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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位,只要有氣就會有風。除非是死地,也就是極陰之地,或者是純陽之地,除了這兩者,任何地方都會有自己的一套氣息流動。 大約五分鐘后,查文斌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珠子里布滿了紅色,不知道是因為沒休息好還是別的,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疲倦。他輕輕地走到了其中的一個點道:“蓮兒你在這里站著,我要去把他們帶過來。” “查爺好像找到了,老神棍,咱們這就算是賭一把了!”看到再次出現(xiàn)的信息,胖子捏著拳頭道:“我相信他一定可以的!” 整個右手現(xiàn)在已經找不到可以下刀的地方了,滿滿的口子也擠不出來多少血,結痂的地方黑的黑紅的紅,他就用腿固定住刀子再往自己的左手上劃拉。那些電視里咬一口就能寫滿整整一張宣紙的都是騙人的,小傷口其實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凝固,除非是拉到了動脈,否則血也不可能可以源源不斷。所以查文斌不得不反復的割開自己的手指,還要時不時的捏捏拳頭讓血管通暢,這雖然不致命,但其中的疼痛恐怕只有他自己能夠體會了。 這一路,就好似是一場迷宮游戲,查文斌身在局外,要順著那些不斷變化排列的管道給他們標注出正確的路線,這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上一條路還是對的,再過一會兒那條路又不通了,陳震作為幫手要時刻盯著地上的變化,隨時給查文斌引導出正確的最佳路線。 地下的胖子和葉歡現(xiàn)在就緊盯著頭頂那滿滿出現(xiàn)的紅色,它就像是一個標記,就這樣的配合,大約在整整三個小時以后,終于是到了查文斌選擇的那個點上。 那個點到底是什么?這個答案很多人都想知道。 當那個地方出現(xiàn)的時候,葉歡就知道,查文斌的選擇是對的! 所以當胖子看見它的時候雙腿都在顫抖,叫他如何不能平靜呢? 道路的盡頭又是一道懸崖,只是在這片的懸崖的不遠處,有一座“房子”。說是房子只是因為它的確從形狀上看跟現(xiàn)代的房屋有些像,大約是兩開間的,共有上下兩層,有門有窗。但是你見過房子漂浮在半空中的嘛? 恍惚間,胖子輕聲說道:“這個屋子我來過?!?/br> 葉歡偏過頭去看著他,這個向來玩世不恭的小子難得會有這般的表情,一種帶著敬畏且不敢放肆的語氣,他朝前走了一步,葉歡想要伸手去拉他,前方就是萬丈深淵! 黑暗中,響起了清脆的響聲,那種如同銀鈴一般的悅耳聲穿透了大地,就連查文斌都聽得為之一顫。他急忙寫道:“何事?” 這兩個字已經看不到了,查文斌只是看見胖子邁出了那一步就再也看不到他們兩人的任何畫面了。 “人呢!”他拍打著,叫喊著,瘋狂地尋找著…… 葉歡聽到那一聲鈴響就看見胖子的半只腳“懸空”在懸崖邊,他大驚之下也下意識的松開了手,這時胖子的另外一只腳也跨了上去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里有一道橋?!?/br> 當他的身體完全站穩(wěn)的時候,葉歡這才慌亂的打了個光亮,一只細小的蠟燭也是最后一根唯一的蠟燭。借助這火光,隱約的可以看見胖子的腳下有兩條鏈子通向遠方,鏈子的這一頭被牢牢的扎進懸崖邊的巖石里,上面鋪著的是一些已經分辨不出顏色的木板。 “回來,”他低聲喊道:“時間隔得太久了,這些木頭怕是都爛掉了,萬一掉下去……” “不會的?!迸肿拥溃骸拔乙坏竭@里就記起來了一些事情,頭很痛,老神棍,我很想知道那座房子里面是什么,我記得我進去過。再說,已經到了這里,還能由得你我嘛?既然沒的選擇不如就順著自己的心,這是你說的。” 第九十六章 懸著的娃娃 那一年,你一走就是如同隔世,在忘卻的兩年里,發(fā)生了什么?又去了哪里? 葉歡說,其實胖子并不是他找到的,他也只是遵照著一個人的指引,所以他的那兩年是一個謎…… 曾經,都以為他死了,不止是文斌,還有小憶,他們都以為胖子在另外一個世界,那柄劍上刻得字尤是如此?;蛘呤菈嬄涞搅肆硗庖粋€世界,那個和自己不是在同一個年代卻又金戈鐵馬的世界。 那扇門,曾經走進去過,發(fā)生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現(xiàn)在那扇門依舊還在那里,是想重新去打開它再走一次,還是對它保持著距離讓那一切永遠都成為謎呢? 葉歡再一次拉住了胖子的手對他搖搖頭道:“別去,有些事既然過去了就讓他過去,老天爺執(zhí)意把這一段從你的生活中帶走了,就是不想他再次發(fā)生。如果,你非要知道個所以然,就讓我這把老骨頭來代替你走這一程?!?/br> “你?”胖子說道:“老神棍,你們玩道士的不總說要悟道有三層,勘破,放下和自在嘛?我這人雖然心智沒有那么高遠,但我心中卻是放不下。這些年,這個結他不提我也不問,但是我這心中卻始終是掛念著的。以前我們弟兄幾個,現(xiàn)在小憶莫名其妙的去了,小白也跟著走了,至于老二你是了解的,這當中的緣由我不是沒去想過,總覺得背后那只無形的手一直在推著我們走。在我那逝去的兩年里,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不想我的人生會有缺失,那一段空白,就如同電視畫面上的雪花點,不能連貫的劇情,看著揪心,想著憋心,你就讓我去找回那個完整的我。假如我出不來或者是死在了里面,老爺子也不用去找了,我了無牽掛,身邊除了查爺這么一個親人也再無其他,倒是拜托你們不要再去整他了,他已經夠可憐的了。” “也罷,”葉歡抖了抖衣袖道:“我倒是被你說的有些慚愧了,這求不得放不下最是難受,不介意我陪著你一塊兒去吧?” “這路可不是我家開的,老神棍,我可不想將來心中有愧連累別人。以前我的確是討厭你,甚至想殺了你而后快,現(xiàn)在看看,你人也還算不錯,很多事情各歸其主身不由己,所以你要去我不攔著,你要回頭也與我無關,我只是去找回我自己的。” 跨出去那一步,隔著的猶如幾個世紀,兩道鏈子之間晃晃悠悠的卻又是踏實的大地。這木板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歷經千年也不曾腐爛,在蠟燭的照射下微微泛著淡白色的光芒。從這頭往那中間懸浮著的屋子得有三四十米的路,若不看腳下,那人便當真是如同虛空踏步一般。 “是雪柏?!比~歡蹲下去用手指輕輕劃拉了一下,他的指甲又長又彎,想必異常鋒利,可卻不曾在這木板上留下半點痕跡。這世上當有兩種木材可以千年不腐,一是金絲楠木,二便是那雪柏。前者號稱價格等同黃金,歷來便是皇家御用的木料,成材極難。而后者更是罕見,這種木料不僅堅固密大硬度高,而且本身還帶有一種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