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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不太好,我看這小子就是其中的典范,哎,還好,老大越來越懂事,不用我cao什么心,不然啊,我可是真搞不定了,以后再也不生了,這才兩個都快把我給折磨死了,再生,我估計自己連命都保不住了?!笔掗@一個月實在是被折騰慘了,對生孩子一事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陰影。 “咳,咳,大娘,其實,以你現(xiàn)在的條件,完全可以雇個奶娘過來幫你帶。”林氏聞聲忍不住小聲勸了一句,在她看來,蕭楠還年輕,現(xiàn)才兩個孩子,怎么著都應(yīng)該還生一到兩個。 “阿母,我不過一平民百姓,請什么奶娘啊?!笔掗扌Σ坏谩?/br> “有什么不行???你有這條件就請唄,當(dāng)然,我也就說說,具體怎么決定你自己看著辦就是,對了,這孩子取名沒有?”林氏有心再勸兩句,結(jié)果看蕭楠面色越來越黑,忙聰明的打住了這個話頭,看樣子,大娘是真被這孩子折騰慘了。 “取了,叫懷瑾,梓修不是說,握瑾懷瑜,喻意家宅平安和睦,孩子品性高潔么,我不指望他們?nèi)蘸笥刑蟪鱿?,但求孩子能一生安樂,懂得做人的基本道理,勇于承?dān)屬于自己的責(zé)任,便于心足矣?!笔掗鸬?。 “懷瑾,懷瑜,這名字好,梓修若知道你給孩子取了這么個名字,一定很高興,他雖因公務(wù)派遣在外,趕不回來參加二外甥的滿月酒,可這孩子的名字你卻仍是從他當(dāng)初給懷愉取名的喻意中選的,和由他親自取沒有什么兩樣?!绷质虾腿鸽[聽到這個名字,都大為高興。 “那是,誰讓他們的舅舅是狀元郎呢,日后說起兩個孩子的名字,都是出自狀元舅舅的手,他們也有值得吹噓的本錢不是?!笔掗劼暡挥晒笮ζ饋怼?/br> “哇啊,啊哇……”母女倆正說話間,懷瑾便醒了,他一醒過來,便扯著嗓子哇哇哭了起來…… 第三百七十六章、林二舅的愧疚 滿月酒之后,林氏和雀隱在蕭楠家住了兩日,在這兩日間,林氏和雀隱親眼見證了小懷瑾折騰人的威力,這下別說蕭楠,就是雀隱看了心頭都不由自主的產(chǎn)生了心悸之感,若是自己的兒子也像他這么愛折磨人,一想到這個場景,雀隱便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jiejie,我也覺得你應(yīng)該請個奶娘回來,不然以這孩子愛鬧騰的性格,你還要被折磨一年左右,人哪里受得了啊?!眱扇蘸?,雀隱和林氏準(zhǔn)備回桑榆村,臨行之前,雀隱忍不住給蕭楠提了個建議。 “咱們青孚鎮(zhèn)這地方,沒什么人家請奶娘,那些富戶最多也就請幾個丫環(huán)婆子,為此,咱們這里根本沒有專業(yè)的奶娘,再說了,即便是有,以懷瑾這小子的尿性,肯不肯吃別人的奶都兩說,若不肯吃,最后不還得我來照顧么?!?/br> “算了,所謂兒女債,兒女債,辛苦點就辛苦點吧,我慢慢帶,這幾個月我暫且忍了,等他滿半歲之后,若還這么能鬧騰,我就揍他。”蕭楠搖了搖頭,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目光落這會正躺在床上吐泡泡的兒子身上,咬牙切齒的揚手做了個揍人的動作。 可憐難得肯安靜一會、不哭不鬧的小懷瑾自然不知道自己愛折磨人的尿性已惹得母親生了要揍他的心事,這會他正在床上吐泡泡吐得歡。 雀隱瞧著蕭楠的模樣,忍不住有些想笑,不過終沒再說什么,兩人又說了話會,蕭楠便讓江靖軒架車將他們送回桑榆村了,雖說江家村離桑榆村不遠,可雀隱還抱了個六個月大的孩子,走幾里路也不容易。 雀隱和林氏準(zhǔn)備在家過完年后再隨梓修回京,林氏在桑榆村住了一輩子,對這里的感情怎么都割舍不下,雀隱也在這里住了很多年,對這塊地方的感情也頗深,京城雖然繁華,家里傭仆成群,她在府中也有絕對的權(quán)威,可她仍然喜歡桑榆村的簡樸和自由,京地雖繁華,可不時要應(yīng)付各式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人。 雀隱許是因小時候遭遇的原故,她不喜歡與不相干的人打交道,尤其是那種虛情假意的客套奉承和寒喧,可她自嫁給梓修那一刻起,便注定這輩子要與各形各色官夫人打交道,現(xiàn)難得有機會回來住一陣子,不用再見那些不相干的人,雀隱心頭比林氏還要高興幾分。 他們回來時候是趙禎派了侍衛(wèi)駕馬車送他們回來的,隨著他們一同回來的還有兩個丫環(huán)、一個婆子和一個小廝,他們在回來的當(dāng)天,就被送到了蕭家宅子里去整理家務(wù)了,林氏和梓修夫婦離家已有二年多,家里一直沒人住,房子雖有喬子岳夫婦看著,現(xiàn)人回來了,也要把房子徹底敞開,透透氣,再把吃的用的都給重新整理備好。 林氏和雀隱在江家住了兩日,到家的時候,家里的一切都被打理妥當(dāng)了,林氏屋后的那片茶園又交到了蕭楠手上,由蕭楠來打理,收益蕭楠仍然交給梓修夫婦,只是這兩年蕭楠和雀隱都不再動手制茶,那頂級雪芽制茶師付制不出來,茶園的收益減少了許多,這些是沒法子的事,蕭楠和雀隱都成了親,沒有辦法再制出當(dāng)年那樣的茶。 懷瑾滿月后沒多久,就到江天琪及笄的日子,江天琪的生辰是九月十六,若江天琪沒有定下那信王府那門親事,她的及笄禮請自家?guī)讉€熟悉的長輩來吃頓飯,再由長輩為她梳個頭,笄上釵,也就差不多了。 可現(xiàn)在這姑娘成了未來的信王妃,及笄禮就不能再忽略了,江天琪及笄那一日,江家的來客完全不在兒子的滿月酒之下,信王趙祉也從汴京趕了過來,并送了一份厚禮,由此可見,他對自己的這位小王妃當(dāng)真在意得緊。 因江天琪的年紀(jì)尙幼,蕭楠和江靖軒和信王商量了一翻之后,決定將他們的婚期定在來年的十月十八,信王對此沒有意見,這個新宋對女子的管制少了許多,婚嫁也不再像開國時期那么早,絕大多數(shù)的姑娘都要滿十六才會出嫁,江天琪今年及笄,到明年九月十六才滿十六周歲,江靖軒肯把婚期定在明年十月,已是看在信王年紀(jì)不小的份上。 江天琪的及笄禮過后,林二舅來了一趟江家,他是特意來向蕭楠致謝的,當(dāng)朝官員丁憂只有一年半,林二舅本以為自己得罪了衛(wèi)家,官是做不成了的,事實上和他預(yù)料的差不多,衛(wèi)蕓自離家出走之后,林二舅幾次去接她,她都不肯回來,今年四五月份的時候,林二舅又收到與他關(guān)系不錯的同僚來信,說他的政績考評很不好。 種種跡像已然表明他這個官已做到頭,哪知又過了幾個月,他本該到了盡頭的仕途突然峰回路轉(zhuǎn),他前些日子接到了官文,讓他明年丁憂期滿之后,早日回去上任,不僅如此,他的官職還升了半職,林二舅剛收到這個官文的時候還有些懵。 接下來讓他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