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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看到他?”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沒了是什么意思!” 他不回答,只是抬手去撥開擋著他的人,查文斌注意到他的手背上血跡斑斑,尤其是一雙手指處,他所有的指甲竟然全部被連根拔掉…… 風(fēng)起云道:“你不說也可以,你送我下去!” 葉歡依舊在撥著,他的手臂是那樣的無力,站著的身子也是不停地在搖晃著,現(xiàn)在的他更像是一個風(fēng)燭殘年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一個人之將死的老人…… 突然間,查文斌的腦海里閃過了一絲念想,殺了他!趁著這個機(jī)會! “不!不可以!”很快這個想法就被自己否定了,他無法去面對要?dú)⒁粋€襤褸老人的自己,即使他是門中叛徒,有著殺師背棄的深仇大恨。 緩緩的,查文斌伸出手,當(dāng)他扶著葉歡的那一剎那,他心中的仇恨突然消失了。不知為何,是他現(xiàn)在這般凄慘的模樣讓自己又生了善意嘛?查文斌也不知道,或許他看到的只是一個老人罷了。 拿出水來湊到他那結(jié)滿血痂的唇邊,葉歡“咕嚕嚕”得猛灌了幾大口,以至于自己接連嗆了好幾回,終于他大約是有點(diǎn)緩過神來了,他開始靜靜得看著查文斌,過了好一會兒他又抬起頭看著風(fēng)起云。 此時,胖子、容平、丁勝武和張若虛等一干人也依次都過了蝙蝠橋,每個人也許目的不一樣,但每個人看到如此的葉歡時臉上浮出的表情都是一致的震驚! 這個老人縱橫天下,通宵陰陽鬼道,可以穿梭于人冥兩界自由來回。曾經(jīng)他不知道讓多少英雄好漢為止膽顫,曾經(jīng)他是那般的登上了巔峰呼風(fēng)喚雨無所不能,終于他今天害怕了。 胖子聽說葉秋在這峽谷之上那簡直是要發(fā)狂了,一把拽起癱坐在地上的葉歡嘶吼道:“老瞎子,你是不是把他給害了!你說,你給我說!” 葉歡被他搖晃的像個撥浪鼓,嘴角不停的有帶著黑血的泡沫從中涌出,胖子絲毫道:“別給我裝死!你他娘的給我說啊!” 查文斌見葉歡那樣子,趕忙拉著胖子道:“冷靜,他已經(jīng)傷得很重了。” 胖子一把豁開查文斌道:“這個老東西定是害了老二,老子今天就把他的頭給擰下來祭拜?!闭f罷他往后一退,手中的五六半“咔咔”一下就上了膛,黑漆漆的槍管對著葉歡的腦袋叫道:“我數(shù)三下,再不說,你就去跟閻王說罷!一!” “石頭!”查文斌想阻止,胖子的眼神里現(xiàn)在滿滿的已經(jīng)是殺意了,這似乎有些反常了。 “二!”胖子還在繼續(xù)數(shù)著數(shù)字,這兩人相隔不過數(shù)米,這時查文斌立刻給離著他最近的容平使了個眼色。胖子端著五六半惡狠狠地盯著葉歡終于數(shù)到了第三下:“三!”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去死吧!”身邊的容平眼疾手快,終于是在那一刻拖著槍管微微向上一臺,“呯”得一聲槍響,子彈提著葉歡的頭皮擦了過去,頓時幾個斷裂的頭發(fā)搖搖晃晃的飄了下來,這一槍胖子是真的打算要了他的命! 可是躲了這一擊,下一槍隨之而來,查文斌見勢不對,一個猛撲向葉歡,兩人往地上一滾,背后的亂石上又是一記爆裂。眼瞅著局勢就是失控,容平身子往下一頓,中指狠狠朝著胖子拿槍的手腕一彈,胖子只覺得整條手臂瞬間發(fā)麻,乘著這個當(dāng)空,容平已經(jīng)繳了他的械。 查文斌起身走過去照著胖子就是一巴掌道:“你他娘的失心瘋了!” 重重的一個巴掌扇得胖子臉上頓時多出五道掌印,胖子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痛這才有些反應(yīng)過來,見著眼前的這一切他不禁自問道:“我怎么了,我剛才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被胖子那兩槍給打得有些回過神來了還是被查文斌這一撲給驚醒了過來,葉歡終于自己爬了起來,他竟然開口說道:“小子哎,謝謝你?!?/br> 謝謝!葉歡居然對查文斌說了謝謝! “前輩……”查文斌也是深感意外,張若虛要過去扶他他卻一把給推開了道:“走吧,都走吧,回去吧,如果不是秋兒也許我也會被留在那兒了,是他……” 葉秋最后的那一句話,葉歡怕是一輩子也忘不了的。 他說:“欠你的情,我還了,你欠我的,就永遠(yuǎn)欠著吧……” 胖子吼道:“他怎么了,你倒是說??!” 葉歡痛苦地說道:“輪回的終點(diǎn)。” 說罷他把那根骨笛和一張紙遞給了查文斌道:“我且走了,如果可以,請你允許我去給馬肅風(fēng)上一炷香……” “什么意思?”查文斌追上去,可是他不再回答,搖搖晃晃的踏上了蝙蝠橋,只留下一干人在那各自思量。 張若虛嘆了一口氣道:“也罷,乾元,我們走吧?!闭f罷他便帶著兒子跟著葉歡準(zhǔn)備過橋,一轉(zhuǎn)身他看到丁勝武和容平還在道:“你們兩個怎么打算?” 丁勝武那是個老狐貍,他第一眼看見眼前這棵巨大的青銅樹時心里就有了想法,這舂山之寶的說法他怎么會不知道,正是巴不得你張若虛走呢,就這樹上掛著的油燈,隨便掰扯兩個回去不知道頂幾個窩子。 “咳咳……”丁勝武干咳了兩聲道:“你先走吧,查老弟與我爺孫兩人都有救命之恩,我留下來陪陪他們?!?/br> “容平,你呢?”張若虛又看向那個“自己人”。 容平和這張若虛相對于是朋友關(guān)系而非主仆,他這個人最是喜歡一些新奇的東西,再者,很多年前帶來他的那個人如今也已敗走麥城,那個人便是葉歡。如今一則他在江湖上飄蕩的時間久了,與查文斌這個后輩在一塊兒讓他有了一種找到了伙伴的感覺,還有一則是他天生的好奇心在驅(qū)使著自己試圖去解開這里的秘密。 “我還想多玩幾天,張老大,回頭這趟你還得請我喝頓酒。” 張若虛嘆了一口氣,祝福他們各自安好,便隨著葉歡的腳步去了,如今一來只剩下他們六人還在這天柱石上。 要不說丁勝武和胖子其實是一個尿性呢,甚至到了這時候他還不如胖子,一轉(zhuǎn)身就去瞅著那銅樹流口水去了。而查文斌則看著那骨笛和一份看著像樂譜的東西發(fā)著呆,這張紙上寫著十分有規(guī)律的漢子,永不同的排列方式整合,查文斌滿屏望過去,一些上、勾、尺,工、凡、六、五、乙等漢字。 風(fēng)起云道:“這是工尺普,一份完整的曲譜,他應(yīng)該是把控制那鳥獸的辦法教給了你了。” 查文斌把笛子和曲譜一并遞給了風(fēng)起云道:“既然你看得懂,那就由你來試試,我愿意第一個。” “你可要想好了,”風(fēng)起云看著那份曲譜道:“我沒有十足的把握,這曲子變幻無常,有一個音律錯了都有可能出意外?!?/br> 胖子上前道:“那讓我先來,如果死了,我也是最不值錢的,查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