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懵犖医忉??!?/br> “現(xiàn)在解釋還有用嗎?剛才我摔地上時你怎么不解釋啊?” “剛才我是逼不得已嘛,看見你摔倒我嚇得口紅都化歪了,臉上一大條口紅印跑過去扶你,那我倆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李湘柔冷哼一聲:“哼,那你不扶我也就算了,你還背過去偷偷笑,我可看清楚了,你笑得身子都一抽一抽的,你怎么解釋啊?” 何敏敏一聽這話連忙把包打開,從里面拿出一支口紅,打開蓋子,攤在手上,就見口紅已經(jīng)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可憐兮兮地說道:“你看花眼了,我哪是在笑啊?我明明是在哭?!?/br> 說著還很夸張地做出一個抽泣的動作,連身子都一抽一抽的。 緊接著又說道:“剛才用力過猛,我的小黑都壯烈犧牲了,這可是我剛買的新品??!我能不傷心嗎?” 李湘柔朝她丟了一個白眼道:“活該,知道什么叫作現(xiàn)世報了嗎?” 何敏敏心里暗罵一句:“我靠,祝你以后買口紅買一只斷一只。” 內(nèi)心雖然不爽,但表面上滿臉笑意地纏著李湘柔的胳膊道:“哎呀,不提那事了,過去的就讓它去喂狗吧!不過話說回來,你跟方浩安是怎么認識的???” 李湘柔一愣,沒想明白何敏敏的話。 何敏敏就說道:“就是剛才在外面扶你的那個男的???快說說你兩是怎么認識的?” 聽她這么說,李湘柔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個男人叫方浩安??! 上次走的太急只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卻忘記問他的名字了。 李湘柔本想吃幾粒爆米花再接著跟她說的,可是手一摸,摸了個空才想起來自己的爆米花沒了。 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道:“就是上次你叫我去你們公司周年慶,我們在宴會上說過幾句話!” “哦~原來是這樣??!” “我看你跟那男的也挺熟的,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俊?/br> “其實也談不上有多熟了,就是在公司里見過幾面,他是方式集團的CEO,標準富二代,不過聽說還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呢!同時也是我們公司的一個老客戶,所以上次周年慶我們老板也請了他一起來?!?/br> 何敏敏話說完不久,電影院里的燈就熄了,兩人便不再多言,靜等電影開始。 為了撫慰李湘柔今天受傷的小心靈,何敏敏特意帶著李湘柔去吃自助餐。 李湘柔就放出豪言道:“要把本吃回來?!?/br> 最后兩人愣是吃到扶著墻才回了家。 微風(fēng)徐徐,河提上開滿了粉色櫻花。 輕風(fēng)拂過,空氣中都夾雜著淡淡的花香,花瓣緩緩飄落,鋪滿了一地。 李湘柔光著腳丫踩上去,軟軟的,柔柔的,就如嬰兒肌膚般的滑膩觸感,舒服極了。 抬頭向遠處望去就見一個男生低著頭漫步在河對面,形單影只,看不見臉上是什么表情。 李湘柔只想到對岸去與他并肩同行,因為那個男生的身影她十分熟悉,是張逸晨的身影。 嘴角一揚,滿心歡喜地朝對岸走去。 可腳才剛邁出沒幾步,那柔軟的觸感就消失了,腳下一空,整個人身體失重就往下墜去。 噗通一聲,河面上濺起了水花,水花間還夾雜著幾片淡粉色的花瓣。 李湘柔在水中拼命掙扎,嘴里大聲地喊叫著張逸晨的名字。 而岸上的張逸晨就像與她隔了一個世界一樣,毫無反應(yīng),依舊低著頭向前走。 李湘柔覺得渾身酸軟,四肢無力,聲音也變得嘶啞發(fā)顫。 片刻之后就被冰冷的河水吞沒了,那水冷得李湘柔覺得骨髓都在抽痛,伴隨著可怕的窒息感。 “啊~”黑夜里就聽見一聲尖叫,李湘柔一頭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睜開眼,淡淡的月光透了進來,房間里的擺設(shè)顯得影影綽綽,但這真實感也讓李湘柔懸著的心慢慢安定了下來。 眼角全是淚痕,頭發(fā)也有些濕漉漉的,坐在床上把身體縮成一團。 腦袋埋進膝蓋了,大口地吸氣,努力平復(fù)心情。 半晌呼吸才恢復(fù)平穩(wěn),拿起手機一看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了。 其實這個夢她不是第一次做了,每次從夢中醒來,只覺得很孤單,仿佛世界上此刻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現(xiàn)在滿腦子里想的都是張逸晨,想立刻見到他,哪怕是聽聽他的聲音自己也能安心。 仔細一想自己已經(jīng)三天都沒見過張逸晨了。 手指顫抖地點開了通訊錄,可是剛剛按下了撥號鍵,又迅速地把電話給掛了。 暗自苦笑一聲,自己終究是過不去那道坎,還是一如既往地忍住了,不知是不是已經(jīng)忍成習(xí)慣了。 把手機往床頭柜一扔,背靠著床頭,靜靜地坐在黑暗里。 心里安慰自己道:“沒關(guān)系的,李湘柔,只是一個夢而已,忍忍就過了?!?/br> 這樣坐著一直坐到了早晨聽見門外有響動,才起身下了床。 何敏敏正在衛(wèi)生間里洗漱,一抬頭看見鏡子里的人影就驚呼道:“呀!國寶。” 李湘柔被何敏敏這一嗓子給嚇到了,白了她一大眼道:“干什么???大清早就咋咋呼呼的?!?/br> 話音剛落轉(zhuǎn)頭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嚇得身子往后一縮,也跟著驚呼了一聲:“呀!妖怪。” 何敏敏伸手捏住李湘柔的下巴盯著李湘柔的臉道:“李湘柔,我說你昨晚是去抓賊了呢?還是去偷東西了呢?” 李湘柔拍掉何敏敏的手道:“我說我去隔壁偷漢子了你信嗎?” “呀!小李同學(xué),不是我說你,連隔壁的老大媽你都不放過???平時調(diào)戲良家婦男,我就睜只眼閉只眼忍了,你現(xiàn)在做的這事簡直禽獸不如?。 ?/br>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起開,我刷牙,別一大清早就給我瞎逼逼?!?/br> “李湘柔,老實跟你說,以我現(xiàn)在的財力真養(yǎng)不起國寶,你再這樣別怪我心狠,把你送去動物園,對了,我可以叫張逸晨去當你的飼養(yǎng)員,保準把你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br> 見李湘柔抬腳要踹人的架勢,何敏敏溜得比兔子他爹還快。 李湘柔拿起一旁的牙膏正準備刷牙時,何敏敏又突然探進了半個身子道:“把你的狗牙齒給刷干凈了?。∫粫怨芳Z。” 李湘柔氣得砰一聲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何敏敏轉(zhuǎn)過身還自言自語道:“唉!可惜不是象牙,不然老值錢了?!?/br> 關(guān)了門,李湘柔看著鏡子里頂著兩個黑眼圈的自己默默地嘆了口氣。 低頭拿著牙膏從底擠上來,又從中間擠成了兩截。 吃完早點,何敏敏出門上班后,李湘柔覺得眼皮都在打架,索性又躺回床上睡了個回籠覺。 睡到快中午十一點時,電話突然響了。 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