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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她有什么不同,也就是比旁人多了幾分耐心罷! 可憐烺哥兒沒了親娘,別人很難持之以恒的對這樣先天不足的孩子有耐心…… “烺哥兒,你來之前還說呢,有什么要送給沈夫人的?”奶娘見烺哥兒吃完,才提醒了一句。 烺哥兒點了點頭,從他身上系著的荷包里,拿出了一對東珠,個頭和色澤比沈惜先前見過的都要好。烺哥兒一雙小手捧著兩顆東珠,顫顫巍巍的舉到了沈惜面前。 “回禮?!睙R哥兒說的很用力,力求吐字清晰。他眼巴巴的看著她,清澈的眸子里有些緊張和期待。 然而這兩顆珠子在沈惜看來,卻不啻于是燙手山芋了。 他年紀還小,這東西自然是出自六皇子府上,甚至是祁恪默許且知道的。雖然自己很感謝他當日出手相助,可沈惜就是對祁恪有本能的畏懼。 “謝謝烺哥兒?!鄙蛳Иq豫了片刻,欣然從烺哥兒手中接了過來。她嘴角微翹,笑意從眼底透出,顯得分外真誠?!斑@東珠真漂亮,我們烺哥兒眼光真好。” 見沈惜收下了東珠,奶娘也暗自松了口氣。 如今沈惜有了身孕,能陪烺哥兒玩的也有限。好在烺哥兒不在乎,哪怕是坐在沈惜身前,由沈惜圈著他,同喬漪一起玩翻花繩,他也很高興。 他小手不夠靈活,手指又短,夠不到的地方,便由沈惜幫忙。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奶娘看了看墻角的時辰鐘,對玩性正濃的烺哥兒道:“烺哥兒,時候不早了。先前說好的,咱們該回去了。” 不知先前曾約定過什么,烺哥兒面上雖有失望之色,卻也乖乖的從沈惜懷中出來,任由奶娘給他穿好鞋子。雖是有些依依不舍,卻也好端端的待在奶娘懷中。 鑒于兩府微妙的關系,沈惜也不好出言留烺哥兒,便把他送到了門外。 烺哥兒從奶娘懷中下來,沈惜牽著他走到了一旁,送了他幾個草編的小動物,都裝在一個精巧的竹籃中。這是她特意讓墨煙出門買的,沈惜曾經答應過烺哥兒,自是不能食言。 奶娘的目光一直在烺哥兒身上,見狀才想笑著上前替烺哥兒道謝,卻感覺自己的衣袖被拽了拽。 只見白蔻已經重新把那對東珠在錦袋中裝好,低聲道:“大奶奶吩咐了,這珠子她不能收??伤辉敢鈧诵』蕦O的心,還是您替小皇孫收好罷?!?/br> 奶娘張嘴想說什么,正巧沈惜看過來,眼中的堅定之意不容拒絕,她只好收了回來。 直到奶娘抱著烺哥兒離開的背影再也看不見,沈惜才扶著丫鬟回了府里。 殊不知不遠處有雙眼睛近乎貪婪的看著她,當看到她命人送回東珠時,眼底不由閃過一道暗芒,面色沉郁。 她竟然拒絕了他的好意。 ****** 等到喬湛回府后,沈惜便把小皇孫過來的事和盤托出,包括那對東珠。喬湛面上不在乎的安慰沈惜了兩句,心中卻有了些異樣的感覺。 重頭戲是第二日太后的壽誕,喬湛哄著沈惜早早的歇下,讓她好養(yǎng)足精神。 翌日沈惜一大早便醒了,沒再賴床,痛快的起身洗漱更衣。今日入宮不同以往,以前丟掉的那些顏面,自然要找回來。 沈惜看著鏡子中未施脂粉便堪稱絕色的面龐,心中不由有幾分感慨。美貌是把利器,若無與之匹配的能力,只能會害了她。 臘梅和蘭香早就把沈惜那幾套赤金紅寶石的頭面選了出來,從中挑了些精巧又不重的替沈惜插在發(fā)鬢上,喬湛湊過去,幫她挑了一支赤金拉絲的鳳釵。別的倒還罷了,只是那鳳口中銜著的水滴狀紅寶石,正好垂在沈惜的額間,隨著她的動作而輕輕晃動,華貴端莊中又多了幾分嫵媚。 “侯爺好眼光?!鄙蛳Т浇俏⒙N,笑容嫣然。 梳妝臺上插著的幾支沾著露水的鮮花,似乎都被比了下去,黯然失色。 喬湛不由有些后悔,不該讓沈惜這樣的美被人看到。 “侯爺,時候不早了。”沈惜見喬湛想要“動手動腳”,以為他是存心搗亂,忙道:“你忘了,楊老太君說要等我一起進去。” 想起不怒自威的楊老太君,一心求表現的喬湛只好收回手。 畢竟三天兩頭要把他媳婦接回去,縱然是親外祖母的好意,喬湛也舍不得放人。 等過了今日,公布了那件事,惜惜不會再受委屈,楊老太君也會放心罷! 作者有話要說: 立個fg,周末兩天雙更。 第104章 驟起 沈惜收拾妥當后, 兩人用了些早飯,看著時候差不多了,便去了垂花門前。 雖是一同出發(fā)的還有太夫人等人, 可沈惜如今有了身孕,太夫人心知這回宮宴上恐怕沈惜要倒霉了, 是以故作大度的表示,讓沈惜不用往壽春堂來,直接上馬車就好。 既是她這么說了, 沈惜樂得不再去折騰一次。 “走路慢些?!眴陶繝恐蛳У氖?,放慢了步伐隨著沈惜的速度走,委屈了那雙大長腿憋屈得放不開。沈惜都替他覺得難受, 想要走得快些,還被喬湛給教育了?!叭羰遣恍⌒谋唤O到怎么辦?” 沈惜看著平坦得找不出一塊碎石子兒的甬路, 還是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 “小心點?!眱扇艘煌呦屡_階, 喬湛長臂環(huán)住沈惜的腰肢, 以一種保護的姿態(tài)的,護著她從上面走下來。 喬侯爺也太小題大做了些!沈惜不由翹起唇角, 才想著要調笑兩句, 目光落到喬湛的側臉上,初見時的冷峻漠然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有幾分如臨大敵的緊張。 想到從她有孕后, 確實是喬湛緊張她更多些,尤其是不知楊老太君把喬湛單獨叫過去說了些什么,他便愈發(fā)的小心翼翼。 沈惜眼底閃過柔軟而動人的光芒, 微微笑了笑,輕輕的應了一聲。 殊不知兩人這幅恩愛的模樣正好才要上馬車的太夫人和喬三夫人、四夫人看個正著。 太夫人猶自還好,只是臉上的笑容未到達眼底。喬三夫人唇邊的笑容僵了僵,對上喬湛冰冷的眸子,卻又慌忙擠出一抹笑容來,顯得十分滑稽。 倒是喬四夫人面上有幾分真心的笑容。 對上太夫人和喬三夫人,喬湛方才望向沈惜時春意融融的淺笑,已經又恢復了冷淡疏離。 這日是太后壽宴,喬三夫人又誥命在身,自是要去的。太夫人還特意先找沈惜說了,又找喬湛求情,僅此一次,也為了侯府的顏面云云。 太后不喜沈惜,自然對永寧侯府也有些不滿的。若是喬三夫人不去,興許會有人議論侯府對太后不敬,畢竟喬三夫人“病”得蹊蹺,若是被有心人借題發(fā)揮就不好了。 是以喬湛點了頭,也沒忘了警告太夫人,下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