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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她樣樣都比沈惜強上十倍、百倍,可那日、那日喬湛竟把沈惜抱了回去!儼然還是對她沒放下! 她怎么能甘心? 還是奶娘最懂她的心,只得好言勸道:“姑娘快別置氣了,為那人不值得。咱們姑娘這模樣、脾氣、品性,要挑什么樣的好姑爺沒有?” “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打那些人的臉呢?!?/br> 柔娘好歹氣順了些。 她能想象今日的沈惜過來,定然還是聽那位喬三夫人的“好心”指點,穿些顏色老氣、樣式難看的衣裳。到時候喬湛才能知道,他是瞎了眼才看上了沈惜! 劉氏看起來滿面笑意,可對沈惜突然說要過府,還是喬湛一起陪著過來,一點兒譜都沒有。 莫非是感謝這段時日對她病中的照顧? “表姑奶奶、侯爺過來了!”小丫鬟們跑進來通報。 承恩伯府上下對喬湛的稱呼并沒有變,仍是稱呼他為侯爺??雌饋硭坪跏菍陶康淖鹁矗瑢崉t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只有劉氏自己才清楚。 房中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門前。 只見簾子被丫鬟掀起,喬湛和沈惜相攜進來,若是房中足夠安靜,還能聽到整齊的抽氣聲。 喬湛還是一如往常,高大挺拔的身姿、俊朗的面容,不凡的氣度。令人大吃一驚的卻是沈惜。 今日沈惜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 她穿了件明藍色滾邊的織金長褙子,底下配了條綾裙,清爽又不失貴氣。烏黑的長發(fā)梳成牡丹髻,頭上戴著整套的赤金 第45章 對質(zhì) 馮嬤嬤素來行事穩(wěn)妥讓她隨沈惜到了永寧侯府后,從來沒出過差錯。如今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把喬湛都給驚動了?劉氏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馮嬤嬤從承恩伯府中拿走的那套頭面。 莫非 沈惜并沒有讓她們困惑太久很快便直截了當(dāng)?shù)牡溃骸榜T嬤嬤看起來忠厚私下竟貪了我許多嫁妝!還很有主意死不承認(rèn)?!?/br> 馮嬤嬤跪在地上,來時被堵住了嘴如今見了劉氏,忍不住嗚咽起來。她心里還留著一絲期盼希望劉氏能想往常一樣安撫住沈惜讓她別再追究。 “惜娘你會不會是弄錯了?”劉氏大吃一驚下意識的還是先否認(rèn)。 一旁的慧娘略知道些風(fēng)聲,仿佛娘確實對沈惜的嫁妝做了手腳如今果然見沈惜問起來,不由緊張的攥緊帕子。柔娘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就在前些日子她還認(rèn)為那些都會成為她的東西。 柔娘豎起眉毛厲聲道:“沈惜,你別胡說馮嬤嬤怎么偷你的東西?”她從心底自始至終都瞧不上沈惜同她姐妹相稱更是覺得自貶身份。她冷笑一聲嘲諷道:“別是你自己弄丟了罷?” 劉氏明知道柔娘的話不妥,卻沒立刻制止柔娘。她也想看看沈惜的反應(yīng)。 “大meimei的話真是讓我傷心啊。你寧可去相信一個外人,卻不相信自家姐妹。”沈惜勾了勾唇角,悠悠嘆了口氣,道:“瞧瞧,我的嫁妝少了,頭一個該懷疑的不就是馮嬤嬤么?” 柔娘被她惡心了一把。 要知道就在一年多前,沈惜在伯府中還是個籍籍無名的小丫鬟!只有被她呼來喝去的份兒,哪里能跟她平起平坐,甚至以姐妹相稱? 更別提沈惜還成了高高在上的永寧侯夫人! “誰跟你是姐”柔娘氣結(jié),才要脫口而出那些不妥的話,卻被meimei慧娘拉住了衣袖。 慧娘擠出一抹笑容來,對沈惜道:“惜表姐,jiejie她是關(guān)心則亂,一時言語無狀,你別介意?!?/br> 見自己jiejie在沈惜面前這般表現(xiàn),慧娘覺得十分無奈。原本jiejie不是如此沖動的人,只是沒能成為侯夫人這件事對她打擊太大,連日來說的親事又都不滿意,才把怒火都想發(fā)泄在沈惜身上。 可沈惜早就不是當(dāng)時那個任她欺負的小丫鬟了。 對于慧娘的解釋,沈惜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 “事情究竟如何,也得聽馮嬤嬤說一說才是?!眲⑹弦娚蛳У膽B(tài)度不似往日,心中既是焦急又是煩悶,只得對身邊的丫鬟婆子道:“還不去把她嘴里東西拿出來?!?/br> 才有人答應(yīng)著要去,只見沈惜的帶來的一個婆子卻擋在了馮嬤嬤身前,不讓她動手。 柔娘見連下人都敢不聽她娘的話,更是心頭火起?!澳氵@是做什么?別忘了,這里是承恩伯府,馮嬤嬤也是我伯府的人!” 那婆子壓根不理會柔娘,只把她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 若這張大姑娘是個聰明的,就該知道自己是永寧侯府的人,自是只聽侯府和大奶奶的吩咐。 見那婆子還是不懂,柔娘氣紅了眼,目光怨毒的看向了沈惜。 好、好你個沈惜,竟敢指使下人瞧不起我! 不等柔娘再說話,劉氏先一步開口道:“惜娘,即便馮嬤嬤真有什么不妥,姑母絕不姑息她。不過,也不能就這么定了她的罪?!?/br> 沈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怎么能讓馮嬤嬤不說話呢?不說話怎么會攀咬出她們母女來? “讓她說話?!鄙蛳Ф俗谔珟熞紊?,不緊不慢的開口。 只見那兩個婆子放開了馮嬤嬤,也拿去了堵在她口中的布團。 “馮嬤嬤,我看你素來行事穩(wěn)妥,在闔府中千挑萬選才定了你去服侍表姑娘,你到底是哪里惹得表姑娘不高興了?”劉氏搶在沈惜前面道?!皠e仗著是我身邊出去的人,就敢對表姑娘敷衍,若我知道是定不饒你的!” 聽起來她這一通話倒是一心為沈惜,好像是沈惜不知好歹一般。 “夫人、夫人,奴婢不敢!”馮嬤嬤跪下磕頭,她心下有幾分觸動,只一個勁兒的說自己冤枉。 見她往日的能言善辯的伶俐勁兒全都消失不見,劉氏心中暗道不好。 “蘭草?!鄙蛳械每磩⑹献鰬?,干脆的把證據(jù)擺在了劉氏面前?!斑@些冊子,姑母想來很眼熟罷?” 劉氏命身邊的丫鬟接過蘭草搬過來的匣子。 里頭整整齊齊的碼著一摞冊子,看起來很新,沒什么翻動過的痕跡。 “這不是你的嫁妝冊子?”劉氏強笑道:“有什么不妥嗎?” 沈惜淺淺一笑,不知劉氏哪里來的信心,既是自己已經(jīng)搬出了這套被改得面目全非的冊子,她還是不肯認(rèn)賬么? “自然是不妥的?!鄙蛳У穆曇敉瑯永淞讼聛怼!澳?,我這些嫁妝是怎么來的。如今我竟發(fā)現(xiàn),這些嫁妝冊子壓根不是當(dāng)初侯爺給我的!” 她的話音未落,只聽劉氏迫不及待的道:“你把這事告訴侯爺了?” 沈惜疑惑的挑了挑眉,痛快的承認(rèn)了。 “惜娘,你”劉氏才想說話,看到永寧侯府的兩個婆子立在馮嬤嬤身后,像是隨時都能挾制她的模樣,不由對沈惜道:“惜娘讓她們先出去罷?!?/br> 原本劉氏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