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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柔已經(jīng)無力地靠在了他身上。 干凈的白色襯衣已經(jīng)被染紅了一大片。 李湘柔努力地想睜開眼可是怎么也睜不開了,只有一行行的淚水從眼角滲出來。 嘴里滿是辛辣的味道,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剛才的那個男人此刻已經(jīng)被保安制服了。 盡管手腳已被人死死抓住,動彈不得,但是男人還是大聲地吼叫著:“你們這群畜生,敢欺負(fù)我女兒,你們不得好死。” 此刻張逸晨已經(jīng)顧不上其他人了,緊張得心跳都快停止了,眉頭已然擰成了一個疙瘩,眼里滿是焦急之色。 抬手輕輕地拍了拍李湘柔的臉頰,緊張地問道:“李湘柔,李湘柔,你沒事吧?快說話啊。” ☆、015 張逸晨話音剛落就聽見“噗”一聲。 李湘柔嘴一張,一大口紅色粉末就如火山爆發(fā)一樣噴了出來,還好張逸晨反應(yīng)快,及時把讓開身,那張俊臉才能辛免于難。 張逸晨抬手幫她抹掉了臉上的紅色粉末。 李湘柔停頓了幾秒,才帶著哭腔說道:“辣,辣,辣,辣死我了,張逸晨,我以后再也不要吃辣椒了?!?/br> 張逸晨見司機已經(jīng)把車開到路邊了,便打橫把李湘柔抱起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從車上拿下一瓶礦泉水,幫李湘柔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就叫司機開車去醫(yī)院。 上了車?yán)钕嫒徇€在哼哼唧唧的,張逸晨沒好氣地說道:“李湘柔,你是笨蛋嗎?剛才怎么不躲開?” 李湘柔一聽這話就火了,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說道:“張逸晨,你個王八蛋,你還有沒有良心了,剛才明明是我救了你好不好,你現(xiàn)在還敢兇我,要不是我?guī)湍銚趿四且幌拢裉熳谶@哭的人就是你了?!?/br> 坐在前面的司機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看見后視鏡里老板那要殺人的眼神,才強行憋住了笑意,只是那臉色跟豬肝也沒多大區(qū)別了。 張逸晨看著小臉通紅,眼睛紅腫,身子還在微微顫抖的李湘柔,心立馬就軟了。 抽出紙巾朝李湘柔靠去,溫柔地幫她擦拭臉上的淚水,輕聲問:“還疼不疼?” 李湘柔被他突如其來地靠近嚇到了,縮了縮脖子,小聲回答:“沒剛才痛了。” 張逸晨拿著紙巾細(xì)心地幫她擦拭剛才頭發(fā)上沾著的水珠。 “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br> 很多時候你原本已經(jīng)忍住淚水了的,可是別人開口一問,你就會覺得心頭的委屈一股腦地涌上來,那淚水就跟開了閥的水龍頭一樣,收都收不住。 聽到張逸晨剛才說的話,李湘柔心頭一緊,鼻子酸酸的,就覺得自己賊委屈,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搶過張逸晨手里的紙巾拼命地抹眼淚,只是越抹眼睛痛得越厲害,咬著嘴唇不出聲。 前面的司機也聽見了張逸晨剛才對李湘柔說的話,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他給老板開了那么多年的車還從沒見自家老板跟誰這么低聲下氣地道過歉。 見李湘柔哭個不停,張逸晨心里干著急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只能又扯了幾張紙巾遞到她手里。 遞過去時目光不經(jīng)意間就瞟到了李湘柔胸前,剛才幫她沖洗時,白色襯衣的領(lǐng)口處也被沾濕了,此刻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美景看得張逸晨喉頭不自覺地滑動了一下。 心里暗道:“簡直了,李湘柔在他身邊就像個□□一樣,指不定哪天就真炸了?!?/br> 隨即脫了外套蓋在李湘柔身上:“車?yán)镩_了空調(diào),一會著涼。” 前面的司機卻很實誠地來了一句:“老板,我沒開空調(diào)?。 ?/br> 張逸晨眼睛一瞪,司機立馬閉了嘴。 一看這么曖昧的場景不來點音樂那就太說不過去了,打開了收音機,出乎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 收音機一打開,里面便傳來□□那喜慶歡快的歌聲。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妹子辣辣辣,辣妹子從小不怕辣,辣妹子長大不怕辣。” 嚇得司機差點把方向盤都丟了,連忙換了個臺。 不知這個司機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歷,收音機里傳來甜美的女聲:“海南燈籠椒特辣辣椒醬,辣到你尖叫,辣到你狂跳……” 最終司機一副生無可戀地表情默默地關(guān)了收音機。 到了醫(yī)院,張逸晨很自然地把李湘柔抱起向里走去。 李湘柔在他懷里說:“張逸晨,我自己能走,我腿又沒瘸。” 張逸晨的回答差點沒把李湘柔噎死,只聽張逸晨淡淡的說:“但是你瞎啊。” 好吧,對于這樣的回答,李湘柔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言以對。 醫(yī)生幫李湘柔清洗眼睛的時候,張逸晨一直站在她的身旁,看著李湘柔緊緊抓著床邊的小手,伸出大手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腕處說:“害怕就抓著我吧?!?/br> 李湘柔記得張逸晨之前就對她說過這句話。 小學(xué)體檢要抽血,李湘柔怕的都快哭出來了,張逸晨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說:“害怕就抓著我吧?!?/br> 抓著張逸晨的手腕,李湘柔也安心了不少。 醫(yī)生弄好后,張逸晨讓李湘柔坐在走廊椅子上等他去取藥。 從醫(yī)院里出來后,張逸晨手頭上還有事沒處理完就讓司機先把李湘柔送回了家,自己打車回了公司。 李湘柔回到家,打開裝藥的袋子才發(fā)現(xiàn)除了藥盒外還有一張白紙,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藥的用法用量,還有醫(yī)生叮囑的注意事項。 看紙上的字跡,李湘柔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張逸晨寫的,字跡有些許潦草,不過李湘柔以前看慣了,也很好認(rèn)。 何敏敏回家見李湘柔臉上敷著冰袋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fā)上,呆了一下,手里的挎包一扔就飛撲到李湘柔身旁。 一開口滿嘴的東北腔:“哎!閨女,你這是咋地啦,沒事咋學(xué)人作死捏?” 李湘柔看她一副死了閨女的悲壯表情撫摸著自己的臉,抬手拍掉她的手憤憤道:“滾犢子?!?/br> 何敏敏噗嗤一笑,恢復(fù)自己的語調(diào)問:“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跟剛才腌菜罐里掏出來似的,瞧這小臉紅不拉幾的?!?/br> 李湘柔嘴一撇接著就跟何敏敏訴說了這一天的悲慘遭遇。 講完李湘柔又回想起張逸晨之前兇她的樣子,一副氣得牙癢癢地樣子義憤填膺道:“你說嘛,他是不是很欠扁?明明是我?guī)退麚趿四且幌?,他居然還敢兇我,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br> 何敏敏先是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道:“嗯~確實很欠扁?!?/br> 但認(rèn)真不過三秒,又一臉賊笑地八卦道:“那你們之間有沒有什么新進展?。勘热鐮繝啃∈?,親親小嘴之類的?!?/br> 李湘柔臉一黑拿起抱枕就朝她砸過去道:“何敏敏,你個沒良心的,我就問你,你到底站哪一邊的?” 何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