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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度竟將她身旁那位少見的殊色少女都壓了下去。 “她們是什么人?咱們京都什么時候有氣度這般出眾的夫人和容貌如此出眾的小娘子?”之前原本打著看笑話心事的一些人在看到見蕭楠和江天琪的相貌之后,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 第三百六十五章、信王趙祉(上) 蕭楠夫婦自然不知道就這么會功夫,先進來的那幾輛馬車內(nèi)的客人心里已轉(zhuǎn)了這么多的心事,蕭楠從馬車上跳下來之后,將小懷瑜放在地上,牽著他的手,又轉(zhuǎn)頭對最后一個下來的大舅母低聲說了句什么,便準備隨梓修的管家一同入內(nèi)。 哪知剛走兩步,就見梓修急急從里面跑了出來,他一出大門,遠遠看見蕭楠和江靖軒,張口便喚:“姐夫,jiejie,大舅母,你們可是來了,阿母剛剛還在叨念你們呢,來,小懷瑜,讓舅舅抱抱,哎呀,天琪越長越漂亮了?!弊炖镆贿呎f著,腳下三步并成兩步,跑到蕭楠身邊,一把將蕭楠手里牽的小懷瑜給抱了起去,目光落到江天琪身上的時候,笑著和她打了聲招呼。 江天琪略帶著幾分靦腆的朝他盈盈行了一禮,梓修單手抱著小懷瑜,騰出一只手來連連搖動:“不必多禮,你是我姐夫的妹子,便是我蕭梓修的妹子,在這里,你不必拘謹,jiejie,姐夫,大舅母,走,咱們進去?!?/br> 另外幾輛馬車上尚未下來的人看到這里,終恍然大悟:原來這幾人是蕭大人的jiejie、姐夫一家人和他的大舅母,只是聽說蕭大人是寒門子弟,他這大舅母也就罷了,雖然收拾得很齊整,看上去卻是個很普通的婦人,但他jiejie姐夫一家人風(fēng)姿氣度別說平民百姓之家,即便滿城勛貴能與他們相提并論的都不多見,這又是為何? 不管他們心里在想什么,馬車都到了人家門口半天,人家主人都出來了,他們再不下車就說不過去,意念落到這里,那幾兩馬車上的人紛紛掀開車簾走了出來,一下馬車,便開口向梓修賀喜,這些人坐在車里不出來,梓修還可當(dāng)成不知道,必竟他并沒有給他們下過請貼。 現(xiàn)人下來了,又在開口恭賀,梓修再當(dāng)成看不見就不合適了,這幾輛馬車的來人都是京都一些勛貴世家的子弟,只是這些人大多并未在朝堂任職,梓修平常與他們并沒有什么交情,可不管有交情沒交情,人家到了你的家門口,專程來為你賀喜,你卻不能不理,于是,梓修只能抱著小懷瑜走過去打招呼。 打完招呼,梓修在前引路,引著各路人馬一同朝屋內(nèi)走去,剛剛走到大門口,正要抬步邁進去,又一輛馬車轱轆轆的來到了他的府邸前,梓修轉(zhuǎn)目望去,但見這是一輛雙馬的四輪馬車,車駕與車場其它的豪華馬車比起來,并不顯突出,唯有馬車上的標(biāo)志卻讓人輕忽不得。 無它,這輛馬車上的標(biāo)志是信王府的標(biāo)志,也就是說,這輛馬車的來客是信王府的人,看到這里,梓修微微一驚,正待轉(zhuǎn)身迎上去,蕭楠卻輕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低聲道了一句:“梓修,你要迎客,把懷瑜放下,他這么大的人了,自己會走路?!?/br> 梓修向來怵自己的jiejie,再加上信王府的馬車過來了,來人多半是信王本人,他抱著孩子去迎人確實不合適,為此,蕭楠話音一落,他便將小懷瑜放了下來,抬步朝著信王府的馬車迎了過去,那輛馬車停穩(wěn)之后,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從里面跳了出來,此人長身玉立,儀表堂堂,周身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清貴與風(fēng)雅,來人正是當(dāng)今信王趙祉。 “信王殿下?!辫餍蘅吹酱巳?,心頭微驚,腳下快了幾步迎了上去,抱拳朝其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今日是令公子的大喜日子,本王只是客人?!毙磐跷⑽⒁恍?,擺了擺手,話說信王此人一直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人,他現(xiàn)年二十有五,雖是真宗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兒子之一,可他在京中的存在感一直很低,他的母妃出身低微,在宮中很沒有存在感,他也是如此。 當(dāng)年趙佑為太子的時候,他對趙禎這個比自己足足小了十歲的弟弟忌憚無比,卻從沒把趙祉這個只比自己小四歲的人放在心上,現(xiàn)趙禎成了太子,他仍一如繼往的低調(diào),即便是被皇帝封為信王,他也是向來深居簡出,除了大朝會會入朝之外,平常時日多半窩在自己信王府或者別莊中,從不參與朝堂紛爭。 他平日很少與其它官員往來,卻偏偏與梓修的關(guān)系不錯,他第一次找上前來與梓修說話的時候,梓修還頗為愕然,可接下來梓修便發(fā)現(xiàn)這位低調(diào)得不像樣的信王殿下其實極有才華,他性格風(fēng)趣文雅,詩詞方面的造詣極深,還寫得一筆好字,彈得一手好琴。 對于許多文章見解,往往也是一針見血,面對這樣的一個人,梓修討厭是肯定討厭不起來的,可他也沒有辦法敞開心扉把他當(dāng)成至交好友,他在明知自己和趙禎的關(guān)系的前題下,還如此坦然的與自己走得這么近,乍一看,他好像確實是個很純萃的閑王,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可梓修卻無端的覺得此人很是高深莫測,自己完全看不透他,出于這種古怪的心里,再加上他信王這個敏感的身份,梓修和他的關(guān)系一直維持得不遠不近,信王來找他,他不會故意找理由不見,但也不可能真對對方掏心掏肺,這次喜得貴子,洗三酒的貼子也給他發(fā)了一份,不過怎么說,在京都許多人眼中,自己算是信王爺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 “王爺里面請。”梓修壓下心頭紛雜的念頭,引著趙祉往院內(nèi)行去,到大門口的時候,又為門口的幾個客人相互介紹了一翻。 “蕭大人的jiejie蕭娘子,當(dāng)年的茶道論劍會上本王曾見過一回,江閣老在會上親口稱贊蕭娘子是他一生中所見過的最鐘靈秀毓、慧質(zhì)蘭心的女子,本王當(dāng)時年幼,尚不太理解這話的含意,今日再見,才發(fā)現(xiàn)閣老大人不愧是閣老大人,其眼光之犀利獨到,遠非我等普通人能比?!毙磐鯖]有去管其它人,他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蕭楠身上,笑著開口道。 “殿下過獎了,民婦不過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婦人。”蕭楠朝他微微拂了一禮,一臉淡然的答道。 “江夫人過謙了,我聽聞我家那位喜歡遠游的姑姑講過,夫人的字堪稱一代宗師,無論是形態(tài)筆鋒還是意蘊,都絲毫不遜于先賢大家,本王這些日子一直與蕭大人套近乎,說白了,就是希望能先和他打好關(guān)系,再通過他謀求一幅夫人的墨寶?!壁w祉眼珠微微一轉(zhuǎn),幾乎是略帶著幾分諂媚的接口。 第三百六十七章、信王趙祉(下) 趙祉此言一出,場的幾名京都勛貴家的子弟皆是一呆,信王殿下平常深入簡出不假,可他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