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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也要靠這種方式才能跟祁恪親近。 她不能再猶豫了。 想到祁恪對烺哥兒的疼愛,甚至常玥那一雙兒女夭折時,祁恪也難過好幾日——哪怕是用孩子籠絡(luò)住祁恪,她也必須要盡快給祁恪生下兒子。 陳瑩閉了閉眼。 她忍住要想尖叫求饒的沖動,忍受著祁恪粗暴的在她身子上馳騁、橫沖直撞,甚至她主動去迎合祁恪。 這樣的法子不能再用第二回,若是祁恪果然惱了此事,她只能靠腹中的孩子來讓祁恪消氣。 她暗中找了不少婦科圣手替她診脈,藥吃了不少,如今自覺調(diào)理得不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祁恪惱了她,這些日子一已經(jīng)不碰她了,才逼得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陳瑩勉強的伸手放下了帳子,很快又被祁恪動作粗魯?shù)睦嘶厝ァ?/br> 哪怕被祁恪徹底厭惡,她也不后悔! 這是她最后能抓住的了。 ****** 沈惜和喬湛去了方家,鄭老安人和容氏也替喬漪高興,一口答應(yīng)下了夫婦二人所請。 這些日子侯府事多,沈惜來方家的次數(shù)便少了。這回他們夫妻一同前來,鄭老安人說什么都要留下他們用飯。 喬湛去書房和自己的外祖父、舅舅們說話,沈惜則是在正房和女眷們一起說話。 大房的方姣曾去永寧侯府和喬漪住過一段時日,同沈惜也是極親近熟悉的。而方姣的大嫂沈惜見過數(shù)面,是個溫柔賢惠的人,兩人相處也是客客氣氣。 唯有二房的方婧和其母韓氏,同沈惜始終都有芥蒂。 她們一門心思以為沈惜阻了方婧的姻緣,若是沈惜在,方婧早就是永寧侯夫人了。 幸而上次鄭老安人當(dāng)機立斷,永寧侯府的宴會上沒讓韓氏母女出現(xiàn),才讓她們逃過一劫,沒有被柔娘等人牽連、以至于成為傷害沈惜母子的幫兇。 “婧姐兒大了,她祖父和伯父已經(jīng)替她看好了一門親事。”鄭老安人等到方婧和方姣出去后,當(dāng)著沈惜的面道:“是你大舅父的學(xué)生,學(xué)識人品都是極好的?!?/br> 沈惜知道鄭老安人的用意,是想當(dāng)面打消自己的疑慮。畢竟方家確實曾屬意方婧嫁給喬湛,而當(dāng)初方家是好意,就算喬湛也只有感激的份兒。 沒影兒的飛醋她還不至于吃,沈惜笑了笑,落落大方的道:“既是外祖父和大舅舅覺得好,這人一定不錯。到時侯外祖母您派人叫我就是,我?guī)е鐑阂黄饋硭退霉??!?/br> 鄭老安人對沈惜的表現(xiàn)很滿意,她含笑點了點頭,拉著沈惜在自己身邊坐下。 而沈惜的淡定坦然在韓氏眼中,分明有些耀武揚威的意思。自己以永寧侯夫人的身份來也就罷了,還要帶上琰哥兒——好像生怕誰不知道她生了個兒子似的! 韓氏暗自冷哼一聲,面上卻不敢表現(xiàn)得很不滿。 等在方家熱熱鬧鬧的用了午飯后,沈惜和喬湛便回了侯府。 沈惜轉(zhuǎn)述了鄭老安人的話,忽然看向喬湛,似笑非笑道:“侯爺,您到底還有幾位好meimei,一并說出來也讓我有個心理準(zhǔn)備?!?/br> 她可以在“meimei”的發(fā)音上加重,以此表明自己的情緒。 看樣子方婧對喬湛還頗有幾分戀戀不舍,沈惜雖是知道喬湛對方婧無意,可心里還有點兒不痛快。 “還說自己沒吃味?!眴陶咳绦?,牽過她的手不肯放開?!拔冶WC,再沒有了。” 沈惜不是愛耍小性子的人,偶爾鬧一鬧,喬湛權(quán)當(dāng)是情趣了,甘之若飴。他又好言哄了一會兒,才讓沈惜臉色寒霜消散,春回大地。 這會兒趁兒子還睡著,沈惜讓蘭香去次間取東西。沈惜由蘭草和臘梅服侍著散了頭發(fā),換了家常的衣裳,這才感覺清涼了些。 喬湛更衣完畢后,便仍舊回了稍間。 “侯爺,您來試試這身褻衣。”見他進來,沈惜忙從臨窗大炕上拿起一身雪青色的褻衣。喬湛依言過去,拿在手中只感覺料子很舒服,是上好的松江布。 沈惜有些難為情的抿了抿嘴,才慢慢道:“我的手藝不怎么樣,您可別介意,左右是里衣,您將就些罷?!?/br> 前些日子沈惜就說在他出門前要給他做衣裳,沒想竟這樣快就動工了。 喬湛心中一暖,在沈惜的灼灼目光下,從上到下仔細(xì)的看了一遍。 她雖然嘴上嘟囔著“好賴就這樣了,你不許說難看針腳粗糙”云云,實則緊張又期待的等著他的評價。 論起細(xì)致來,說實話是不如侯府針線上的女工。可難得的是這份心意,只要想到這細(xì)密的陣腳俱是沈惜一針一線親自縫好的,他便覺得通身都是說不出的熨帖。 “你做的自然是好的?!本驮谏蛳б詾榫玫降炔粊韱陶康脑u價時,他才慢慢的開口了?!跋?,我很喜歡?!?/br> 明明是在說衣裳,可喬湛低沉舒緩的聲音再加上他專注的凝視,仿若深情的告白一般,沈惜不由臉色微紅,想要收回被喬湛抓住的手。 “也不值什么?!鄙蛳暼缥脜鹊牡溃骸昂顮攧e嫌棄就好?!?/br> 她自己有多少實力她還是清楚的,希望能在喬湛離開前做出幾件像樣的衣裳讓他帶著。 沈惜在下心中默默的計算著喬湛要離開的時日。 平日里兩人總在一處還不覺得,驟然聽到喬湛要離開,她只覺得很是不舍。往日即便喬湛再忙,也要回來看一看沈惜,哪怕是住在書房或是在外間略躺一躺就走。 而沈惜也習(xí)慣了替他cao持衣食住行,自從和喬湛在一起后,她才知道有家的感覺。 是那樣溫暖美好,令人沉醉。 第195章 欲動 安親王府。 祁恪醒來時, 只覺得頭疼欲裂。 他暗恨自己竟然再一次栽在了同樣的招數(shù)上,等他睜開眼看到滿室狼藉以及誰在他身邊的陳瑩, 瞬間全都明白了。 陳瑩在茶水中和熏香里頭下藥,他本以為, 這該是陳瑩最恨最不屑的手段才是。 房中靜悄悄的,陳瑩就躺在他身邊, 睡得無知無覺。祁恪對于昨晚的記憶雖是有些模糊, 卻也能猜到在藥性的催使下, 自己對她絕對溫柔不了。 可是他心中再沒有一絲憐惜。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陳瑩, 披衣起身就要離開。 忽然他感覺自己的衣袖被人抓住,祁恪停下了腳步,卻并未回頭。 “王爺, 您別生氣, 妾身也是有難處的!”身后傳來沙啞的女聲,折騰了大半夜, 饒是陳瑩早有心理準(zhǔn)備,也是喊得聲音嘶啞,渾身像是要散架一樣。 她曾想過祁恪發(fā)現(xiàn)之后會生氣, 會大罵她一通,甚至?xí)┨缋住@種種可能她都想過了應(yīng)對之策, 卻萬萬沒想到祁恪根本不想跟她說話, 也不給她機會解釋。 陳瑩的心沉了下來, 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