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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我只是路過的,無心打擾,切莫不要怪罪啊……” 一邊慢慢往后退,一邊叨擾著,但是他馬上又撞到了一塊石頭,扭頭一看又是一塊墓碑!這前后隔著不過才五六米,這些墓碑大多被茅草覆蓋,rou眼在這濃霧里頭很難分辨。這不,惹了東邊撞到西邊,一邊磕頭才賠罪完,那邊又碰到了一個,合著自己這是掉到墳堆里來了! 劉所長拔腿就跑,也不知道是急了還是慌了,腳下又是一滑,這回等他掙扎想起來的時候卻不是那么容易了,好像這腿被卡住了!不曉得怎么搞的,左腿踩到了一個石頭窟窿里,上下正好卡著,他越是急那腿就越是拔不出來,這人啊臉上的汗就“嗖嗖”得往下流啊。 “各位爺爺奶奶祖宗們,晚輩真的就是路過的,”劉所長一邊不停的對著那些墓碑們說“好話”一邊用力扯著自己的腿,可就在這時,忽然的有什么東西涼絲絲的往他脖子上一纏。等到他反應過來低頭一瞅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就被拉了起來。不,確切地說,是被人套著脖子給吊了起來! 吊起來的一瞬間力氣有多大,他那死命都拔不出來的腳瞬間就給扯了出來,反正鞋子是沒了,腳背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后整個人便開始騰空。這里要說一下,被吊住脖子的,如果是耳朵沒有套進去的,那么用手是可以摸到頭頂的繩子的,或許還有得救。但是繩子如果套在耳朵位置以后的,一旦雙腳離地,人的雙手能舉過肩膀的就屈指可數了,很多人就是好玩想嘗試一下上吊便這樣送了命! 萬幸劉所長被吊的位置是下巴,不過盡快如此,因為雙腳離地,他現在是有力也無處使,雙手抓著套住自己的繩索不停的來回扯動,那脖子已經漲得和臉都快要一樣粗了。就在這時,他想起了自己兜里還有一塊查文斌給他的符,這塊符一直都沒有用過,用著僅存的一點力氣,他把那符給掏了出來。劉所兒喜歡抽煙,也不知道他是怎樣做到的,竟然用打火機靠著意志把那符給點了…… 情況危急之下,忽然他依稀聽到背后傳來一陣“嗖嗖”得腳步聲,他以為肯定是來索命的,絕望的眼淚已經制不住的開始往下流了,眼前閃過的是妻子老婆還有年邁的父母。對不起了,家人們,朋友們,我這就要和你們告別了,希望自己能夠留個完整的尸體吧,不要被蟲蟻啃食…… 慢慢的,眼睛開始發(fā)黑,無數的金星在腦門子前轉悠著,痛苦的感覺也在開始逐漸消失。有人討論過用什么辦法死是相對最舒服的,結果上吊是排在最前面的,這種古老的死亡方式,如果頸椎被拉斷快則幾秒鐘,如果是窒息也不會超過三分鐘。 就在這時,身子一輕,然后劉所的屁股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他發(fā)現自己能夠重新呼吸了,新鮮的空氣讓他連續(xù)不斷地咳嗽著,重生的感覺真的很好。只聽這時身邊傳來一個人的聲音道:“大半夜的也不讓人睡個舒坦覺,回頭我一準來把你給收了就老實了!” 劉所長扭頭一看,身邊站著一個人,渾身的酸臭味和酒味夾雜在一起,不正是之前遇到的那個老叫花子嘛?老頭可沒有像小媳婦似得蹲下來跟他噓寒問暖,只是問了一句:“能起來嘛?不想死就別呆在這兒!” 除了脖子處那火辣辣的痛,劉所長的腳也傷得不輕,掙扎著爬起來找到不遠處草叢里還亮著的手電朝著地上一掃,一條用被單撕成的布條子正在地上歪歪扭扭的躺著。再回頭一看,那老頭已經走了,只剩下個模糊的身影,他趕忙一瘸一拐的跟著過去,片刻都不敢再多停留。 一路上,那老頭一言不發(fā),任憑劉所長問他什么。重新到了中靈山莊過后,老頭拉了一塊棺材蓋過來說道:“你今晚就住在這兒,別打鼾別放屁,老頭子最受不了別人這兩點,要不然就給我睡到外面大殿里去。”接著他吹掉蠟燭往棺材里面一鉆,四周又是一片黑暗,不一會兒就呼啦啦的睡了起來,只剩下劉所長小心翼翼的數著時間過日子。 再說查文斌上了馬安鎮(zhèn),通過包大富一打聽就得知劉所長帶了人進了山,可巧的是他們到的時候,余下的那幾個跟劉所一塊兒的兄弟已經回來了。出了山他們才發(fā)現自己的頭兒不見了,這林子的霧下的能見度極低,估摸著是走散了就準備回去叫人進林子找人要緊。 刑大的人忙了一整天也沒什么收獲,這案子好像一點頭緒沒有,那個兇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在你眼皮子底下進進出出可卻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焦頭爛額的刑大隊長又接到了劉所兒走丟的消息,他是氣不打一處來,解下武裝帶狠狠地砸到桌子上罵道:“沒用的東西,案子破不了還凈添亂,明兒你們幾個都給我卷鋪蓋走人!” 嘴上是那樣說,可人畢竟都是自己人,他隊長也沒辦法,正在召集手下,一看到這濃霧就犯了難。這隊長之前曾經是偵察連的連長,有著非常豐富的野外經驗,心里嘀咕著這進去一會兒指不定還得弄丟幾個人。 正巧查文斌到的時候,那邊有人認出來了,就跟他打招呼道:“那不是查文斌嘛,他怎么也來了!查先生,這兒呢!” “是不是劉所遇到什么麻煩了?” 那隊長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老百姓,上下大量道:“你是誰?” 旁邊一個警察小聲貼著耳朵道:“他就是那個查文斌道長,霍局長要不是他估計都……” 查文斌道:“我是他的朋友,臨走之前給了他一樣東西,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就來了,若是你相信我就聽跟著我走,他現在肯定還活著。” “跟著你走?你從哪里來的?” “從家里,”查文斌摸出一個羅盤道:“我是個道士,會一些小法術,各位都是吃官家飯的,不相信這個也正常,七點多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要出事,花了幾個小時從五里鋪趕到這馬安鎮(zhèn)。眼下他是安全的,各位不用那么多人手,這里最近亂也要人看著。” “你說的是真的?”那隊長狐疑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們也沒讓你相信,比如那位霍大人,他就是不信邪的,結果怎么樣你也看到了?!迸肿拥溃骸拔覀儾闋攽岩蛇@件事里有不干凈的東西在作祟,當然除了那個不干凈的東西可能還有人在里面摻和,如果大家合作的話那是最好,不愿意合作的話,就請便。” 來的路上他們就商量過了,這一回盡量爭取和警察同志一道,因為他們人手夠多又行事方便,畢竟現在已經上升到刑事案件了,他們必須要插手??墒菑牡懒x上來講,查文斌擔心繼續(xù)會有人莫名其妙的受到傷害,再徒添幾條人命的話,他自己都無法接受了。 這時,那位隊長居然開始脫衣服,他脫去了自己的外套解下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