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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憤慨地說道:“劉敏是從十五年前就開始主持這檔節(jié)目,算是國內(nèi)最早一批的慈善節(jié)目,在當(dāng)時的影響很大。但是這些所謂的慈善節(jié)目背后,事實真的如我們所看到的那樣嗎?我們貢獻的每一份愛心,是不是真的起到了它的作用,還是流入了一些投機取巧的人的口袋中?我們不得而知。根據(jù)最新了解的情況,劉敏還極有可能涉嫌卷入一場慈善貪污風(fēng)波,目前相關(guān)部門也已經(jīng)介入了調(diào)查……” 電視畫面中不時出現(xiàn)劉敏的臉,駱洛的眉頭一點點緊皺,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盡量保持平靜。 記憶中的瘦女人,果然是她…… 這時,付宛卉和付燃都從書房里走了出來,付宛卉看到電視里播放的內(nèi)容,笑了一聲,看了眼付燃,又走過去拍了拍駱洛的肩膀:“聽說這個劉敏本來還是你們劇組的統(tǒng)籌呢?沒想到還是這樣的人,拿著別人的心血去制造假象。” 駱洛怔怔地點點頭,抿著嘴巴。 付燃用手肘碰了碰付宛卉,“你不是還要開會嗎?” 付宛卉聳了聳眉頭,“也對,那我先走了。駱洛,下次再見咯?” 駱洛看到付宛卉對自己熱情地招手,也朝她揮了揮手。 付宛卉走之后,付燃坐在了她的身邊,默默地給她換了一個臺。 駱洛看向他,心里有種說不上來卻很強烈的感覺。 付燃無意中對上了她的眼睛,慢了半拍,才微微揚起嘴角:“怎么了?” 駱洛搖搖頭:“沒事……” 晚上,付燃又出去跟王渠談電影項目了,他本來想帶駱洛一起去公司附近逛一逛,可是看她今天心情不好,就讓她還是在家里休息。 駱洛最近又連載了一本新,大概是她的影視出版給她帶來了不少人氣,這次一開文,就沖到了榜單上的前幾名,每天在評論區(qū)里也有不少的讀者嗷嗷叫喚。 寫完一章,駱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一串陌生號碼。 她很久沒有接到陌生號碼了,當(dāng)然現(xiàn)在對于鈴聲也沒有早前那么敏感恐懼,只是過了一會兒冷靜地掛掉了這通電話。 沒過幾分鐘,她又收到了這個號碼的短信。 【駱小姐,我是劉敏,上次我們在張導(dǎo)的引薦下見過面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我想盡快約你出來談一談,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比較方便?】 駱洛看到這條信息,眉頭蹙了一下,想要回復(fù)拒絕。 可是她認(rèn)真地想了很多,最后卻回復(fù)了一個“好”。 她把那個“好”發(fā)出去之后,連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她竟然答應(yīng)了跟自己的童年陰影見面。 半個小時后,她跟劉敏約在了一家附近的飲料店。 劉敏穿著一件黑色的西裝,雖然打扮得很精神,但是面容看著卻有些憔悴。 駱洛拘謹(jǐn)?shù)刈诹怂龑γ娴奈恢?,深深吸了一口氣,漸漸逼著自己把視線往她的身上移,不再去躲避什么。 “駱小姐,我想你應(yīng)該是認(rèn)識我的。我去看了一下十五年前的視頻記錄,你是當(dāng)年福山福利院的那個女孩,是不是?” 劉敏的語速很快,好像是急著要處理什么事情,又冷冰冰地說:“我知道我當(dāng)時做錯了,我不該對你那么不客氣,我跟你道歉。但是我想拜托你,讓你的朋友收手吧?!?/br> 駱洛捧著飲料喝了一口,沉了沉嘴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劉敏的脖子紅了一圈,有些激動地說:“那些女孩無緣無故跳出來說我以前逼她們假冒盲童,沒錯,這件事是真的,可是人過的好好的,還真有一天會良心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伸張正義嗎?我才不信,何況我已經(jīng)查到了,就是付宛卉從中做得梗,她利用她傳媒圈的方便逼那幾個女孩出來作證,專門把我搞下臺,我真不明白這樣有意思嗎?” 駱洛眨了眨眼睛,沒想到這件事還牽扯到了付宛卉…… 那就絕對逃不開付燃的這層關(guān)系,只不過他藏得深,劉敏不知道罷了。 駱洛依舊裝傻,“可是,這關(guān)我什么事?” “付宛卉去查了那當(dāng)節(jié)目的底子,專門從電視臺調(diào)走了你那一期的錄像帶,其他的帶子她沒碰過——” 劉敏說著,也無奈道:“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當(dāng)時在福山的那個女孩,是的編劇。你敢說你私底下不認(rèn)識付宛卉,她這么做不是為了你出頭嗎?” 駱洛垂了垂睫毛,仍是一副無辜弱兮兮的表情,讓人看到就想上前欺負(fù)一口??墒撬淖炖铮瑓s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話:“是,又怎么樣?” “你說什么?”劉敏聽到她的回到,頓時就來了一股氣。 駱洛小心翼翼地吞咽下一口口水,眨了眨眼睛,又說:“這里面一直做錯的事情的人,不是……你嗎?你約我,不是來跟我道歉的、嗎?” 第36章 劉敏的臉色霎時大變,一時半會兒被她這句噎得說不出話來。 她沒想到這個丫頭看著軟綿綿的好欺負(fù),怎么說出來的話卻也能把人噎著。 …… 此時,付燃和王渠在一輛車上。兩人剛談了成項目,王渠等下打算去跟其他幾個朋友喝點酒,付燃則打算把他送到酒吧后就回家。 王渠下了車,用一個耍帥的姿勢關(guān)上了車門,“謝了?!?/br> 他眼睛無意中一瞄,就留意到坐在對面飲料店櫥窗里的兩個人,都有些眼熟。還沒等付燃急著開回家去,他就又死皮賴臉地趴到了付燃的車窗口。 王渠努努嘴,“燃哥,那是不是你們家小駱駝嘛?” 付燃一愣,忙看過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王渠吹了聲哨,“對面那人好像是劉敏吧,這女人也是不得了,沒有家庭一個人打拼了二十多年才有今天的成就,本來是個業(yè)內(nèi)的榜樣的,只不過手段有些偏激了。我們公司才剛把跟她的業(yè)務(wù)聯(lián)系全斷了,你說她怎么找上你家這位了?” 付燃沒有應(yīng)他的話,就先沖下了車。 王渠見狀,也先丟下酒吧的局,忙跟過去湊熱鬧。 …… “駱洛,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以后要是想在編劇圈混,肯定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再說我劉敏在這個圈子混了那么多年,也不是你們這一下子就能連根拔起的,你還年輕,我勸你想想清楚了,別想著在背后搞這些算計人的花樣?!眲⒚舨桓市模€是擺著一副喋喋不休的架勢。 畢竟她年長了駱洛二十多歲,要是跟一個晚輩低三下四地道歉,傳出去多少有點丟人。 她看著駱洛沉默著一聲不吭,似乎是要跟自己僵持對峙,才硬是把自己的情緒壓了一些下來。 過了一會兒,好像是她大方識相才做的退步,語氣卻仍是不太誠懇:“沒錯,我是來道歉的。我的確意識到以前我做節(jié)目的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