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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你爸的關注和信任嗎?現(xiàn)在擔心這些,就這么不自信?” 凌琳皺眉:“我就是不放心。凌陽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溫和儒雅,但是他的手段……”非常狠辣。至少她這次從凌陽手里搶過一個案子,這雖然讓她高興得意,卻同時又有些放心不下。 她說:“誰知道他是不是把我爸騙得團團轉?我爸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 “慎言?!?/br> “……” 凌琳揉了下額頭,無奈的說:“好吧,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走吧,下去吃飯,蕭叔蕭姨該等久了?!?/br> 蕭蘊和凌琳下樓,晚餐已經(jīng)擺上桌,蕭父和蕭母已經(jīng)在等著了,見蕭蘊和凌琳下來,便催促說可以用餐了。 吃飯時,凌琳突然提起:“對了,怎么沒見到郁顏?學校應該放學了吧?” 她看了眼蕭蘊,蕭蘊神色如常的用著餐,不語。近來兩次她來蕭宅,她都沒有見到郁顏,也不知道是跑哪玩去了。她也在無意中問過阿姨和蕭宅的傭人,只是阿姨和她說不知道、不清楚,連傭人也閃爍其詞,但是看那模樣,似乎并不是好事情? 出于好奇,她私下里問過一個才來不久的女傭,“是郁顏和蕭蘊吵架了?我不好問他們,你和我說,沒準兒我還能幫忙勸勸呢?” 那人猶豫片刻,道:“其實是少夫人和少爺要離婚……少夫人搬出去住了!” 凌琳啊了聲,她有些意外于這個答案,雖然知道蕭蘊和郁顏感情不算太好,卻不知道已經(jīng)僵到如此地步,又是在這么敏感的時刻。不過她倒是有些喜歡郁顏了。 提問之后,凌琳看了蕭蘊,又看了蕭母蕭父的神色。 蕭母笑道:“小顏有事不在家。凌琳,下次來記得一定把郭航一起叫來吃頓飯,我都好久沒見他了,也不知他最近可好?對了,你們也結婚有好幾年了吧,什么時候準備要小孩呢?” 凌琳說:“我和郭航說過了,只是他工作挺忙的,走不開?!蓖瑫r又意外于蕭母竟然會故意隱瞞。 “這怎么行?這都周末了,還是別只顧著工作,也要注意休息??!看我家老蕭,不就是因為忙著工作出的事兒嗎???” 蕭父被點名了,好脾氣的笑笑。 凌琳:“是的蕭姨,我會和他說的?!?/br> “好,下次可一定和郭航一起來!” 凌琳笑著應下。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無人可知了,畢竟她答應過幾次,次次依然是她自己過來。 晚餐后不久,凌琳告辭離開,離開前她沒忍住問了蕭蘊,說:“該不會是你和郁顏吵架了,把人氣跑了吧?” 蕭蘊呵呵一笑,走到酒柜前倒了杯紅酒。 凌琳歪著腦袋看著男人挺拔的背影,笑道:“不想說就算,那我先走了,再見。” 男人可有可無的應:“嗯。” 凌琳最后看了一眼,轉身離開。 凌琳走后,蕭蘊端著高腳杯上樓去,意外看見縮了腦袋回去的阿姨,神色慌張,他挑挑眉,走過去問:“有事?” 阿姨走出來,為難的絞著手指,“沒有……” · 翌日,郁顏在一則報紙上看見關于凌成興的報道,他另立遺囑,言說會將名下百分之八十的財產(chǎn)全都給了新認的干兒子凌陽繼承,至于他的親生兒女只占了一小部分,根本無法與凌陽相提并論。 這消息一出,瞬間成了眾人討論的焦點,紛紛猜測那凌陽到底是什么人?又或者到底是干兒子還是私生子? 郁顏幾乎可以想象到凌琳和凌志該有多氣憤、多傷心,她嘆息,好像那個曾經(jīng)為了亡妻堅守幾十年的高大男人,在此刻有了變化。但郁顏記憶里的凌成興,和任性張揚的凌志、自信驕傲的凌琳都不同,他是儒雅且溫和的,當然也有著非一般人有的果決。 她看不懂那些商場和家門里的爾虞我詐,看過,便也就過了。這些也不是她能夠去cao心的問題。 · 作為當事人的凌志和凌琳確實被氣得不行,除了生氣,更有傷心和難過,他們都不明白,一個凌陽竟然有著如此大的魅力,能讓凌成興做到如此地步!當然也明白生氣發(fā)怒早就無濟于事,如果有用的話,凌志之前鬧到那種地步,不也沒讓凌成興退后半步嗎? 只是相較于凌琳,凌志就沉默多了,自暴自棄的想:反正那些東西也不是他的,他爸要給誰就給誰,他不稀罕! 凌琳冷聲道:“我絕不會讓凌陽得逞!” 沒到最后,她不會放棄。 · “你這么做,就不擔心凌志和凌琳真的恨上你?” 一家隱蔽的茶館包廂內,蕭蘊和凌成興相對而坐,除了他和他,現(xiàn)場再無第三人。 凌成興無奈搖頭:“或許你說得對,我從一開始就錯了,但是走到這一步,我又如何能退?” “凌志還是老樣子。” “我知道,反而凌琳……”凌成興遲疑的說,“凌琳比她弟弟要強勢果斷許多,可能是母親去得早,我又忙于工作,她要照顧弟弟,又要忙著其他,所以性格比較獨立。凌志就習慣于依賴人了,什么事情都會有人去做,他從小到大就沒受過什么挫折。 凌成興說:“我是后悔的,在他們小時沒教導好,如今大了老了,想再教導又太晚了。” 凌成興很早以前就透露過讓凌志去公司工作,并且準備把凌氏交付于他,但是凌志不愿,都以各種借口推脫,他和凌琳試過各種辦法依然無濟于事,后來有了凌陽,以為這樣刺激能讓凌志有所斗志,會去斗一斗,爭一爭,沒想到最后還是這樣。他已無計可施。凌志凌志,凌云壯志,真是辜負了他給他取的名。 蕭蘊道:“有時候,恨和怒不一定會激發(fā)人的斗志,也會讓人更頹廢,當然愛的話……或許就不同了。”就像他和他的父親。 他問:“凌老,你接下來準備如何?” 凌成興搖搖頭,道:“看著辦吧。” 蕭蘊沉默點頭,做出決定的是凌成興,他無權干涉太多。 十分鐘后,蕭蘊先凌成興一不離開茶館,就在他離開后沒多久,凌陽出現(xiàn)了。 至于他們又談了什么,無人得知。 · 同一時刻,郁顏意外接到蕭父打來的電話。蕭父說,她之前答應他的承諾可以不作數(shù)。郁顏有些意外,但是蕭父既然如此說,她便應下。 蕭父說:“郁顏,你知道你最大的弱點是什么嗎?” 郁顏疑惑的搖搖頭,表示不明白,“可能是我太過優(yōu)柔寡斷了吧……” “不,是你太簡單了?!?/br> “這……” “你太簡單,太過透明,對某些人來說,他們能一眼將你看透。一個人如果沒有秘密,那太危險了,不論是別人、還是對自己而言?!?/br> 郁顏愣住,似懂非懂。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