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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高度緊張,幾乎已經(jīng)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可現(xiàn)在她也試著緩緩地抬起了手臂,第一次,去抱住了這個男人。 這時,葉莞爾才不合時宜地走了進(jìn)來,看到眼前這一幕,漸漸露出了驚呆且八卦的笑容:“我靠,驚天大新聞?。「度荚瓉砟阏娴挠小訉ο?!” 第28章 過了一會兒,駱洛的情緒才稍微平定了一些,但還是會偶爾止不住地抽泣幾下,看上去總讓人覺得她很冷。 付燃給她去沖了一杯奶茶,她喝了之后,癥狀才好很多。 葉莞爾此時十分好奇地盯著駱洛,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同居對象”。 駱洛也注意到了房間里還有另一個女人,發(fā)現(xiàn)她正在看自己,駱洛縮著身子,又往沙發(fā)的一側(cè)拼命地靠。 葉莞爾肅了肅聲音,擠出一個還比較有親和力的笑容,對駱洛說:“你好啊,我是葉莞爾,額,那個我是付燃的朋友。你剛才在樓下都看見了吧,我是為了解圍才跟那群記者那么說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啊?!?/br> 駱洛對陌生人雖然不適應(yīng),但是知道這個長得漂亮的女生剛剛幫了自己,也微微地沖她點了一下腦袋。 駱洛現(xiàn)在的眼睛紅紅的,皮膚又白得跟牛奶似得,五官雖然都不是特別精致的那一掛,但除了眼睛都長得小小的,合在一起就好像一只委屈的小白兔,想讓人掐一口,就算是弱也是弱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葉莞爾的心有些軟,又把聲音強(qiáng)行變得溫柔了一些:“你長得好可愛啊,你叫什么名字???” 因為葉莞爾平時A慣了,生活中突然這么一柔起來,讓人覺得有些陰陽怪氣的,想是個要吃小孩的阿姨。 這時付燃走了過來,擋在了葉莞爾和駱洛的中間,他冷冷地望著葉莞爾,有些不耐煩地說:“都這時候了,你別再添亂了?!?/br> 葉莞爾不服氣:“喂,付燃,我哪里添亂了?要不我剛才見義勇為幫了你們,現(xiàn)在你還不知道該怎么辦呢。為了今天這件事這么突然,耽誤了廣告的拍攝進(jìn)度不說,我敢保證我回去之后肯定得被我經(jīng)紀(jì)人罵得半死啊。我為你犧牲這么大,你連你的小女朋友都不介紹給我認(rèn)識???到底還是不是哥們??!” 聽到“女朋友”這三個字,駱洛鎖著眉頭,為難地看了眼付燃,捧著手中的奶茶,急急忙忙地吸了一小口。 付燃也頓了一下,回頭卻對著駱洛笑了笑,才對葉莞爾說:“今天謝謝你了,暫時沒別的事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你這么早就要趕我走?外面萬一還有記者蹲著呢,你怎么就凈把我往火坑里推?再說我午飯因為你還沒吃飽,我不管,你必須得補(bǔ)償我——” 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按響了門鈴。 駱洛先起了反應(yīng),忙害怕地用抱枕把自己給捂嚴(yán)實了。 付燃也皺了皺眉,“別怕,我去看看?!?/br> 他走到了門前,摁了一下門鈴設(shè)備,屏幕上就顯示出了王渠的臉。他松了一口氣,就把門打開了。 王渠蹙著眉頭扯了扯領(lǐng)帶,一邊走進(jìn)來一邊嚴(yán)肅的說:“我下飛機(jī)之后就直接過來了,可沒把我累死。這件事必須得及時處理,我已經(jīng)讓公司公關(guān)部的同事開始行動了,盡量先把這個鬧劇也壓下去,不過,說好的你們家附近成堆的記者呢?都被你滅干凈了?” 他將手中的公文包往沙發(fā)上一放,正好打到了葉莞爾的腦袋—— 葉莞爾瞬間從沙發(fā)上暴了起來,伸手就回扇了王渠的腦門,“干什么你!記者早都被我支開了,等你要等到什么時候?” 王渠被打得眼前有點發(fā)黑,可一看是葉莞爾,心里什么氣都沒了,嘿嘿笑了笑:“好久不見,你怎么在這啊?” 葉莞爾的眼神閃躲開,嘟噥著嘴:“我怎么就不能在這?。糠凑裉爝@事已經(jīng)被記者當(dāng)成我和付燃的烏龍了,你們也別做什么公關(guān)了,越描越黑。趕緊把人家小姑娘藏好才是正經(jīng)的?!?/br> 王渠笑了笑,這才注意到駱洛,愣了一下,頓時心里雪亮,“咳,原來是因為這個?!?/br> 他頓時輕松了不少,笑瞇瞇地沖駱洛打了個招呼。 駱洛只是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沒有做什么回應(yīng)。 王渠走過來,也往沙發(fā)上一坐,正好挨在了葉莞爾旁邊的位置上。 葉莞爾有些嫌他,又往遠(yuǎn)離他的方向挪了挪。 付燃知道這兩人每次碰到都是這樣,別扭得很。 他有些擔(dān)心地看了眼駱洛,“王總,莞爾今天為了幫我的忙,還沒吃午飯?!?/br> 王渠矜持了半秒,“哎喲”一聲后拍了把大腿,“正好,我也趕飛機(jī)還沒吃呢,葉小姐,要不現(xiàn)在跟我去擼個串唄?” 葉莞爾臉有些紅,還是翻了個白眼,“有病吧,大中午的,擼什么串!”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擼串了,一天三頓都吃串不帶膩的,怎么現(xiàn)在口味變了?” “以前那是以前,死蛐蛐你別煩我——” “別呀,你口味變來變?nèi)?,說白了不就是喜歡吃辣的。要不我們?nèi)コ曰疱伆?,市里最近開了一家超火爆的一家店,但是小爺有VIP通道,不用預(yù)約直接排上號!怎么樣,去不?” 王渠說著就開始拽著葉莞爾的手,葉莞爾抵死不從,兩人開始拉拉扯扯的。 駱洛看著這幅場景,也忍不住笑了笑。 后來是葉莞爾實在不好意思在付燃家里跟王渠拉扯,最后只得無奈地跟著王渠出了這道門。盡管是這樣,她還是加快步伐盡量把他甩在身后,假裝跟他不是一路人。 房間里總算安靜了下來。 付燃也有些疲憊沉了一口氣,又笑著看駱洛。突然看到她的手心里有幾道很深的抓痕,里面都已經(jīng)滲出了血,駱洛還沒來得及把手藏起來,就被付燃給抓了過去。 “這是怎么弄的?”他緊張地問。 駱洛蹙著眉頭,抿著嘴不說話。 那些劃痕都是小而深的,看起來像是駱洛自己的指甲嵌進(jìn)去的。按照這個思路,他大概也能猜到,這應(yīng)該是剛才駱洛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造成的。 付燃曾經(jīng)了解過,心理上有疾病的人往往更容易有自、殘傾向,而且很多時候這種行為都是屬于無意識的。因為他們感覺到不可抗拒的痛苦,行為也無法受到意識控制,這跟抑郁癥患者的道理差不多。 駱洛不至于是抑郁癥,但是這一種對人群恐懼的病情比七年前的時候要嚴(yán)重多了。 付燃垂著眸子,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什么,去房間里找來了醫(yī)藥箱,給她的傷口進(jìn)行上藥包扎。 駱洛沒有把手收回,怔怔地看著他拖住自己的手掌,細(xì)心地進(jìn)行每一步的傷口處理。他的掌心,好像不再那么冰冷了。 可是他的臉色卻一點都不好看。 等傷口包扎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