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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排隊等候,更沒人前來阻攔。 原來離婚是這么簡單,他們的婚姻就這樣簡單的宣告結束,希望和未來也隨之消失,愛情在婚姻里埋葬。 “郁顏?!?/br> 他叫住準備離開的她。 問:“你恨我嗎?” 郁顏神色沒有任何波動,無喜無悲,冷靜得仿佛此刻發(fā)生的事情和她并沒什么關系,她只是個身處其中的局外人。 她冷靜道:“我會忘了你?!?/br> “……” 蕭蘊沉默了。 他無話可說,無言以對, 看著郁顏走開幾步,緩慢跟了上去。 他和她保持著一前一后的距離,相距幾步遠,又似隔了很遠很遠,踩著她走過的腳印,心里一點點的,變得越來越空洞。 這種感覺很奇怪,難以描述,他只感覺好像對未來、對所有的事情都失去了好奇和興趣,人生變得乏味而無趣。 他所有的自信和驕傲,此刻都坍塌成了滿地廢墟,剩下一片荒蕪。 此刻的郁顏呢,她在想什么? 他很想知道,她是否也會和他一樣,思緒萬千。 會因為終于離開了他、擺脫了一樁痛苦的婚姻而高興嗎?會因為他的欺瞞和算計而暗自憎惡?還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新生活而籌劃著什么?會重新認識別的男人,相戀,結婚,生子,經歷一場真正的婚姻嗎? 蕭蘊不得不承認,自己和郁顏的婚姻,更像是一場不真實的過家家的游戲。他們的婚姻并不是真正的婚姻,不過是一個有著婚姻名頭的空殼罷了。 他真的像她所說,是一個沒有心的人?;蛘咚?,只是太狠,而這狠,全都給了她一人。 他沒有做到做丈夫的責任,他沒有擔起一個家,他沒有關心呵護妻子,他自私自利,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而創(chuàng)造了一個名為婚姻的幻象,郁顏是這個幻象的陪祭品,她被荒蕪的對待過,她在這泥濘里掙扎過,如今終于獲得了新生。 她會開心的,他要為她而開心。 …… 周一的民政局人并沒又很多,三三兩兩的幾個成堆,各自忙碌著、歡喜著,無人注意到角落的他們。 來這兒的人都在為自己的人生而cao心著、激動著,無暇顧及太多。 小林并沒有跟著蕭蘊,他帶著人在外等候。 走出民政局,郁顏走去路邊打車。 蕭蘊站在郁顏身后,想送她又無法開口,因為他知道她肯定會拒絕,她不愿接受他的任何好意。 她當他是隱形人,她當他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如今夢醒了,她連和他告別都不愿。 后悔,后悔,他今天才知道何為后悔。 他看著郁顏消瘦的背影,看見她沉穩(wěn)快速的步伐?!?,她現(xiàn)在想要的是盡快看離開這里,離開他的視線。 她一分一秒也不想和他多待。 他該如何挽回她呢?他要如何才能打破這樣的僵局。 真的結束了嗎? 或許在郁顏那里,和他已經徹底沒了瓜葛,徹底結束了…… 這個想法讓蕭蘊為之一震,他抬手揉按額頭,那里傳來了一陣陣的痛,讓他眼前是暈眩而顛倒的。 不舍得,不甘心,不想,不愿。 痛苦,后悔,了無意思。 他想問問她,要怎樣才能干凈的忘記一個人?她如何能做到這樣干凈,這樣決絕,僅僅是因為不愛了……嗎? · 郁顏知道,她能感覺得到,蕭蘊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就算世界嘈雜紛亂,她依然能清晰的聽到男人緩慢沉重的腳步聲,不急不慢的跟著她,她快,他便快,她慢,他也慢。 她和他已經結束了,還跟著她做什么呢?他們如今徹底成了陌路人,沒了任何關系,所留下的不過是一個前字開頭的稱謂而已。 現(xiàn)在的惺惺作態(tài)和所謂的對不起、無心之失,根本無法否認和洗清曾經的一切。 她加快腳步,往路口走去,只想快點叫到一輛車,能夠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那個人的視野之內。 就快到路口了,郁顏眼尖的看進遠處駛來一輛出租,她小跑了兩步,朝著那邊招了招手。 就在這時,突然的,一個極大的力道從她身后撞來——她被人從身后抱住,兩條堅硬的胳膊像是鋼鐵一般堅硬,牢牢的禁錮著她! 郁顏驚了一瞬,瞬間便反應過來抱住她的人是誰。 除了蕭蘊,只有蕭蘊。 她壓制在心底的怒意又升騰起來,她用力抓住男人的手,揮到一邊,出乎意料的,她輕而易舉的就掙脫開了,往前走開幾步。 她甚至不愿回頭看上一眼! “夠了!” “希望以后我們永遠不要再見?!?/br> 出租車適時停下,郁顏快步上車,“師傅,麻煩快走?!?/br> 師傅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也能大概猜測出是什么事情,他掃了眼外面站著的男人,非常爽快的一聲好咧,踩著油門轟地一下消失在馬路盡頭。 直到離開時,郁顏能感受到男人筆直站在路邊的樣子,更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仿佛燃燒成了一團火,緊緊的盯著她,看著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不去想。 …… 郁顏走得太過決絕而干脆,以至于沒有看見蕭蘊倒下時的模樣。 出租車窗后的馬路上沸騰起來,不知是誰在尖叫、在喊救命。 小林第一個往前沖去,他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慌張和震驚!因為他看見蕭蘊的背上在冒著血,鮮艷的血侵染濕潤了衣服,滴在雪地上,瞬間就讓那白雪便得燦爛。 “啊——!!”“ “怎么回事???有人受傷了,快叫救護車??!” “快,那人跑了,快抓住他!快報警!” “……” 驚慌失措和害怕瞬間席卷了這條路上的所有人,不論男女都瘋狂奔走…… · 蕭父蕭母快速趕到醫(yī)院,蕭蘊還在手術室搶救。 蕭母滿臉淚痕,哭著問:“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這又受傷了呢?搶救?之前打電話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到底怎么回事??!”她受不了打擊,哆嗦著差點跌坐在地,被人扶著到一側的椅子上坐下。 蕭父表情十分嚴肅,也免不了擔心,他問:“情況如何?” “不太好……” “……” 蕭父:“小林,你說,是誰干的?” 小林低首搖頭:“那個人我不認識,事發(fā)之后我已經派人去追了,也立刻報了警,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對不起,事情實在發(fā)生得太突然,我們沒有保護好蕭總,我們甘愿受罰!” 蕭父抬手,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蕭蘊能沒事,能快點抓到兇手,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彼肓讼?,對了,“郁顏呢?她沒受傷吧?!彼赖模褪鞘捥N和郁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