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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離婚呢? 難道真要說自己愛上了別人求他成全?就算她能忍受出軌的罵名,也無法讓父母親人因此抬不起頭來。 郁顏下午趕去醫(yī)院的時候,蕭蘊并不在,看護推著蕭母在樓下花園曬太陽,而她的母親此刻正在和蕭母說著什么。 郁母是憋不住話的人。 郁顏有些擔(dān)心母親會說漏嘴刺激到蕭母,又期待著母親能夠說漏嘴,至少不用再藏著掖著了。 可惜的是母親在對于兒女問題上向來慎重,郁顏等到母親離開,也沒有聽到她想要聽的那些話。 兩人相談?wù)龤g,郁顏沒有出言打擾,拿了個蘋果削皮去核,切成一小塊擺盤放到兩人跟前, 臨走前,母親將她拉到門口樓道說:“等有時間了,你就回家來。”雖然有很多話想說想問,但是這里并不方便,只能將將忍住。 郁顏點點頭:“我知道的,媽。” · 周日過去,郁顏白天要去學(xué)校上課,只有下課后的晚上能夠去醫(yī)院看看蕭母。不過這種日子也沒有持續(xù)多久,蕭母的腳傷恢復(fù)良好,她不太喜歡醫(yī)院的味道,住院的第三天就嚷著回了家。 郁顏的探病地點也由醫(yī)院改成了蕭宅。 和蕭蘊見面是難以避開的,郁顏十分清楚的認(rèn)識到這一點,所以她只能迅速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因為在她和他正式離婚之前,這樣的情況肯定不會少。 這天晚上,蕭母剛歇下,蕭蘊終于踏出書房,看見拿上背包欲走的郁顏。他幾不可見的皺眉:“要走?” 郁顏淡淡的說:“嗯,明天要上班,這里離學(xué)校太遠,怕趕不及。” 真是一個完美無缺的答案。蕭蘊想。 他看著郁顏一步步下樓,柔軟的鞋底踩在木質(zhì)樓梯上,發(fā)出輕微的磕碰聲,不大不小,不輕不重,那樣挺直又柔韌的背影,讓蕭蘊聯(lián)想到窗下花園里蔓藤花。 蕭蘊笑了笑,為這破天荒的想象。 他轉(zhuǎn)身回到書房繼續(xù)工作。新電影的選角已經(jīng)進入尾聲,只差最后一輪試鏡,定下角色之后,就可以準(zhǔn)備開機儀式了。上一部電影完成了他曾經(jīng)對武俠的幻想,而下一部,將要滿足他對于科幻的憧憬。 第16章 蕭母的腳傷日漸好轉(zhuǎn),郁顏回蕭宅的次數(shù)也就漸漸少了,雖然偶爾會碰上蕭蘊,不過對于郁顏而言,只要想通透了,面對他并不是多么困難的事情。 只是郁顏和蕭蘊關(guān)系微妙,連蕭宅的傭人都能感覺出來,就別提蕭母了。 這天郁顏去到蕭宅,蕭母在屋后花園散步,她已經(jīng)能自己拄著拐杖慢慢走動了,她問郁顏:“你和小蘊是不是吵架了?” 郁顏怔然失笑:“怎么這么問?” 蕭母在花園里的木椅上坐下,示意郁顏坐到她身邊,道:“我能有什么不知道啊?你在我身邊多年,我對你也算了解,而我兒子的臭毛病我清楚,跟他爹一個德行。小顏,你有什么不滿的、不高興的,直接和他說,他要敢說什么你就來找我,看他能怎么?” “我還能怎么?當(dāng)然是求您老手下留情了?!笔捥N的聲音突然從后方傳來,郁顏和蕭母一同看去,蕭母驚訝的說:“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說晚上有事不回來吃飯的嗎?” 一襲黑衣黑長褲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郁顏一眼,“巧了,約會剛剛?cè)∠!?/br> 郁母一聽,高興得顧不得其他了,“好啊,晚上正好我們一家人都在,我去叫廚房多做兩個菜?!?/br> 郁顏拉住蕭母,“媽,您別動,還是我去吧?!?/br> 蕭母才想起自己腿腳不利索,笑了叮囑:“好,記得讓廚房多做些糖醋排骨,不要太甜了。” 蕭蘊不愛吃甜。 “好?!?/br> 郁顏去廚房,腳步匆匆經(jīng)過蕭蘊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握住郁顏手臂,郁顏嚇了一跳,不知道他突然拉住她什么?她掙了掙沒掙開。 “怎么?” “秋后算賬啊,打小報告是要倒霉的?!?/br> 郁顏無語,扒開握在手臂的手,冷靜的:“哦?!?/br> 蕭蘊看著郁顏走遠的背影,莫名覺得有些無趣。走到蕭母面前坐下,自己倒了杯花茶喝了口,“這茶誰泡的,味道不錯。” 蕭母:“還能是誰?你媳婦兒唄?!?/br> 蕭蘊有些驚訝,捏著茶杯左右看看,擰著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蕭母就問:“我聽說你又要準(zhǔn)備拍電影了?” “不是要準(zhǔn)備,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br> “那你這次是要拍多久?可別像上次一樣,一去就是大半年,也不知道回來看看。你現(xiàn)在是成了家的人了,怎么還像之前一樣沒個定性?” 蕭蘊:“具體時間的話,可能四五個月吧?!?/br> “又這么長久?那你說說,最近這幾天你是和小顏鬧矛盾了吧?你就不知道讓讓人家???”蕭母說。 蕭蘊無奈,這個事情怎么讓,難道聽從郁顏的要求簽字離婚? “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情沒做,我先上去看看?!笔捥N跑去了三樓書房。 蕭宅并不算很大,總共有三層,一層住著阿姨,二樓則是蕭蘊父母的臥室和書房,三樓才是蕭蘊房間,在郁顏嫁過來之后,就和蕭蘊一起住在三樓。后來又因為各種原因,蕭蘊沒有住在蕭宅,而和郁顏出來住了——也就是郁顏之前搬出的地方。 晚餐過后,蕭父帶著蕭母去外面散步消食,郁顏拿上背包準(zhǔn)備回去,她看見蕭蘊端著水杯從樓上下來。 郁顏問:“那件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蕭蘊明知故問,“哪件?”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庇纛佌f,“你那么聰明,會不知道我問的是什么?” 蕭蘊皺起眉,他看著郁顏,卻只從郁顏臉上看到一種十分堅定的神態(tài),就連那雙溫婉含蓄的眼睛,在面對他時也變得異常執(zhí)著起來。 蕭蘊:“你確定?” 郁顏:“是?!?/br> “好?!笔捥N倒了杯水,仰頭一口喝完,杯子砰地磕在餐桌上。 他說:“我會考慮?!?/br> 郁顏笑了一笑,不淺、不淡,像是蔓藤花開時的柔軟和脆弱。 · “他真的這么說?” “嗯?!?/br> “……考慮?那他這算是答應(yīng)了嗎?” 郁顏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不清楚,應(yīng)該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吧?總比之前一直否認(rèn)要好。而且最近蕭母身體不太好,我怕到時候刺激到她就不好了,應(yīng)該會先瞞著吧?!?/br> 陳可可贊同的點頭說:“是啊,老人家可受不得刺激,不然鬧出什么事情來,這婚還沒離,反而先成仇人了?!?/br> 郁顏嗯了聲,捏著勺子的手指無意識的攪動咖啡。 “可我怎么覺得你不太高興呢?”可可看著郁顏道。在之前知道郁顏嫁的人是蕭蘊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