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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心跳聲了。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乘坐中國xx航空公司xx航班由B市前往A市……” 空姐甜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機(jī)艙內(nèi)開著空調(diào),溫度不算高,但李湘柔捏著登機(jī)牌的手心已經(jīng)微微有些濕潤了。 舷窗外的陽光刺目得很,李湘柔的目光落在了遠(yuǎn)處地面滾滾而來的熱浪上。 眼睛都看得有些酸脹了,索性閉上了眼睛,眼前一黑,心里也平靜了許多。 突然腦海里響起了一個聲音:“李湘柔,你真的準(zhǔn)備好面對張逸晨了嗎?” 這個問題連李湘柔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畢竟五年過去了,兩人一次都沒有聯(lián)系過,就像兩條平行線,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擾。 李湘柔都以為自己已經(jīng)放下了,但當(dāng)吳姐說去A市開簽售會時,才明白自己根本就是自欺欺人,自己怎么舍得放下,怎么甘心放下? 這五年里不是不念,只是把他藏在了心底,悄悄地藏著不敢去觸碰。 其實很多時候,陪伴在身旁的人不一定是你最愛的人,但藏在心底的人往往讓你最難忘。 ☆、003 跟張逸晨最后一次見面時的情景,如今還歷歷在目,就仿佛是昨天剛發(fā)生過的事一樣。 周六是李湘柔的十八歲生日,張逸晨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jī),然而并沒有李湘柔的消息。 心里有一絲失落但又感覺慶幸,既希望能有她的消息,但又害怕看到她的消息。 幾個月前李湘柔就天天在他耳邊念叨著自己的十八歲成人禮要怎么過?要在哪里過?要邀請哪些人? 那時兩人都在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可是他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李湘柔。 把自己關(guān)房間里打了一整天的游戲。 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沒顧游戲,鼠標(biāo)一扔,立刻去拿手機(jī)。 一看是初中一個好哥們打來的,隨手又將手機(jī)扔回床上,不再理會。 但對方似乎要打到他接電話才肯罷休,手機(jī)鈴聲在耳邊一直響個不停,他覺得煩了就接了起來。 那哥們好像已經(jīng)喝多了,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張、張逸晨,你怎么還沒、沒來啊,今天可是李湘柔的生日啊,大、大家都到了,就差你一個了,趕緊的~哥們等你?!?/br> 電話那頭很吵,可張逸晨還是清晰地聽到了李湘柔的聲音。 李湘柔在電話那頭叫囂著:“今晚不醉不歸啊,何敏敏,你快過來?!?/br> 掛了電話后,又開始接著打游戲,可是他的思緒早已不在游戲上了,連著輸了好幾把。 煩躁地直接按了電源,躺回床上。 側(cè)頭看向衣柜那邊,衣柜下放著一個鞋盒,鞋盒里裝的是一雙高跟鞋,那是他給李湘柔準(zhǔn)備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之前李湘柔就整天嚷嚷著叫張逸晨在她十八歲的時候給他買一雙高跟鞋。 張逸晨看著那個鞋盒發(fā)了很久的呆,突然手機(jī)又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他mama發(fā)來的短信。 “寶貝,明天多穿點衣服,A市這幾天降溫了,明天爸爸和mama去機(jī)場接你,早點休息?!?/br> 張逸晨關(guān)了手機(jī),又看了一眼鞋盒,似乎心里做了什么決定,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抓起擱在椅子上的外套,抱著鞋盒就沖出了家門。 在走廊上張逸晨看見有個女生閉著眼靠在洗手間門口。 張逸晨一眼就認(rèn)出是李湘柔,快步走到她面前。 喊了一聲:“李湘柔”,聲音低沉嘶啞。 李湘柔睜開眼,眼底一層氤氳,朦朦朧朧看見了張逸晨的臉。 清澈明亮的眼睛眨了眨,確認(rèn)眼前的人確實是張逸晨后,立馬仰著小臉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對他說道:“張逸晨,我好難受啊,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此刻的李湘柔完全忘記了之前走在張逸晨身旁的那個女生以及她的那個臨時男友,但也或許是她根本就不想記起。 看著李湘柔那紅紅的眼眶和臉頰,張逸晨只覺得心疼。 抬手像往常一樣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輕輕地吐出一個字:“好!” 聽到張逸晨的回答,李湘柔開心得像個得了糖的孩子一樣,一臉傻笑地望著他。 張逸晨最喜歡看她笑了,感覺心都要化了。 低頭將手里的袋子遞到她面前。 “你要的生日禮物?!?/br> 李湘柔有點恍惚地打開了盒子,里面是一雙銀灰色亮片高跟鞋,李湘柔從小就喜歡這些亮晶晶的東西。 看著張逸晨滿心歡喜地喊道:“好漂亮,我要穿?!?/br> 張逸晨扶著她換好鞋子,在地上踩了踩,很合腳。 李湘柔抬起腳晃了晃,看著張逸晨眼睛笑得彎彎的:“好看嗎?” 張逸晨輕輕一笑:“嗯,好看?!?/br> 說完牽起她的手帶著她往外走。 一路上李湘柔逢人就抬腳炫耀:“漂亮吧!我家張逸晨送的!” 張逸晨在一旁也不說什么,緊緊地牽住她的手,嘴角微微上翹,眼里都是寵溺,看起來就像熱戀中的小情侶。 下了樓梯后,張逸晨蹲下身說:“上來,我背你回去。” 李湘柔聽話地趴了上去,張逸晨背著她往大門外走。 李湘柔今□□服穿的少,剛出門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她打了個激靈,撒嬌般地在張逸晨耳邊說道:“張逸晨,我冷。” 張逸晨走到路邊將她放下來坐在花壇邊上,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手里幫她提著她換下來的鞋子,背上她又接著走。 背后的李湘柔一直沒說話,張逸晨還以為她睡著了。 均勻呼出地氣輕輕撒在張逸晨耳根處,帶著一絲淡淡的酒氣。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李湘柔睜開眼,一只手摟住張逸晨的脖子,一只手伸到張逸晨眼前擼起袖子。 聲音軟軟糯糯的:“張逸晨,我今天自己一個人去獻(xiàn)血了,我是不是很勇敢啊?” 問完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但是針扎的我好痛啊,快幫我呼呼?!?/br> 張逸晨看著李湘柔白嫩的胳膊上那刺眼的小紅點,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一下。 他還記得自己十八歲生日那天,李湘柔跟著他去獻(xiàn)血站獻(xiàn)血。 出來后,李湘柔就大義凜然地說道:“張逸晨,我十八歲生日也要去獻(xiàn)血!” 沒走幾步李湘柔又開口弱弱地說道:“可是看著好痛喔!我超怕打針的,而且還要抽那么、那么多血。”邊說邊比劃著。 張逸晨瞟了她一眼,潑冷水道:“那就不要獻(xiàn)了?!?/br> 李湘柔立即開口反駁:“不行,你獻(xiàn)我也要獻(xiàn)。” 說完小眼睛轱轆一轉(zhuǎn)又開口道:“不然你幫我獻(xiàn)唄?” 張逸晨手插褲兜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