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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我看你氣場很亂,平靜一下,或許會有些幫助?!?/br> “這么有來頭,怪不得我只覺得一陣子舒坦?!?/br> 查文斌道:“玉靠人養(yǎng),通靈氣,這塊玉也可算是我門中至寶了。這樣,你一會兒就站在我身后,我來探探他們到底如何?!?/br> “咚、咚、咚”查文斌竟然選擇了前去敲門,而讓我更加大跌眼鏡的是:門居然他娘的還真開了…… 第一百零五章 旗袍女人 我選擇了站在了屋外,不知怎的,那房門一開,三月份的香港就像是到了十二月份的東北,一股子冷氣直撲面門,我渾身打了個激靈。 我對查文斌說道:“我就不去了,在這等你?!?/br>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便輕輕推開門。這間屋子和二樓那間相似,同樣是常年無人居住和打掃,窗戶被木板封死,查文斌抬頭掃了一眼,那房門之上竟然還貼著兩道符。這符都已經(jīng)被蟲子啃咬的有些破敗和殘缺,但是依稀可以辨認(rèn)出是一張道家的天師符,此符最常見的用處便是鎮(zhèn)壓邪靈之物,看那畫符的手法似乎還是出自茅山一派,純熟無比。 查文斌心里暗想道:“這般看來,這里的確出過事?!?/br> 不過有這兩道天師符在此,按理不會鬧出太大動靜,他掃了一眼屋內(nèi),倒是那床上有幾個已經(jīng)落滿了灰燼的布娃娃吸引住了他的眼光。他舉著火折子過去數(shù)了一下,共計四個,有男有女,但不知為何,這些娃娃的眼睛都已經(jīng)被人挖了去,只剩下一對空空的眼窩子,看著教人不舒服。 抬頭再看,這屋頂上有一吊扇,葉片已經(jīng)誘跡斑斑,再仔細(xì)看,那吊機之上還殘留著半截繩索。聯(lián)想到朱子豪之言,這屋內(nèi)先后有四名女子上吊,那八成就是吊死在這風(fēng)扇之上。 兩邊的窗戶都是堵死的,屋內(nèi)光線極差,查文斌貼著墻摸到了開光,“啪”得一聲,屋內(nèi)驟然亮了起來,一盞晃悠悠的白熾燈正在頭頂“吱呀呀”得晃來晃去。 我見屋內(nèi)有燈,膽子便也大了幾分,朝內(nèi)屋內(nèi)走去。 進(jìn)去一瞧,查文斌這會兒正坐在那床上,床頭有一面鏡子,我眼光一瞥之際,正好看見鏡子里有一身穿白色睡衣的女人披頭散發(fā)正伸手欲掐查文斌的脖子。 我大吃一驚,連忙喊道:“文斌,有東西!” 我這一聲喊完就看見查文斌拔劍“噌”得一聲凌空刺去,接著“咣當(dāng)”一聲,那劍把鏡子給扎了個粉碎,他回頭對我喊道:“關(guān)門!” 門一關(guān)上,我只覺得身上那股寒意再次涌起,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一層接著一層,我巍巍顫顫的走到查文斌跟前,不知為何,今晚我看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眼睛里多了一絲血紅。 他對我說道:“我等了很久了,被你給驚跑了。” “我是看到……” 他抬頭看著我,正色道:“你最近要注意點了,看到這東西不是好事,陽氣有點弱。” “有幾個?”我問他道。 “一個。”查文斌別過臉去開始繼續(xù)打探這里道:“就這一個也夠頭痛的,怕是都快要成精了,好重的戾氣,被困在這里恐怕也有幾十年了,你看那墻壁?!?/br> 我抬頭一看,對面墻壁上有許多的手掌印,那些掌印錯落分布在一整面墻上。從形狀上看,這人的五指修長纖細(xì),是女性的可能性大,而且這些掌印的輪轂可以看出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要逼她出來嘛?” 查文斌道:“不用,小憶,你幫我去樓下拿床被子,我晚上睡這兒?!?/br> 他開口,我怎好拒絕?但是下樓那一小段距離我是真的邁不開腿,幾次差點在樓梯上摔倒,總之這屋子里我只覺得到處都有那些東西,連滾帶爬的抽了一床被子上去。 “你睡我邊上還是下去跟他?” 我瞄了一眼四周,雖然這里明擺著有東西,但是我依舊會選擇跟查文斌呆一塊兒,起碼心里會覺得有個保障。 我記得我心里有個聲音是告訴自己別睡的,這屋子里的確挺奇怪的,明明窗戶眼都是封死的,可是頭頂?shù)碾姛艟驮谀遣煌5鼗蝸砘稳?。我就盯著那個燈泡看,不知不覺得可能是疲憊了,也就跟著睡著了。 睡著睡著,我開始覺得胸口發(fā)悶,突然一下就醒了過來,我很想伸手去把壓在身上的被子拿開,但是手卻不停使喚。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查文斌就靠在床頭,他的呼吸聲我聽得一清二楚,我想喊他,可是我喉嚨里卻像是被人塞了一團襪子,死活都發(fā)不出聲。 與此同時,那個壓迫感開始越來越強烈,我的眼睛也睜不開,但是我卻感覺到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已經(jīng)貼到了我的臉上,那種感覺就像是女人的頭發(fā)。 再接著,那個壓迫感開始慢慢往上移,就像是有人的手從肚子開始往胸口摸。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有指甲劃過了我的肌膚,我死命想掙扎,但是卻無能為力。 那手慢慢的逐漸的移到了我右側(cè)的胸口,突然我的耳邊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那聲音劃破了這詭異的夜晚,也直接把我從那怪異的狀態(tài)中拉醒。 當(dāng)我全身用力掙扎的時候,我“騰”得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我睜開眼,四周一片漆黑。一道火光突然“熊”得一下燃起,借著那火光,我終于看清原來是查文斌用劍挑著燃燒的符。 他離著我約莫兩三米,口中念念有詞,不停的繞著床走來走去,時不時的又往床上丟著什么東西。我瞄了一眼,其中一個丟到我床上的是一塊黑炭…… 那符燒的隨著他舞劍的節(jié)奏,上下翻滾,我?guī)状蜗胍鸫矃s又都被他的劍花給逼退了回去,雖然他沒有開口,但是我心里估摸著這廝估計是不想讓我下去。 “五星鎮(zhèn)彩,光照玄冥;千神萬圣,護我真靈!”他一個旋轉(zhuǎn)過后把一捆身子往我床邊一丟道:“拿著,把自己捆上!” “這……”我看著那繩子,再聽他講話的方式,這聽起來不太像是鬧著玩啊。行吧,捆就捆,我把那繩子在自己身上從頭到腳扎了一整圈,還打了個死結(jié)對他喊道:“捆完了,你這是想干嘛?” “巨天猛獸,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滅形;所在之處,萬神奉迎,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說罷,他挑著那道符走到我床邊,我瞥了一眼,這才看到床頭不知何時擺著一個碗,他把那燒著的符往碗里一塞,“茲”得一聲,一股焦臭味頓時刺鼻。 再接著,那家伙竟然一把捏住我的嘴,不由分說的拿起那碗就往我嘴上湊。那碗里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玩意,我真懷疑這是不是在玩SM?難道這家伙還有這癖好? 幾大口水被強行咽了下去,那還沒來得及等我回味的時候,查文斌又點了兩根蠟燭…… 我他娘的頓時覺得這不是日本片里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