憨態(tài)十足,軀體只和小貓差不多大小的老虎崽給俘獲了,老虎崽就這樣在蕭家安了窩,蕭楠偷回來的這只小虎崽是白、黃兩色毛混雜在一起,同時還夾雜著黃褐灰三色條紋的花斑虎。 蕭楠根據(jù)它的多姿多彩的顏色給它取了個意味深長的名字,叫斑斕,小斑斕只有一個月左右大小,剛剛開始長嫩牙,只能食素食,蕭家每日除了給它喂小米和大米混在一起熬的粥之外,還不時會從村里下了崽的狗娘那些討些狗奶回來喂食,開始一個星期,虎崽因?qū)δ吧h(huán)境的不習(xí)慣,時常會吵會鬧。 一個星期之后,這貨不知是認(rèn)清了事實,知道自己回不到虎娘的懷抱了還是蕭楠馴養(yǎng)有方,總之,它慢慢放棄了對抗,逐漸安靜下來,不需要人時刻跟著了,每日吃完睡醒之后,還會撒著小短腿在蕭家的院前院后四處溜達(dá)一圈,不時嚇得后院的雞鴨四處亂竄。 蕭楠每日除了上山打獵之外,回來就逗逗小老虎,除此之外再教教梓修習(xí)武練字,偶然還指點一下他學(xué)業(yè)上的問題,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十月中旬,到了十月中旬,蕭家地里的稻子也到了收割的時候,蕭楠和林氏還是請之前那幾個幫忙收麥子的人來收稻谷。 小斑斕到蕭家已有二十多天,自它出生到現(xiàn)在,算起來應(yīng)該差不多有兩個月大小了,這個時候的它,蕭楠偶然已會給它喂點切碎的生rou,它的個頭已接近成年貓,乍一看雖和貓很相似,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只老虎,蕭楠記得宋律有明文規(guī)定,普能百姓之家是不允許飼養(yǎng)猛獸的,在沒有拿到官方下發(fā)的飼養(yǎng)證之前,她還不能讓別人知道家里養(yǎng)了只老虎。 蕭家的稅在收完麥子的時候已經(jīng)交了,家里十五畝地,連麥帶稻一起,總共一百一十石(約1萬斤)林氏母子三人,外加家中的豬,雞、鴨一起留三千五百斤谷物足已,除去五百多斤的稅收,其它的都拿去青孚鎮(zhèn)賣了。 像他們家這種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上好麥子,是110文錢一石,稻谷則是130文一石,蕭楠家的麥子共賣了40石,稻子20石,一共賣了七兩銀子,創(chuàng)去請人的工錢、車馬費以及伙食,花了三兩銀子,也就是說這一季的秋收,蕭楠家除去開支,家里除了自己吃的糧食之外,還剩余四兩銀子。 這僅僅是請人收割,如果栽種,除草和施肥都請人,蕭楠覺得這莊稼除了夠吃之外,大概剩余不出什么銀子來,這樣一算,蕭楠心里就有了將田地租給別人種的念頭,根據(jù)她的了解,這里租田,一季一畝田要給主家二石糧實,蕭楠家十五畝地,兩季下來,就有五十石糧食,除去地稅12石,家里的口糧也就足夠了,和自己種差不多。 意念落到這里之后,蕭楠便去找林氏商量,林氏略一思索,就同意了蕭楠的提議,15畝良口分別租給村里的三戶人家,每家五畝,其中二份租給來前些日子幫家里收割的遠(yuǎn)房堂叔和里正家的堂侄,最后一份則是租給了里正的兒子李青河,里正一家對蕭楠家頗為照顧,蕭楠家日后還要在村子里長期生活,有了什么好事,自是不能忘了別人,至于蕭楠的姑母蕭月,一來他們家有魚塘,自己也有數(shù)畝地,再加五畝有些吃力,二來,他們是江圃村的人,若租了蕭楠家的田地,怕桑榆村的人不高興,就沒接受。 處理完這一切后,轉(zhuǎn)眼到了十一月初,天氣已經(jīng)十分寒冷,小斑斕一日日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