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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妍的手,朝白鷹澗走去,江靖軒隨著他們一同出了門。 “靖軒,你這回在家里呆的日子不算短了,怎么,近期鏢局這么閑嗎?”前往白鷹澗的途中,蕭楠忍不住抬目看著江靖軒問了一句,自四月初十,江靖軒將蕭楠的信送到汴京之后,就一直留在家里陪蕭楠。 “這段時間鏢局不算太忙,再加上又要過端午了,我想在家多陪你一陣子。”江靖軒答道。 蕭楠靜靜的看他兩眼,沒有再多問,一行三人來到白鷹澗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青河也在岸邊觀摩,李青河現(xiàn)年已四十出頭,兩年前他已正式從他父親李榮新手中接過了村長一職,李榮新年歲漸大,精力不足,沒有心力再管這些事。 這一次桑榆村龍舟賽的帶頭人是蕭楠的堂兄蕭樺,蕭樺今年剛好三十,當年蕭楠參加完龍舟賽回來之后,將村里的適齡小伙子們都組織起來,教了他們一些功夫,至于劃龍舟的技巧,這些人比蕭楠還精通,用不著她教,這些人中學(xué)得最好的就是蕭樺,他目前是桑榆村除了蕭家姐弟之外,身手最好的人,又正值盛年,由他擔任此次龍舟賽龍頭正是最合適的人選。 “大娘,靖軒,你們怎么過來了?”李青河看到蕭楠和江清軒,忙迎了過來。 “有些年沒來白鷹澗觀摩龍舟訓(xùn)練了,頗有些懷念,不過我如今的身份不同,是出嫁之女,青河叔不介意我過來看罷?”蕭楠笑了一笑,接口道。 “說什么呢大娘,咱們桑榆村的龍舟這些年來一直能在青孚鎮(zhèn)坐頭把交椅,都是你的功勞,桑榆村永遠是你的家,你在任何時候想過來觀摩我們都拍手歡迎。”李青河面色一板,佯裝著不高興的瞪了蕭楠一眼,開口道。 “哈哈,瞧瞧青河叔這話說得,真讓人暖心啊……”蕭楠聽得哈哈大笑。 “大娘,你是不是在想斑斕?要不,咱們再去山上找只小老虎回來養(yǎng)?”從白鷹澗回來之后,江靖軒陪著蕭楠轉(zhuǎn)到蕭家屋后的那片茶園,兩人在茶園了轉(zhuǎn)了很久,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才慢慢往回走,回程途中,江靖軒瞧著眉宇間滿是蕭索的蕭楠,忍不住開口道了一句。 “不了。”蕭楠聞聲腳步一頓,抬目朝天邊的夕陽望了過去,她不期然的想起自己當年去偷斑斕、再到斑斕在蕭家生活的點點滴滴,心頭不自覺再次抽痛起來,許久之后,她瞌下眼瞼,搖了搖頭。 “大娘,對不起!”江靖軒將她輕輕攬進懷里,一臉歉然的開口。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蕭楠睜睛朝他望了過去。 “大娘,別人的丈夫總能為自己的妻子打理好一切,能為她們擋下一切風(fēng)雨,而我,這個自小與你訂了親、又被蕭家一手扶養(yǎng)長大的丈夫,從未真正為你做過什么,咱們沒有成親的時候,家里的一切都是你在打理,而我,只需要一心一意的讀書,習(xí)武?!?/br> “成了親之后,我這個丈夫除了讓自己那些極品的親人不斷的來煩你之外,什么也不能為你做,即便在你遭遇生死困境的時候,我也不能在你身邊與你共同面對,大娘,我……”江靖軒說到最后,語意不自覺的變理哽咽起來,抱著蕭楠的手臂越收越緊,這一刻,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無盡的自責(zé)。 “靖軒,你說什么呢,我這次受傷的事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是我的丈夫不假,可我不是你的責(zé)任,你懂嗎?這世上的夫妻有萬千,而每對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都不一樣,誠然,這個世上大多數(shù)的妻子都在家相夫教子,外面的一切由丈夫來打理,可也沒有人規(guī)定,妻子就不能和丈夫共同攜手,一起打造生活中的一切,不是嗎?” “我,和這世上大多數(shù)的女子不同,如果不是遇見你,這個世上的男子或許會欣賞我,會與我成為朋友,但真正想娶我的大概不多,只有你,默默的接受我的一切,你明明才華橫溢,能文能武,若不是因為我,你輩子說不定可以出將入相,真正光耀你江家門楣?!?/br> “可你因為選擇了我,為了我喜歡的生活,毫不猶豫的放棄了這一切,甘愿默默無聞的做了一個鏢師……靖軒,你在為我做了這么多之后,只因我受了一次傷,就把責(zé)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去,并為此自責(zé)不休,你這是看不起我不?”蕭楠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來,扶正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慢慢的接過話頭。 “大娘……”靖軒低喚了一聲。 “什么都不要說了,靖軒,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你,是我蕭楠幾世修來的福份,我知道你這些日子在為我擔心了,我真沒事,只不過是一時尚未能從失去斑斕的打擊中恢復(fù)過來罷了,斑斕它兩次救過我的命,給我的生活留下了太多的感動和回憶,想要忘記它,非一朝一昔之事,但這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明白嗎,咱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相互理解和信任,不要動不動就去鉆牛角尖……”蕭楠伸手按住他嘴,接著往下道。(。) 第二百六十九章、堂妹出嫁 “是我錯了大娘,你本不是普通女子,我自不該用衡量普通女子的標準去衡量你,我這個做丈夫最應(yīng)該做的事就是無條件的去信任你,不過,接下來的時間,我想留在家多陪陪你,行嗎?”江靖軒靜靜的看了蕭楠半晌,然后拿下蕭楠按住自己嘴巴的手,接口道。 “我的丈夫愿意在家多陪陪我,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么有意見呢?問題是你現(xiàn)在鴻威鏢局的鎮(zhèn)局鏢師,你長時間不上去局里,師公和師伯他們怕是有意見罷?”蕭楠嫣然一笑,略帶著幾分捉狹的調(diào)侃了一句。 “鴻威鏢局的名聲早已打出去,一般情況敢打鴻威鏢局鏢的人不多,再說,你剛才都說了,你的丈夫是鴻威鏢局的鎮(zhèn)局鏢師,鎮(zhèn)局鏢師只需要名字掛在那里,就會對人形成足夠的威懾,而非什么鏢都要你的丈夫親自去押,不然,我這鏢局鏢師也太廉價了不是?”江靖軒也跟著笑了起來,他伸手捏了捏了蕭楠的鼻子,一臉戲謔的接過話頭。 “嗯,你所言不假,既然如此,你便和師公師伯他們說說,以后不是非你出馬不可的鏢,就不要找你了,反正咱們手頭上現(xiàn)也不缺錢,有暇余的時間,咱們夫妻兩人,可以到處走走,看看天下各地的風(fēng)景,品償品償各地的美食,當年我?guī)〉澇鋈サ臅r候,一共只走了四五個省路,還有很多地方?jīng)]去呢?!笔掗壑橐晦D(zhuǎn),居然很是認同江靖軒的話,緊接著開始滔滔不絕的規(guī)劃起美好的未來。 “謹遵娘子之命?!苯杠幟佳郾M舒,臉上揚起十分愉悅的笑容。 端午過后,蕭楠準備辭別林氏回江家,江靖軒一聽連忙阻攔:“大娘,其它事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