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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今日若不是帶著蘭香出來,恐怕真的會出事。 “咱們這一身狼狽,可怎么出去見人?”蘭香有些發(fā)愁,只希望臘梅能機(jī)靈些,趕緊找過來。 沈惜不敢輕舉妄動,不知道常玥和陳瑩會不會有后招在。 兩人徘徊了許久,礙于對郡主府不熟悉,只得小心翼翼的尋找著更隱蔽的所在。 突然那間院子竟喧嘩起來,女子的尖叫聲、哭喊聲隱約傳來,沈惜和蘭香不知發(fā)生了何時,心中愈發(fā)緊張起來,不敢輕舉妄動。 忽然一陣腳步聲從兩人不遠(yuǎn)處響起,兩人頓時繃緊了神經(jīng)。 “惜惜,是你嗎?”正在沈惜和蘭香做好了要逃跑的準(zhǔn)備時,忽然熟悉的男聲傳來,一貫沉穩(wěn)的聲音中添了幾分焦急之色,沈惜頓時紅了眼眶。 她還從未有過如此狼狽的時候,等她站在喬湛面前時,喉嚨像是被塞住了,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沈惜的脆弱無助映入喬湛的眼底。 喬湛心疼得無以復(fù)加。 旋即沈惜只感覺身子一輕,她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 皇子敬酒,顧清不敢不從。只是他這幾日身子不適正在喝藥,想著六皇子素有禮賢下士的名聲,便據(jù)實已告,想來六皇子不會勉強(qiáng)。 果然祁恪聽罷,沒有勉強(qiáng)他,允了他以茶代酒,飲了三杯方罷。 祁恪本欲試探顧清幾句,可話還沒說兩句,卻覺得身上似乎有些不對。他感覺有些頭昏,身體發(fā)熱,似是有種醉酒的感覺。 這宴席本不該有如此上頭的酒水,祁恪雖是來敬酒前已經(jīng)喝了兩杯,他的酒量還不至于就醉了。 祁恪見又有人過來敬他的酒,便借口去散散酒氣,也沒帶長隨,便自己離席。 誰知他不適的感覺卻越來越重。 頭更昏了,身體里竟還有中莫名的燥熱,祁恪心中勉強(qiáng)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想要叫人把他的長隨叫來。 可那小廝早得了陳瑩的吩咐,說是到時候若是有醉了酒的貴人,便送去客院休息。 然而祁恪喝下的卻并不是尋常的酒水。 在這酒水中,已經(jīng)被加了一種無色無味的助興的藥,起初并不能讓人察覺出來。等到一旦發(fā)作,人便會失去理智。 然而這件事,正是常玥背著陳瑩做的唯一的一件事。 雖是郡主府上守衛(wèi)森嚴(yán),可她也有法子能買通人,在顧清的酒水中下藥。畢竟顧清不是皇親國戚,在今日的來賓中身份有些不夠看,也沒想過有人會打他的主意。 常玥計劃得很好,先把沈惜給引進(jìn)去,再把喝了混合著藥酒水的顧清給放進(jìn)去,那藥是常璨的珍藏,十分有效。 常璨慣是流連花叢的紈绔子弟,有人想討好他,攀上慶國公府,便送了不少房中之物。自從常玥定下毒計后,便讓人去常璨處尋了這藥來。 本想著這計謀是萬無一失的。 等到藥效發(fā)作顧清強(qiáng)了沈惜,沈惜又吸了些迷藥,無從反抗,只能任顧清為所欲為。常玥覺得,如今沈惜受寵,不過是仗著她肚子里那塊rou罷了。 既是在宮中她腹中的孩子僥幸保住了,今日便別想逃過去。 即便沈惜真的是被迫的又能如何?別人只會說永寧侯夫人和當(dāng)朝探花暗通款曲,且沈惜腹中的孩子再一沒,喬湛自然不會再護(hù)著她。 到時候春風(fēng)得意的永寧侯夫人、平寧縣君沈惜,便會淪落到萬劫不復(fù)之地。 原本一切都非常順利。 常玥為了避嫌,起初沒敢過來。等她估摸著要成事時,便悄悄的過來,要做那發(fā)現(xiàn)顧清和沈惜□□的第一人,好一雪前恥。 誰知等她進(jìn)去后,里頭竟是靜悄悄的。 常玥覺得奇怪,卻又不甘心就此失敗,便想著輕手輕腳的過去一探究竟。 她方一進(jìn)去,果然有個男子,他的反應(yīng)也一如她的想象。 可這人并不是顧清! 常玥腦子一片空白,頓時覺得手腳冰涼,四肢發(fā)軟。那人竟是祁??! 她轉(zhuǎn)身就要跑,卻被祁恪一把給抓住,那雙燒得通紅的眼睛,早就失了神智。藥已經(jīng)完全生效,他已經(jīng)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只想紓解難捱的欲望。 常玥又踢又打,她想放聲大喊大叫,末了卻生生把尖叫聲給壓在了嗓子里。 她不能把人給招來!若是有人看到她和祁恪如此糾纏在一起—— 可常玥低估了這藥的藥性,祁恪把她抱起來扔到了床上,旋即撕碎了她的衣裳,動作粗魯?shù)某兜袅俗约旱囊律选?/br> 常玥直覺的感到戰(zhàn)栗和恐懼,可哪里是祁恪的對手。 “殿下,殿下您看清楚,我是常玥!”常玥顧不得許多,她害怕極了,又哭又喊的,還狠狠咬了祁恪一口?!澳s緊放開我,別釀成大錯!” 殊不知她此舉更加刺激了祁恪。 他雙臂如同鐵箍似的,緊緊的束縛住了要逃跑的常玥,毫不留情的占有了她。 常玥頓時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已經(jīng)理智全無的祁恪,完全聽不到外頭的聲音,反而加快動作,不顧常玥聲聲慘叫,仍舊我行我素,只顧著自己舒服。 然而更可怕的還在后頭。 陳瑩聽到聲音,以為是沈惜出了事,便帶著人幸災(zāi)樂禍的過來看好戲。 然而房中不堪入目的場景,讓她愣在了原地。 拔步床上衣不蔽體的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不就是祁恪和常玥? 作者有話要說: 我勒個去我又被鎖了,壓根兒沒有露骨的描寫好咩!藥就是那種藥啦,大家意會下/(ㄒoㄒ)/~~你們?nèi)绻芸吹?,說明我已經(jīng)給改好啦,但是并沒有神馬必要看原版,我就不放了。 第120章 捉j(luò)ian 陳瑩沒忍住尖叫了一聲。 “你們在做什么!” 她雙眼通紅, 睚眥欲裂,死死的盯著床上的兩人。又是惡心又是憤怒, 左手顫抖的指著常玥,卻只覺得牙齒打顫,說不出話來。 哪怕這床上的人是沈惜, 她都不會如此的難受。 可偏偏是擺出一副為她考慮的嘴臉,引誘著她相信了的常玥! 陳瑩自從這次回京后,便篤定自己能嫁給祁恪, 在皇子府下人們也把當(dāng)未來的皇子妃一樣敬著, 只要過些日子, 祁恪便能娶她! 如今見到常玥被祁恪騎在身下,便有種捉j(luò)ian在場的憤怒和恥辱的感覺。 陳瑩顧不得許多,三步并做兩步上前, 心中早就以祁恪的正室自居的她, 就要把常玥從床上給拽下來。 誰知祁恪的力氣更大, 赤紅的眼睛瞪著陳瑩。“滾、給我滾出去!” 其實不難看出祁恪此時神志不清, 一眼望去便中了那藥的。陳瑩簡直把常玥給恨出血來, 恨不得即刻便讓常玥就死了。 “常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