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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因為他額頭上的汗珠就跟下雨一樣,那青筋爆的一條條鼓得老高。查文斌趕緊過去幫忙卻又無計可施,就這樣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我看到床單幾乎都要濕透了,全是他的汗,他在逐漸停了下來。 查文斌拿了一杯水給他道:“你這是怎么了?” 葉秋沒有接杯子,他靠在那里說道:“不能想,一想就痛,頭就跟要炸開似得,我記得我好像對你說了一句話。” “什么話?”查文斌問道。 “下去之后,我們當(dāng)中可能會有一個人被留在下面出不來,那個人會死掉?!?/br> “啪”得一聲,查文斌手中的水杯落在了地上裂成了碎片,我的心在那一刻又被重新拉回到了那一天,我也記得葉秋剛才所說的那番話,我還記得胖子說過:“我們一共有五個人,那也就是20%的概率,胖爺我運(yùn)氣還湊合,不信這么背,你們呢?” 查文斌起身喃喃道:“各安天命?!?/br> 回到屋里,他一直把玩著那塊玉,那一天就是從那里帶出了這么一小塊東西,看著它我心里就是不舒服,我對查文斌說道:“那個家伙說的話你信嗎?” 查文斌點(diǎn)頭道:“信,他沒有理由騙我,你還得剛見到他的時候嗎,他也是這樣什么都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上一定有天大的秘密,只是這個秘密我們無從得知,或許這世上唯有他才會略知一二?!?/br> “誰?”我問道。 “當(dāng)年把他帶回去的那個人。”查文斌頓了頓,雖然他很不愿意提起這個名字,可是他還是說了:“葉歡?!?/br> 第一百四十一章 呆呆二號 葉秋在我家養(yǎng)傷已經(jīng)有半個月了,這半個月的時間里,查文斌出了一趟遠(yuǎn)門,我整天面對著那個悶聲不響只會發(fā)呆的人,干脆就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呆呆二號。 說來也怪,我們家呆呆那個死狗自從被救回來之后看見我又開始繞著走了,見到我的時候一定是夾著尾巴,耷拉著耳朵,眼睛還時不時的偷瞄你,走路就跟小貓似得,賊眉鼠眼的德行。但是一旦和我保持了它自認(rèn)為的安全距離后就撒著歡跑,尤其是他對葉秋那個呆呆二號很是親熱,只要葉秋一出現(xiàn)在院子里,呆呆立刻搖著尾巴跑去跟他撒嬌,又是抱大腿,又是舌頭舔的,好不惡心。每每看到這樣的情形時,我就會一個人默默的靠在躺椅上輕輕罵上一句:“倆呆瓜二貨?!?/br> 你倆不是好的跟一家人似的嗎,那行啊,以后我就管你叫呆呆二號,后來又嫌拗口,干脆叫他二號。葉秋這個人吧,隨你怎么弄他他就壓根不在意,其實是在他眼里,我們?nèi)页四菞l狗之外,別的都是空氣。 “二號吃飯了!”“二號,笑一個?!薄岸枺憷霞夷睦锏??”“二號,你他娘的是不是真的二啊……”在被無視的那段時間里,我也曾試圖討好過呆呆一號,我真的去把花花給它弄回來了,可是這人吧有時候比狗還賤,我這么討好它,可它依舊還是躲著我。這樣無聊而又逗比的日子一直過了半個月,那些天來找查文斌的人也特多,都給一一打發(fā)了。我媽看著屋子里各種被人送來的禮品半笑道:“這家里都快成道觀了,送這么多東西來干嘛啊?!?/br> 我說:“你這不是剛好準(zhǔn)備修房子嘛,房子啊也別搞什么花樣了,干脆的就弄個道觀,在整一名字上去,就叫做‘天正道觀’。完事去弄幾個泥塑神像往中間一放,您老人家就在家里做個老佛爺,我出去接單子跑業(yè)務(wù),反正文斌在我們家呆了也算您半個兒子,掙點(diǎn)香火錢補(bǔ)貼家用也是應(yīng)該的?!?/br> 我爹剛進(jìn)門就聽我在那胡侃,一頓板栗落在我頭上罵道:“補(bǔ)貼!補(bǔ)貼!成天不知道要好,你是不是把人母狗給偷回來了?” 半個月后查文斌回來了,他帶回來的消息依舊是讓人很失望,他沒有找到龍爺,也沒有找到狂風(fēng),那些人好像突然都從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四月份的時候正是農(nóng)忙的時節(jié),插秧的插秧,除蟲的除蟲,還有一樣更重要的事情便是修水渠。 我們洪村在五十年代初期修了一個水庫,取名“紅峰”。紅峰水庫不大,我讀書那會兒老師要帶學(xué)生出去春游,基本周邊三個村的學(xué)校都會選擇去那里,因為去紅峰水庫的路兩邊,懸崖林立,怪石瀑布隨處可見,風(fēng)景是真的不錯。 據(jù)說修這個水庫的時候是死過人的,聽老一輩的人說當(dāng)時有一個石匠被滾落的石頭給砸死了,后來這人壓根沒被找出來,因為當(dāng)年一個要趕工期,另外一個就是滑坡的太厲害,光靠人力當(dāng)年很難翻動那些落石。于是這個石匠就被永久的埋在了水庫大壩下面,每年他的后人都會去那兒祭奠。 紅峰水庫是用來蓄水發(fā)電的,農(nóng)忙的時候就會開閘放水,有一條水渠從大壩順著群山蜿蜒,一直通到下面村落的河道里。我們那邊的河是很窄的,就是普通的山澗小溪,在小溪里每隔大約一千米會修一處攔河壩,從壩上開個口子引水再到附近的農(nóng)田進(jìn)行灌溉。 我記得當(dāng)時的情況是農(nóng)田里缺水,但是水庫里的水卻下不來。主要是兩個原因,水庫那邊引水的大渠給堵住了,這東西的設(shè)計是水渠的最后一截大概位于一百米高的山腰上,在這里會形成一個較大的蓄水池,有一根粗管道通過這個水池筆直通向山腳的河流,這樣的落差設(shè)計可以讓水流產(chǎn)生巨大的沖擊力。山腳則有一個發(fā)電站,靠的便是這股水流,堵著的地方就是這根落水的管道。 還有一個原因則是那一年特別干旱,河里的水一直上不來,自從開年起整個洪村就沒下過一滴雨,趕上這樣的農(nóng)忙用水高峰就很緊張了。所以當(dāng)時生產(chǎn)隊上開會,需要兩撥人馬,一撥負(fù)責(zé)整修水庫渠道,那地方也有幾十年沒修過了,還有一撥人則負(fù)責(zé)打井抽水。 農(nóng)村里頭一年的收成就看這一季,誰也馬虎不得,誰也怠慢不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我們家當(dāng)時是一隊的,按照公平的原則,生產(chǎn)隊里決定根據(jù)家庭人口來出動勞力。因為我的戶口是在老家的,所以按理我們家每天得出三個工,剛好我家里有三個大閑人,我查文斌還有那葉秋二號。我一尋思,反正這種事就是去磨洋工的,誰家都是出工不出力,到了場子便好,于是就跟我爹商量了,由我們?nèi)バ匏?,他好忙別的事兒。 說到去修水渠又不得提一句,紅峰水庫在大廟還要往里走上四里地,純屬一個鳥不拉屎的無人地帶。那天早上生產(chǎn)隊里集合了三十多個勞力一起出發(fā),我們也拿著鋤頭鏟子跟著一塊裝裝樣子。 到了蓄水池的時候,池水的深度約莫有兩米,那根管道一半露在地面還有一半則埋在地下用水泥封閉的,我當(dāng)時嘴還比較賤的站在水池的邊沿上了說了一句話,我說這管子的大小剛好可以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