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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滿清,再往前數(shù),從西周時代的燕國到后來的秦漢,誰也沒有離開過這片富饒的土地。羅門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地方,越是出小國的地方就越是會有一些不出世的神器,尤其是當今史學界的最大謎團之一:成吉思汗陵,有人說在外蒙古,也有人說在內(nèi)蒙古,可還有人說在外蒙古和東北交界的大興安嶺深處的密林里。 羅門在東北的勢力是一個由叫作苗臘子的人開創(chuàng)的,這個苗臘子原來是河南人,那會兒河南可是全國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中心。苗蠟子最厲害的地方是馴狗,他的狗不打獵,專門探墓子,據(jù)說底下十幾米深只要有古墓,他的狗就能給嗅出來。 憑借這法子,苗蠟子是橫行了大半個關中,當時的關中道上他也算是一號人物了,不過當時關中勢力最大的還是丁家,據(jù)說雙方還有過幾次交手,鬧得是非常不愉快。后來索性苗臘子遠走北方,為啥呢?北方當時多是游牧民族活動,漢人比較少,留下來的東西不是當時市場的喜歡的主流,這也恰恰導致了那是一片尚未開發(fā)過的處女地。 可是東北恰恰不缺歷史,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被苗蠟子憑借著手中的幾條狗給逐一翻了出來,而他的名號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起來,并且得了一個外號叫做“狗神”。他的狗據(jù)說已經(jīng)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刨坑這種事狗干不稀奇,他的狗還能進墓子掀棺材,并且把里面的東西都給叼出來。 憑借著他那身本事,很快,苗臘子才東北地區(qū)開始迅速崛起,那地方自古民風就比較彪悍,有了錢他自然懂得就要招兵買馬,在關中道上的教訓他可是知道的。所以很快,東北的那一條道上就只有苗家為王,一直到第二代苗家時已經(jīng)被羅門收入囊中,算是正式承認了苗家的地位。 苗家在很多年前,也曾經(jīng)是非常風光的,這種風光一直持續(xù)到了滿清入關。眾所周知,滿清的龍脈是在長白山一帶,這大清的皇帝怎么允許自家的祖宗山附近被人掏窩子呢?萬一把我龍脈挖斷了那可怎么辦,于是羅門在東北一帶的活動逐漸停止,而苗家則多了一項任務,由過去自己掏窩子變成了看窩子,說白了,就是守墓了。 如此一來,苗家的地位迅速下降,幾百年后日本人又從東北打了過來,苗家到了那一輩算是徹底式微了,不過他們在先祖守墓的那幾百年里也沒白忙活,而是幾乎把東北所有的帝王級墓葬都給摸了一個遍,時代硬是橫跨了上下五千年,如今這些資源就成了苗家依舊還能維持五大家族的救命稻草。這些東西幾乎都是原封不動的埋在土里,而其它地方則是在近幾百年內(nèi)遭到了瘋狂的挖掘,超過了之前幾千年破壞力的總和,可以說,如今全中國,地下保持的最干凈的就是東北了,這也算是苗家的一大功勞。 而要說這里面最為珍貴的就是青丘國遺址,苗家在乾隆末年間才開始有所發(fā)現(xiàn),一直持續(xù)到袁世凱登基的時候才差不多摸清楚了整個青丘國的概況。而關于青丘國那種種傳說,注定會讓他成為羅門關注的焦點,所以在東北戰(zhàn)亂結束以后,苗家開始守護這片一畝三分地,倒是四川錢家膽子大,以為苗家不過是掛個續(xù)命的落破戶了,竟然敢從四川把爪子伸過了大半個中國,掏到別人的地皮上,結果還鬧得個鎩羽而歸。 這個野人屯也算是平靜了幾十年,沒想到如今再次又有人打起了他的主意,而且這個人絕不會是村支書的兒子那么簡單的人物。 “他們今晚掏的那是一個女性的墓葬,我們先祖根據(jù)堪輿學觀察過,那片地聽說只能葬女性,這個文斌或許你懂。” 查文斌說道:“那塊玉米地,以前老早我就看過,它恰好處在山坳的中斷,連同它背后的山勢來看,四周的山峰環(huán)繞猶如一朵盛開的荷花,山峰的形狀恰好似荷花的花瓣,它恰恰位于花瓣之一,這種山也叫做荷花落,是典型的主陰地,蓋花主女,所以那個地方適合葬女不葬男。而整條大興安嶺山脈又是一條龍脈,野人屯恰好位于龍的前半段,也就是心窩子的地方,這朵荷花也可以看成是一整條龍脈的心臟之處,當是百里挑一的風水絕地?!?/br> 苗老爹滿意地點點頭道:“文斌,你果然是了得,年紀輕輕就有這番造詣,當年我家先祖也是這樣說的,不過他老人家看出這里的門道時已經(jīng)有七十多歲了?!泵缋系又f道:“那塊地兒很早便是在記載中了的,有人想要它下手,我想一是判斷苗家是不是還有人,第二可能也是想推斷一下有些事情的真?zhèn)?。?/br> “我很好奇,為什么別人會知道那個地方有古墓,難道苗家那些年找出的古墓都報給羅門了嘛?” 苗老爹點頭道:“在羅門,我們五大家族都是透明的,不過彼此之間卻又是保密的,所以自從上回錢家有人來,我就知道,羅門里面有人出賣了苗家的消息,上回失敗,這回他們想必也是準備充分了吧?!?/br> 胖子道:“老爺子,你就別管了,咱不是有首歌唱得好嗎:要是朋友了來了有好酒,要是豺狼來了咱有獵槍??!既然是這么高級的流沙墓,一般的人根本進不去,咱不如以逸待勞,來一個收拾一個,來兩個,收拾一雙!” 獐子rou包的餃子那味道說出來可真是絕了,餡大皮薄,一口咬下去那里面的湯水順著舌頭往那喉嚨里一滑,燙的直嘬嘴卻又讓人欲罷不能。胖子吃了好了些,大呼過癮,這屯子里一早就有人過來了,馬上要入冬了,要準備兩件大事,連連如此:一是女人們需要準備過冬的白菜和土豆還有大蔥,男人們則要進山打獵,儲備整個冬天到來年開春的rou食。 如今獵人們已經(jīng)很少了,來的幾個都是五六十歲以上的老頭了,手里的獵槍連膛線都磨平了,這十來戶人家雖說是少了點,可也要活下去啊。都說今年的雪可能還來得早一些,他們準備等下進山碰碰運氣,現(xiàn)在不比以前人多狗多了,漫山遍野都可以攆,如今他們也都老了,腿腳不利索了,只能采用游擊戰(zhàn),碰到一個算一個了。 這種事情,胖子自然不愿意錯過了,吃晚飯他便提議一起跟著去,那葉秋和查文斌自然也不會落下,今天要去的狩獵場是北山,當年他們可沒少在那地方亂跑。 這運氣的確不怎么好,天陰沉沉的,一整個上午就獵到了兩只兔子和一只松雞,大點的四條腿連根影子都沒見著,幾條獵狗也是無精打采的。有個獵人就提議,要不再往里面去看看,說如今林子砍得太厲害了,獵物都躲在過去那些沒人去過的老林子了。 苗老爹本來是不打算去那么遠的,可是如今這里的樹才栽下去沒幾年,稀稀拉拉的,也的確藏不住那些大型獵物,眼瞅著這天說變就變,就算自己抗得過去,那些鄉(xiāng)親們也挨不過這個冬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