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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男生跑到許愿面前:“你是不是就是賣的演唱會門票?” “對,你就是在網(wǎng)上······” 許愿還沒說完,只見穿著警衛(wèi)服的門衛(wèi)走過來。 “倒賣黃牛票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這么年輕就做黃牛,你得跟我們走一趟了?!遍T衛(wèi)說著就要帶許愿走。 “等等,我··我不是賣黃牛票的,我是在網(wǎng)上將自己多余的一張票賣給他的,我不是黃牛。不信,你們可以問問這個男生。”許愿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心里也不禁有些害怕。 許愿一邊說,一邊回頭找剛才說話的那個男生。 可是一切都好像是在跟許愿開玩笑,剛剛明明還在跟許愿說話的男生好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消失不見了。 門衛(wèi)一看許愿也找不到人:“不行,你必須跟我們?nèi)ヒ惶司稹!?/br> 許愿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無論許愿怎么解釋,門衛(wèi)根本不相信許愿的話,就把許愿送到了警署。 在許愿近兩個小時的解釋下,警察終于明白了事情的緣由,但是必須讓許愿叫一個人來給自己做擔(dān)保,否則不讓許愿出去。 許愿在香港完全沒有認(rèn)識的人啊,自己出來旅游也是隨意定的地點,根本沒有認(rèn)識的人在香港啊。 情急之下,許愿在微信所有群里都發(fā)了求助消息,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但愿能有認(rèn)識的人在香港。 一會兒,夏夏就給許愿打過來了電話,問她出了什么事。許愿把事情的緣由給夏夏說完后,夏夏無言以對,“你先別急,我?guī)湍銌栆幌驴从袥]有同事在香港跑新聞,一會兒再給你回電話。” 又過了半個小時,“滴~滴”的聲音從許愿手機(jī)中傳出,許愿慌忙打開了手機(jī)。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你在哪個警署,出來了嗎?收到回復(fù)。 許愿看到這條消息已經(jīng)愣住了,印象中自己微信好友中并沒有這個人,難道是群里的哪個以前同學(xué)。 許愿決定先問一下:不好意識,你是? “滴~滴”,微信很快就收到了回復(fù)。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慕白。 這兩個字足以讓許愿感到震驚,自己好像很早之前就刪掉他了。應(yīng)該是從高中班里的群里看到的,自己發(fā)的這么快,都忘了看看群里有誰了,只是沒想到慕白竟然會改成一個這么文藝的名稱。 許愿還在糾結(jié)于要不要回復(fù)時,夏夏的電話就來了。 “愿愿,對不起啊,我雖然有一個認(rèn)識的人在香港,但是她距離你那個警署有一段距離,暫時也去不了啊,你怎么辦?。俊?/br> “沒事,沒關(guān)系,這也不是你的錯啊,是我太大意了?!痹S愿心里也有些難受,看來自己今天要在這里住一晚上了,只希望不要耽誤明天的飛機(jī)。 “不行,愿愿,我放心不下你,要不我買最近一班去香港的飛機(jī),反正我這個月還沒休假,正好當(dāng)散心了。” 許愿最害怕的就是麻煩別人了:“沒事,沒事,夏夏,我已經(jīng)找到一位以前的高中同學(xué)了,他恰巧在香港,我讓他來就行了。你不用來了,都這么晚了?!痹S愿相信只要夏夏說的出,就一定能辦的出來馬上來香港的事,連忙打消了她的念頭。 “這么巧,你可千萬別騙我啊,我一會兒會看你的定位,如果你騙我的話,我一定會馬上飛過去的啊?!毕南牟辉趺聪嘈磐蝗粫羞@么巧的事,生怕許愿為了怕麻煩自己而撒謊。 “不會的,我這就跟他說,一會兒就來接我。先掛了吧,我先給他說聲我的位置。” “好,你別騙我啊?!?/br> 本來許愿是怎么也不可能麻煩慕白的,但是更怕夏夏會突然飛過來,沒辦法了。 回消息給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還沒,麻煩你了。 二十分鐘后,警署來了一位年齡稍大的中年男性,走到許愿的身邊:“請問你是許小姐嗎,我是慕先生的司機(jī),我姓張,我來帶你出去?!?/br> 許愿聽完才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張師傅,真是麻煩你了?!?/br> “沒關(guān)系,是應(yīng)該的,我也是替慕先生辦事?!?/br> 辦完一系列手續(xù)后,許愿隨張師傅出來,走到一輛黑色保姆車旁,許愿剛想停下向張師傅道謝然后告別。 張師傅直接替許愿拉開了車門,許愿抬頭望進(jìn)去,慕白還穿著演出的服裝坐在車?yán)?,臉上的妝還沒來得及卸掉,車?yán)锏呐S色的燈光一照,臉上剛毅的棱角更明顯了。 慕白也正抬頭注視著許愿,眼眸似水,不知是化了妝的原因嗎,他的眼中像一汪清泉,都能看到眼睛中倒影著許愿的臉。 ☆、糾纏 “先上車?!蹦桨卓粗S愿的眼睛說到。 “不用麻煩了,幾天已經(jīng)很麻煩慕先生了,我打個車回賓館就可以了。”許愿站在車門口,明顯沒有下一步動作。 “不想讓我下來被記者拍到,就趕緊上車?!蹦桨渍f這話時,眉心微蹙,隱隱已經(jīng)有些不耐。許愿的一聲“慕先生”顯然刺激到了慕白,但偏偏許愿還不自知。 “慕先生,我非常感謝你能夠及時出手幫忙,等有一個時間,我一定會親自感謝,但現(xiàn)在天色也很晚了,慕先生還是早些回去吧,不然被記者拍到也不好了,慕先生······”此時許愿已經(jīng)邊推辭,邊往后退去。 沒等許愿說完,慕白直接起身下車,走到許愿面前,直接拉住了許愿的手腕,將她帶上了車內(nèi),一邊關(guān)門一邊說道:“老張,開車?!?/br> “好的,慕先生。”張師傅迅速走到駕駛座,沒等許愿反應(yīng)過來,車子已經(jīng)行駛出去了。 “慕先生,你這是做什么?就算是你剛剛幫了我的忙,也不能這樣強(qiáng)迫人。”許愿盡量讓自己坐的離慕白遠(yuǎn)一些,緊緊貼著車門。 慕白看著車窗外,沒有任何的動作和回應(yīng)。 許愿不禁有些生氣,是他硬要自己上車的,結(jié)果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個跳梁小丑似的。就對前面開著車的張師傅說到:“張師傅,麻煩你前面路口停一下車,謝謝。” “繼續(xù)開,不用管她?!蹦桨桌^續(xù)看著車窗外,仿佛剛剛只是阻擋了一個不聽話孩子的無理要求。 “你這是什么意思,是你逼著我上車的,結(jié)果你什么也不說,也不說要帶我去哪,還不讓我下車。你到底要做什么?”許愿已經(jīng)被氣到了,聲音都已經(jīng)有些顫抖了。 “太晚了,外面現(xiàn)在不安全,我送你回賓館?!蹦桨滓膊煊X到了,把目光轉(zhuǎn)移到許愿身上了。慕白的聲音經(jīng)過多年的學(xué)習(xí)和不停的唱歌,也已有了些變化。 其實許愿是一個聲控,當(dāng)年之所以答應(yīng)和慕白在一起,更多的是因為他的聲音,年少時慕白的聲音有些低啞,說不出的魅惑。而現(xiàn)在他更多的是把自己聲音的優(yōu)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