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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顧及不上……” “蕭蘊!”郁顏打斷他,“之前一直是你在問我為什么要離婚,那我現(xiàn)在問問你吧,你為什么不愿意離婚?” 蕭蘊皺眉,“因為在結(jié)婚之后,我就沒想過離婚這件事情?!?/br> “那是之前,我們說的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是我想要離婚了,你為什么不愿意?別急著說話!我想,以你的家世條件再找一個擺設(shè)應(yīng)該不難吧?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 郁顏極其冷靜的說完這番話,而這段話以一種極其委婉的方式否定了這場婚姻。她承認自己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名義上擺設(shè),而這個擺設(shè)除了她,還可以是其他人,任何人,只要他想。 蕭蘊不由想起凌志的話來,凌志也需要一個婚姻來堵住家里的悠悠眾口,他不需要對婚姻的另一半負責(zé),他需要的,是一個合理玩鬧的借口罷了。 蕭蘊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我很抱歉,給了你這樣的感覺?!?/br> “不需要?!?/br> 這樣輕飄飄的兩個字,輕淡的像是他嘴里吐出來的煙,沒有重量、不被重視,小手輕輕一揮,那煙也就消失了。 郁顏寧愿他永遠不要說出口,仿佛她曾經(jīng)的一切都成了一場笑話! 第12章 郁顏知道自己應(yīng)該冷靜下來,說服蕭蘊答應(yīng)離婚,他們的這場婚姻沒有感情和利益做維系,只要郁顏多些耐心,以蕭蘊的驕傲,他不一定不會答應(yīng)離婚。只要蕭蘊答應(yīng)離婚了,就算蕭家反對,也無人能夠撼動蕭蘊的決定,到時她的父母就算同樣不準(zhǔn),那也沒太大關(guān)系了。 但是她太生氣了,蕭蘊那簡單出口的“抱歉”讓她一直以來的冷靜淡定幾近崩潰!郁顏完全沒了心思去和蕭蘊周旋,更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只一眼,都讓她覺得痛苦萬分。 她拉開車門,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蕭蘊的視線。 那樣的快速而決絕要遠離他,像是抱著炸藥包奔跑在前線、有著隨時都將犧牲的覺悟的勇士。 蕭蘊完全無法感受到郁顏內(nèi)心的波動,他在原地抽完一支煙后,也很快離開了。 回到酒桌,凌志咋咋呼呼說著蕭蘊居然敢一個人逃跑,要罰酒!其他人可不敢真的罰蕭蘊喝酒,全都笑著打哈哈,也不奢望蕭蘊真喝。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凌志說罰酒,蕭蘊竟然就真的舉杯,一口喝下! 滿桌人詭異的靜了靜,又很快熱鬧起來。 “蕭導(dǎo)好酒量!” “來來來,再來……” …… 郁顏和蕭蘊這次之后,又幾天沒有見面。她不知道他是否留在蕭宅,還是已經(jīng)回去了。只是蕭母沒有打電話來催問,想來他應(yīng)該把他們之間的矛盾隱藏得很好,蕭家尚不知情。 周五晚上,郁顏接到父親電話,說是讓她回家一趟。郁顏想了想便答應(yīng)下來,一周時間,足夠母親冷靜下來,接受現(xiàn)實。 郁父說:“你知道你媽的脾氣,離婚是大事啊,何況你結(jié)婚才多久?回來吧,她說什么你都讓著點,別和她硬碰硬。你媽這兩年身體不好,本來想著你結(jié)了婚過上好日子,就是死了也安心了,現(xiàn)在這又……” 郁顏:“爸,我懂你的意思。讓你們cao心了?!?/br> “哎,你先回來吧?!?/br> 父親沉重蒼老的嘆息,讓郁顏心中郁結(jié)難紓。 走到這一步,她又何嘗想? · 翌日上午,郁顏去超市買了些蔬菜和水果回家,誰知進了家門,她才發(fā)現(xiàn)這可能不是一次簡單的談話。 大姨和二姨的出現(xiàn)在郁顏的意料之外,不過轉(zhuǎn)過來一想她就明白了,她媽這是叫來了兩位說客。她早該想到的,母親不可能真的聽她說了幾句話,就同意她離婚了,所以叫來了更多的人,希望能夠打消她離婚的念頭。 如果真要說的話,她和蕭蘊婚姻也有可取之處的,至少他從未在金錢方面苛刻過她,生活富裕輕松自在。但是對于一個奢望更多的女人來說,這并不能讓她快樂。 離婚的想法不是一蹴而成,至少曾經(jīng)她想過要好好經(jīng)營這段婚姻,好好經(jīng)營屬于她和他的家。而后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在告訴她這是在癡人說夢,只有一個人努力經(jīng)營的婚姻和家庭,又哪里算是家呢? 一個巴掌拍不響,而她獨自揮著手臂過了一年又一年,連那摸不著的空氣都能傷到她。 郁顏和大姨二姨打過招呼,“我不知道你們要來,不然我多買些菜了?!?/br> 大姨:“有啥,隨便吃點就行。” 二姨:“來,快來坐,一大早去買這些東西累了吧,來休息一下?!?/br> 郁顏說:“你們先聊,我先去把東西放進廚房?!彼戳丝醋詮淖约哼M門后,就一直不曾言語的母親,而父親早就出去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樓下公園下棋。 她動作慢吞吞的將東西收拾好,收到一半,她給陳可可發(fā)了條短信過去。 可可接到短信,奇怪的給郁顏回了電話,郁顏隨后接起:“可可?” “怎么了?讓我給你打電話,是有啥事兒???” 郁顏充耳不聞,道:“嗯?我在我媽啊,沒什么事情……你有事???好的,可以,我馬上過來?!?/br> “……阿姨說什么了?讓你想到這一招逃生。家里還是不準(zhǔn)你離婚嗎?” “是啊,先這么說,我們見了面再談吧。” 掛斷電話,郁顏將剩余的東西一一收進冰箱,又削了兩個蘋果和梨裝盤端到客廳。 歉意的說:“大姨二姨,我可能沒辦法陪你們了,我一個朋友出了點事情,我要過去看看。剛好我媽這幾天心情不好,這難得聚到一起你們多聊聊,無聊的話到樓下打麻將去。我這先走了啊?!?/br> 郁顏的大姨說:“什么事情這么急,不能等下午去?你這剛回來……” “我也不太清楚,可可在電話里哭得可兇了,我不放心?!?/br> 郁顏拿上擱置在沙發(fā)上的手提包欲走,郁母終于沒忍住說道:“站住,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清楚,要走你也得今天把話說清楚了再走!” 郁顏無奈放下手提包,走到沙發(fā)邊坐下,“好,你們說吧?!?/br> 大姨看看郁母,又看看郁顏,遲疑道:“小顏,我聽你媽說,你要離婚?” “是?!?/br> “怎么好端端鬧離婚呢?” 郁顏不是那種會把自己傷口攤開給人看的人,更何況她一點也不想提及蕭蘊,她便笑了說:“不是突然想的,也不是受了刺激和什么人的唆使,我今年三十了,知道這個時候離婚對自己很不好,二婚的女人以后再嫁也會遇到各種問題,這些我都仔細考慮過,如果不是想清楚了,我不會和我媽開口。我也請大姨二姨幫我個忙吧,幫我好好照顧我媽,陪陪她。我真的還有事情,你們聊,我就先走了?!?/br> “誒,小顏,等等……”大姨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