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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給您做點子補身子的湯,不知道竟怎么燉成這樣子,我和嫂子正研究呢。” 這碗東西是做給他的? 喬漪識趣的起身,朝著沈惜眨了眨眼,只說想起功課還沒做完,便回了東跨院。 “才看了本食譜,沒想到?jīng)]做成,弄成了這樣子?!鄙蛳Р挥捎悬c懷疑人生,明明先前她的廚藝不錯,隨手挑了本書,想照著上面的食譜給喬湛做補品,沒想到竟失敗了。 她的話音未落,只見喬湛便牽起她的手,忙看上面有沒有被燙傷,隨即又教訓(xùn)她道:“你這害喜的反應(yīng)才好了些,又往廚房鉆,你聞不得油煙味兒,別再勾起你吃什么吐什么的反應(yīng)來?!?/br> 沈惜聽完也不難過,只眨巴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只把喬湛看得沒了脾氣。 “侯爺我知道錯了?!鄙蛳б膊粻庌q,乖乖的點頭道:“你別生氣?!?/br> 他知道自己性子有些冷,也不大會說話,明明是關(guān)心的話,卻總用教訓(xùn)的語氣說出來??粗θ莶桓牡纳蛳?,喬湛嘆了口氣,道:“惜惜,是我態(tài)度不好。但是——” 沈惜從喬湛身邊起身,眼前驟然一空,喬湛心中驀地有些失落,還以為自己真的傷了沈惜的心。 誰知沈惜在他不遠處站定,神氣活現(xiàn)的模仿喬湛往日說教的神態(tài),叉著腰,纖細白嫩的手指在空中指指點點,她裝腔作勢道:“但是如今你也是要做娘的人了,還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別勞累著,好好吃飯……” 喬湛見狀,不由彎起了唇角。 他長臂一勾,把沈惜給抱回了懷中,捏著她秀挺的鼻梁,忍笑道:“你個小沒良心的,我素日都是這樣對你的?” “除了沒叉腰,我看都挺像的?!鄙蛳Р话卜值脑谒麘阎信ち伺ぃ溃骸爱斎?,您板起臉來,比我嚴肅厲害一百倍呢!我這也就是學(xué)點子皮毛呀!” 自己好像總是對撒嬌調(diào)皮的她沒辦法。 喬湛唇邊的笑容始終沒有散去,他大手輕輕拂過她的小腹,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沈惜寬松的衣裳已經(jīng)被撐起了一點兒,似乎有點隆起了?!八袥]有動?” 這個問題喬湛從她快到三個月時,便是每日樂此不疲要問的話。美其名曰不愿意錯過和女兒打招呼的頭一次機會。 沈惜搖了搖頭,恐怕要讓他失望了,她也還沒感受到孩子的動靜。 “不急,我聽人說四個多月時,才是正常呢!”喬湛怕她往心里去,忙又補救道。 沈惜微笑著點了點頭,卻又不由想起關(guān)于兒子女兒的問題來。 “侯爺,您怎么覺得是女兒?”沈惜有些詫異,按照常理說,喬湛該希望是個男孩兒才是。可他每次提到她腹中的胎兒,都以女兒稱呼,儼然一副傻爸爸的模樣。 喬湛有自己的想法。 “若是女兒,一定像你一樣漂亮?!眴陶恳荒槤M足的道:“女兒是爹爹貼心的小棉襖,女兒乖巧又懂事……” 沈惜挑了挑眉,接受了他的說法。 喬湛比她表哥齊桉還要大上一歲,齊桉的兒子元哥兒已經(jīng)三歲了,喬湛卻是仍是膝下空虛。太夫人能名正言順讓她往榮寧堂領(lǐng)人的理由,也有喬湛無子這一條,這是她做嫡妻的責(zé)任。 她相信只要是他們的孩子,喬湛都會喜歡。就算他更喜歡女兒,特特的這樣說,恐怕也有不想給她太大壓力的緣故。 “一兒一女才湊成一個好子,所以女兒要生在前頭?!眴毯顮斦裾裼性~的道:“咱們好事成雙,咱們得湊兩個好字罷?”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的歪理啊! 沈惜不由想扶額呻-吟一聲。 “你想想,若是我還有個meimei,阿漪也不會那么寂寞了?!眴陶垦鄣缀鋈婚W過一抹黯然,道:“我這個做哥哥,到底不如姐妹間親密——錯過了她長大的那兩年?!?/br> 沈惜想起初見喬漪時的樣子,確實能感覺到喬漪的孤獨,喬湛這么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也覺得兩個女兒不錯?!鄙蛳У皖^,目光溫柔的看著隆起尚不明顯的小腹,唇角微揚道:“那就依侯爺所言?!?/br> 等等,她被喬湛忽悠著答應(yīng)了什么? 見喬湛眼底那點子失落全然不見,取代之的是狡黠的得色,沈惜才反應(yīng)過來,喬侯爺這是苦rou計。 可她竟也覺得這主意不錯,莫非她已經(jīng)被喬湛給洗腦了么? “侯爺,安陽郡主派人送了帖子過來。”沈惜臉皮微微發(fā)燙,她突然想起送過來的帖子。 喬湛微微頷首,道:“我知道了?!闭f罷,他便把今日見到安陽郡主的事說了,隨后才道:“看你的意思,不想去別去了?!?/br> 見喬湛是支持的態(tài)度,沈惜便立刻便答應(yīng)下來。 與此同時,祁恪也得到了消息,安陽郡主邀請沈惜去參加宴席。 他不由心思微動。 正在猶豫間,便聽到長隨前來通報,說是陳五姑娘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論喬侯爺心想事成的可能性~看到小天使們的關(guān)心啦~感謝,么么扎~ 第115章 赴宴 只見一身淡粉色衣裙的陳瑩, 含羞帶怯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她在六皇子府也向來是有特權(quán)的, 先皇子妃還在時, 還是小姑娘的陳瑩便常來做客。等三年后她回來, 仍是能自由出入六皇子府。 “阿瑩過來了?!逼钽∩裆珳睾偷目粗霉P的手放下, 似乎沒有一點兒被打擾的不耐。 倒是陳瑩見他的書案上鋪著紙, 似是要寫字的樣子, 有些不安的道:“表哥,我打擾到您了嗎?” 祁恪笑著搖了搖頭, 把筆擱在筆架上,從書案后出來,微微掀起唇角笑道:“阿瑩這會兒過來, 可是有什么事?” 陳瑩點了點頭,道:“過幾日就是安陽表姐要認義女擺宴的日子,我想著帶烺哥兒一起去罷?!?/br> 她的話音未落, 祁恪心中不由覺得訝異。 先前陳瑩為求表現(xiàn), 起初也是經(jīng)常陪著烺哥兒玩的。只是烺哥兒性子有些古怪, 陳瑩又只是個小姑娘,自己還是半大的孩子,少些耐心, 自然照顧不好烺哥兒。她花了不少精力, 可似乎和烺哥兒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烺哥兒一點兒也不喜歡她。 久而久之,陳瑩便也沒有了耐心,不在這上頭下功夫, 只圖個大面上過得去便是了。 祁恪自是看得一清二楚,可他從沒說過什么,也讓陳瑩有了錯覺,似乎祁恪不怎么在乎這些。 “我讓安陽表姐還邀請了永寧侯夫人!”陳瑩一面擺出小女兒般邀功似的嬌憨來,一面暗暗觀察著祁恪的神色?!扒靶┤兆游衣犝f永寧侯夫人救了烺哥兒,既是如此,有個現(xiàn)成的人情能送,我就去求了安陽表姐?!?/br> 這番話俱是常玥所教,據(jù)常玥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