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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眼神,嬌滴滴的帶著一股子狐媚,這要是個真的狐貍都能把人魂給勾去。” “小憶,這回你算說對了,它的確能勾人魂魄,我想這影子的事兒八成就跟它有關(guān)?!?/br> 第四十章 畫像 胖子轉(zhuǎn)到那狐貍像跟前,左瞅瞅,右瞧瞧,摸著下巴一本正經(jīng)道:“大仙?” 我打趣道:“聊齋看多了吧,狐仙一般可都是美人來著,胖爺要不留下來給她做女婿可好?” “這等好事還是留給你吧,咱三個算你長得清秀,怎么樣,考慮一下,又有錢,又有貌,這好事打著燈籠你也找不著啊?!迸肿佑滞傲艘幌挛腋觳矇男Φ溃骸澳阏f查爺躲這兒是不是讓那狐大仙給勾引來的???他倒是挺像個白面書生的,絕配啊?!?/br> “是哦,文斌,你怎么到這兒來的,我們外面找你好幾天了,屯子里出大事了你知道不?” 查文斌用手指指上面道:“掉下來的,那天我爬到那頂上之后有個祭臺,上面有把椅子?!?/br> “啊?那椅子我也瞧見了,還挺奇怪的?!?/br>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屁股坐上去,莫名其妙就掉了下來。還好那邊有汩泉水,這幾天就靠著那點水還有兜里那點干糧湊合著?!闭f到這,他的肚子恰不逢時的“咕嚕?!币魂図懀行┎缓靡馑嫉男πΓ骸皟商於鄾]吃了,那些石頭上的苔蘚都讓我給吃光了,估計再沒人來我也頂不過三天了。” “原來這是西山?我的娘親啊胖子,咱倆是爬了有多少路??!對了,那邊不是有個出口嗎,你咋不出去類,通出去就是屯子。” “有出口?我在這兒晃了這么些天也沒瞧見啊?!?/br> “就在那兒呢?!蔽矣檬种附o查文斌看,查文斌一臉不相信地說道:“我沒騙你們,到這兒有七八天了,這地方就這么點大,哪塊石頭長啥樣我都摸的清清楚楚了,但你說的這個洞明明之前是沒有的??!” “可我跟胖子都是從這兒鉆的,不信你捏一下自己看看痛不痛?” 查文斌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尊狐貍像對我們說道:“屯子里發(fā)生什么事了?” “天上掉隕石了……”胖子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和我們現(xiàn)在處境都跟查文斌說了一遍,把那老支書說的有多坑是多坑。 “被你們倆鬧成這樣,屯子咱是回不去了,跑吧!” “咋跑?原路回去也是死啊,那老東西會讓安好心?上去還不得一排民兵端著槍等咱?!?/br> “對咯,還有枚金幣在誰手上?”查文斌問道。 “在那老東西那,昨兒個管我要去的。對哦,這東西拿不得,那他會不會有事?。俊?/br> 查文斌搖搖頭道:“我不敢確定,邱大爺原先也拿過,只是遇到了個女鬼罷了,我們一拿這兒的就連魂都沒了,好像是一碼事,又好像不是一碼事,指不定,這屯子里的人能用,外人不行?!?/br> “媽的,被那老東西欺負也就罷了,你們這些破銅爛鐵也跟著欺負外地人!”胖子抄起地上一個金碗就狠狠砸了過去。這還不解氣,那中央一直杵著根杖子,胖子走過去一把握住它就要往外拉,試了兩次,那杖子紋絲不動。 胖子在那自言自語道:“哎,奇了怪了,我力氣也算可以了的?!?/br> 我看他一副隨時要暴走的樣子,便勸道:“別把氣亂撒咯。” “爺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了!”胖子那人屬于你越勸他越來勁的那類,這不雙手掰著那根棍子來回不停的搖,就在他折騰的那勁的時候,胖子覺得那根棍子被自己往左邊一扭,突然“咔嚓”一聲巨響從附近傳來。 我扭頭一看,那尊狐貍像這會兒正在跟時鐘似得慢慢向左邊轉(zhuǎn)圈,一陣接著一陣的機械聲不停的從地底下傳來,連腳下的大地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胖子,你他娘的干嘛了!” 胖子這會兒也傻眼了,他估摸著是自己手上那根杖子連忙放手,因為這會兒我們的頭頂已經(jīng)開始在下石頭雨了。大小的石頭跟雨點似得劈頭蓋臉砸了下來,三個人抱著腦袋倉皇逃竄,正巧那尊轉(zhuǎn)動的狐貍像邊是往里凹的,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沖那邊跑了過去。 有時候,事情來的就是那么巧,那狐貍像轉(zhuǎn)動的時候恰好是折過來的,兩邊順勢各露出一條縫來,查文斌眼尖對我們喊道:“那有條路!” 果然,我抬頭一看,那狐貍像的背后有一條臺階閃過,我身子窄,一竄就閃了過去,查文斌跟著也鉆了進來??膳肿拥捏w型再一次讓他陷入了悲劇,當一個人的身體被機械式的碾盤一樣從石頭上碾過,那滋味可想而知,當時胖子肚皮到胸部都被硬生生的刮掉了一層皮。 等到我們把痛的已經(jīng)喘不過氣的胖子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我看見那狐貍像的背面居然有一個盒子。 “咦,那是什么?”我伸手一碰,那盒子竟然自動“啪”得一下彈開了,這可著實把我嚇得不輕,我壯著膽子往前走了一步探頭一瞧,里面是一根長條形的東西,外面裹著一層亞麻類的布,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查文斌見我愣在那邊催道:“小憶,快點,胖子這傷不輕,得趕快包扎?!?/br> “包扎!”我腦子里頓時想到的就是這不剛好有塊布嗎,隨手就伸進那盒子里把那東西給取了出來。我拿在手上一抖,那東西一陣子下墜往地上“啪”得一摔,我把布給查文斌遞了過去再低頭一看,咦,地上的東西不是金子,好像是紙的! 我撿起來拿在手里,有些沉,還有一股子香味,怎么都覺著這玩意很像是一幅畫軸呢。 “文斌,你看這個我能瞧瞧不?”我問道。 “哪來的?”他在給胖子包扎,胖子這會兒正痛得齜牙咧嘴,還好他皮厚實,要換做一般人被這么一碾估計肋骨都得斷幾根了。 我指著那尊狐貍雕像的背面道:“那里有個盒子取的,不是金的,好像是一幅畫?!?/br> “畫?真稀罕嘞,他娘的看不出啊居然把一張破紙放在這么隱秘的地方,得讓胖爺瞧瞧畫的是啥。不是跟你們吹啊,胖爺打小就跟我家老爺子學(xué)習(xí)繪畫,那個吳昌碩的筆墨我能模仿的七分像呢!” 我看著查文斌,說實話,這里的一切我都不敢動。 查文斌對我點頭道:“看吧,我想也知道這里到底是哪里,畫上或許有些信息?!?/br> 我深吸了一口氣,拿著畫卷緩緩打開,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接著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 “好像是個人,看頭飾還是個女人?!?/br> “你就別墨跡了,一下攤開行不?算了,讓我來!”說完他一把搶了過去,“嘩啦”一下就給抖開了…… 當他徹底打開那幅畫軸的時候,胖子已經(jīng)不說話了,兩眼睜睜地看著我,又看看查文斌,我看到他的嘴巴不停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