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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消息后,便匆匆從東跨院趕過來。 沈惜忙笑著搖了搖頭。 “你哥哥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過兩日咱們?nèi)ソ稚瞎涔??!鄙蛳б娝欀粡埿∧槂?,許諾道:“再叫上阿姣meimei,她那活潑的性子,被拘在院子里恐怕也憋壞了。” 喬漪倒是好三言兩語的哄過去,等到晚上喬湛回來,可沒那么好糊弄了。 三人用過了晚飯,喬漪仍是早早的回了東跨院,喬湛牽著沈惜回了屋子。 蘭香照例端來了湯藥,一旁的白瓷碟子上擺著兩塊蜜餞。如今她吃這些都是有數(shù)的,沈惜都是在喝藥前先吃上一塊兒,捏著鼻子灌完藥,再吃一塊兒。 喝完了藥后,沈惜覺得有些倦意,便先去了凈房洗漱。 “好在是最后一副藥了,我記得大奶奶以前喝藥沒有這么難呀。”蘭香端著托盤出去,對一旁的蘭草嘀咕了一聲。 冬梅和臘梅在凈房服侍沈惜沐浴。 如今入夜也涼了些,她們特意多備些了熱水。沈惜舒服的泡在浴桶中,不肯起來。兩人知道沈惜今日勞累,便多由著她泡了會兒,又放了玫瑰香露,撒了花瓣進(jìn)去。 泡完澡,沈惜把寢衣一絲不茍的系好,才披上斗篷走了出來。 她一早便讓蘭香等人把那些薄紗的寢衣全都給收了起來,只留下了樣式最保守、穿的最嚴(yán)實(shí)的寢衣。 被熱水蒸得小臉兒紅撲撲的沈惜,渾身熱氣騰騰、香噴噴的回到了里屋。 喬湛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換好了褻衣,拿著本書在床上等她。 如今沈惜已經(jīng)習(xí)慣了喬湛睡在外面,她動作嫻熟的從喬湛身上“爬”過去,蓋上被子,一臉滿足的躺好。 果然還是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最舒服。 “今日,承恩伯夫人過來了?”丫鬟們端著燈離開,照舊只留了遠(yuǎn)處的宮燈,喬湛忍不住問道。 沈惜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用他細(xì)問,便把今日的事都講了,說到他的表妹時,沈惜只是隱晦的提了兩句。 “我說,‘就是我死了,后頭的永寧侯夫人也得在我的牌位前執(zhí)妾禮’。您不知道,她當(dāng)時臉上都快青了?!?/br> 她正講在興頭上,全然沒注意,一旁的喬湛的臉色也愈來愈難看。 “哼,這下她沒話說了罷?”沈惜不無得意。 可她沒有等來想象中的夸獎。 “惜惜?!眴陶侩m然喚了她的小名,語氣卻是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沈惜抬眼去看時,只見他的墨眸中,亦是一片烏沉沉的暗色。 “為什么要這么說?” 沈惜愣了片刻。 她分明覺察出喬湛生氣了,卻一時沒想到喬湛因何生氣。 “侯、侯爺?”沈惜漂亮的圓眼睛中閃過一抹驚慌不安之色,她怯生生的想去拉喬湛的衣袖,卻被喬湛翻身壓在身下。 喬湛周圍環(huán)繞著低氣壓,眸中竟隱隱帶了嚴(yán)厲的感覺。 明明兩人的距離很近,只要喬湛肯低下頭,便能吻到她的唇瓣—— “你為什么咒自己死?”喬湛喑啞艱澀的開口,手掌緊緊的攥成拳頭,才能忍住不把她緊緊的嵌在自己懷中。 沈惜這才恍然。 她當(dāng)時確實(shí)一時口快,也是為了氣劉氏,便口不擇言說了那樣的話。 也不怪喬湛生氣。 “侯爺,我就說隨口一說,沒過腦子?!鄙蛳О抵邪脨雷约旱靡馔?,傷了喬湛的心。她小心翼翼的道:“侯爺,您別生氣?!?/br> 喬湛閉了閉眼,猛地睜開后,低下頭,以一種兇狠的姿勢,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小壞蛋,不知道她對自己有多重要么?還敢說那樣的話? 驟然被奪取的所有呼吸、還被人緊緊抱住的沈惜不由掙扎起來,卻被喬湛的手臂箍得更緊。 他一手扣住沈惜的纖細(xì)的腰肢,一手便順著寢衣的領(lǐng)子,一路探了進(jìn)去。 沈惜從凈房出來前把盤扣都扣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此時喬湛卻是沒耐心一個個解開,干脆手上用了巧勁兒,珍珠做的扣子頓時崩開,有的散落到床上,有的甚至掉到了地上。 她很快沒空去管珍珠都掉到了何處,只顧得上低低的驚呼一聲。 喬湛只給了她片刻喘息的機(jī)會,他肖想已久、視若珍寶的人,竟會隨口說出輕賤自己生命的話來。 他這次非得讓她長點(diǎn)教訓(xùn)不可。 “侯、侯爺——”沈惜預(yù)感到喬湛要做什么,她在他的懷中不安的輕顫著,雙手卻是沒有推開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沒有力氣,還是并不想。 “惜惜,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么?”沈惜的領(lǐng)口已經(jīng)被撕破,正方便了喬湛的動作。他略顯粗糲的手掌從她脖頸間一路向下,劃過她胸前兩團(tuán)柔軟的半丘間。 喬湛動作靈巧的解了沈惜的肚兜。 他低下頭,牙齒在她精巧的鎖骨上輕輕撕咬,卻并不用力,沈惜眼中立刻便見了霧氣。 “我、我不是故意的?!鄙蛳г谒麘阎袆右矂硬涣耍曇粲州p又細(xì),仿若婉轉(zhuǎn)求歡的呻-吟。 認(rèn)錯良好一向是沈惜自詡的美德,可這一次卻是沒讓喬湛滿意。 大手“蹂-躪”著她胸前那兩團(tuán)豐盈柔軟的半丘,舒服的觸感讓喬湛差點(diǎn)忘了是要懲罰沈惜。 沈惜長而卷翹的睫毛顫抖個不停。 喬湛動作很快的把沈惜寢衣給剝了個干凈,白皙柔軟的胴體便在他面前展露無遺。 精巧纖細(xì)的鎖骨,豐盈的半丘,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每一次都令他著迷,她茫茫然的睜眼看著他,明明是妖嬈嫵媚的容貌,眼神卻是純真又無辜。 泛紅的眼角,可憐兮兮的樣子,只想讓人狠狠的欺負(fù)她。 “侯爺,我冷。” 喬湛只感覺到胸中有一團(tuán)火被徹底點(diǎn)燃。 他一手圈著沈惜,一手飛快的解開了自己的褻衣扔到了床邊。 兩人間再無一絲阻礙。 “如此,還冷不冷?”喬湛緊緊貼著沈惜,男子強(qiáng)健有力的胸膛、矯健的臂膀,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又有什么暖得過體溫? 他的肌膚雖遠(yuǎn)不及她的柔嫩白皙,卻也是光滑細(xì)膩的觸感。 沈惜頓時臉色飛紅,她只是不想被喬湛扒光,以這樣一幅赤-裸的姿態(tài)面對他。誰知道喬侯爺干脆自己也脫了,抱著自己取暖…… 男子炙熱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耳邊。 “惜惜,還冷嗎?” 沈惜被迫仰頭看著他,眸中波光瀲滟,唇瓣上亦是一片水色。 她不知道自己是該點(diǎn)頭,還是搖頭。 “我們做些不冷的事?!眴陶宽珴u深,掌心分外灼熱,沒了衣料的阻隔,他攬住沈惜腰肢的手掌,熱得燙人。 燙人的地方可不止一處。 她分明感覺到,那處又熱又硬的物件兒,正杵在她身前。沈惜鴕鳥似的,把頭埋在喬湛懷中。 不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