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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她從前世開始便和小孩子打交道不少,可將要養(yǎng)育自己的孩子對沈惜來說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她前世便是孤兒,這一世原主亦是年幼失去爹娘……她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的。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白蔻進來道:“大舅太太派人來說,二舅太太和二表姑娘有事,春宴那日就不來了。” 韓氏和方婧不來了?先前明明還是跟三房走得很近,有事沒事就來走動…… 沈惜忽然想起那日容氏同她說過的話。 莫非是韓氏或是方婧做出了什么不妥的事,被方家知道了?能限制兩人自由,容氏做不到,起碼也得是鄭老安人發(fā)話。 “她們不來也好?!钡鹊桨邹⑾氯ズ螅苁蠈ι蛳穆暤溃骸澳銈兌颂淖雠?,我還真看不上。” 周氏常來永寧侯府走動,也遇到過韓氏幾次,見到喬湛的二舅母竟跟太夫人那邊走得近,周氏便覺得此人拎不清。 “是了,有件事你得留意些。”周氏突然悄聲在沈惜耳邊道:“我聽到有些風聲,說是你們太夫人有意把她那侄孫和漪姐兒湊一對,說得有模有樣的。” 沈惜知道太夫人有此意,卻沒想到她敢讓這樣的消息傳出去。當初她想讓喬湛娶自己的侄孫女沒能成功,又把主意打到了喬漪頭上。 “多謝嫂子提醒,我知道了。” 第141章 危險 這些日子來, 眾人口中傳得風光無限、囂張跋扈的常玥, 簡直是啞巴吃黃連, 有苦說不出。 祁恪迎娶陳瑩的那日,她雖說不上真心實意的祝福,卻也是她早就接受的事情。她知道自己身份敏感,在那日愈發(fā)低調起來。 她和往常一樣喝了加了保胎丸的湯藥后,就在屋子的書案前坐下。趁著今日亂, 剛好能傳遞消息出去。 沈惜毀了她的人生,她不甘心眼睜睜的看著沈惜生下喬湛的嫡長子,坐穩(wěn)永寧侯夫人的位置。故此她決定和同樣對沈惜恨之入骨的張柔娘聯(lián)手, 總得讓沈惜吃點苦頭才是。 區(qū)區(qū)一個家奴的女兒,先是搖身一變成了國公府的表姑娘, 喬湛被她的美色迷惑倒也罷了, 顧清為了她至今都沒有娶妻,甚至連祁恪都喜歡上了她, 竟還能為她改變自己的原則。 憑什么她就能讓男人都為她神魂顛倒? 常玥越想越恨, 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果然一試探張柔,便立刻有了回應。仔細論起來, 張柔可比她更恨沈惜。畢竟以沈惜的身份,起初原本是個喬湛做個妾的,只是作為她張柔嫁入永寧侯府的踏腳石。再沒想到沈惜竟然一步登天,將張柔取而代之。 而且聽傳聞說, 沈惜差點死在承恩伯府, 卻被喬湛給接了回去。也就是從那時起, 喬湛夫妻的感情越來越好,才有了沈惜此刻風光的一切。 恐怕張柔只恨當初沒有立刻要了沈惜的性命。 趁著今日承恩伯夫人今日也來道賀,常玥和張柔互相傳遞了消息,也算是達成了共識。 常玥把手中的紙條扔到炭盆里燒了,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來。 只是她沒好心情沒有保持多久,就感覺肚子忽然有些難受。一下下抽著疼,她忙叫來丫鬟扶著她去床上坐下。 幸而沒有落紅,常玥聽人說過雙胎懷得艱難些,平日里對自己身子更是百般小心。珊瑚拿了一粒保胎丸給常玥,她就著溫水服下后,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才覺得好些。 若是往日她早就讓人去請御醫(yī)了,只是今兒日子特殊,她不想讓人覺得她想在大喜之日找王妃的不痛快,給人留下把柄。 只要忍耐過今日,她做什么便不會引人注目了。 常玥生怕再出什么意外,可才挨過晚飯的時辰,正好是祁恪和陳瑩禮成撒帳的時候,她便覺得肚子疼得厲害。她本不想功虧一簣,可來送飯的小丫鬟見常玥不舒服,上前來問候時,眼尖的發(fā)現(xiàn)她有些見紅。 小丫鬟話音未落,常玥心中便咯噔一聲,這才真的害怕了。 無論如何,她腹中的孩子不能有閃失。是以情急之下,她便讓人去請御醫(yī)。 本來常玥不想驚動祁恪,只悄悄的知會祁恪沒有去新房的小廝,拿了祁恪的名帖請了御醫(yī)也就罷了。不知是哪個傳話沒說明白,竟捅到了祁恪面前。 等到祁恪面色不虞的趕來時,看到穿著一身大紅色喜服的祁恪,常玥愕然。 可她的難受也不是裝出來的……常玥不無委屈的想著,好歹自己肚子里懷著他的兩個孩子,他的眼神竟也滿是厭惡和嫌棄? 常玥在心中冷笑一聲。 若不是知道了祁恪的秘密,她還以為祁恪裝出來深情款款的模樣是為了陳瑩,可憐陳瑩傻瓜似的愛著祁恪,祁恪心里卻只有沈惜。 可笑她這些日子來,竟一直活在沈惜的陰影之下。 折騰了大半夜,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常玥才感覺自己好了些。御醫(yī)也沒瞧出不妥來,只開了些保胎的湯藥讓常玥每日三次喝。 陳瑩的洞房花燭夜看似被她毀了,可常玥有苦難言??雌钽〉哪?,也并不是如他表現(xiàn)的那樣重視陳瑩罷!否則他在自己這里枯坐著,是表現(xiàn)對她的關心么? 她可一點兒都沒覺出來! 倒讓她無故被陳瑩怨恨,甚至第二日太后竟派了人來訓斥她,讓她挺著大肚子跪在地上聽訓。雖是時候不長,卻讓她顏面盡失。 常玥只得把全部的怨恨都記到了沈惜身上。 她在兩次宴會上被沈惜毀了人生,她也要在永寧侯府的春宴上,毀了沈惜! ****** 到了春宴這日,沈惜也早早的便醒了。 作為侯夫人,她自是要露面的,尤其是要緊的客人她總得陪著坐會兒。好在她挺著快要生產的肚子,也沒人敢勉強她,戲酒都能免掉。 “惜惜,若是不舒服,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币娤眿D的肚子簡直一天一個樣,他看著都害怕她顫顫巍巍的站不穩(wěn)?!巴平o太夫人四嬸她們就是了?!?/br> 喬湛這些日子總把她當成易碎的珍稀瓷器一樣呵護,沈惜笑著答應下來,心中卻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 畢竟上輩子她接觸過的孕婦,在生產前一日還在工作的也不是沒有,哪里就有那么嬌弱了?只是為了照顧喬湛這位準父親焦慮的心理,沈惜從沒反駁過。 “等我忙完這兩日,就向圣上告假?!眴陶孔谏蛳磉?,眼神柔軟的看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坝t(yī)說了,再晚也不過這半個月的功夫,我得陪在你身邊?!?/br> 沈惜雖是覺得他謹慎過頭了,心中卻也難抑的泛起陣陣甜蜜。 “嗯?!彼p輕應了一聲,靠在喬湛的肩頭。沈惜沒有冠冕堂皇的勸喬湛以公事為重云云,她知道喬湛不是公私不分之人,能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