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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蘭欣知道張逸晨是真的生氣了,所以也沒敢多說什么,看著窗外的景色,覺得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壯觀。 而另一邊方浩安和李湘柔兩人有說有笑的,氣氛還算活躍。 李湘柔和方浩安坐的摩天輪先落地,兩人就在下面等著。 李湘柔正說著話呢,方浩安突然向前一步靠近,把她扎著的頭發(fā)解開了,隨手揉了揉她微卷的秀發(fā)。 李湘柔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問道:“你干什么?。俊?/br> 話才剛說完,方浩安又伸手把李湘柔嘴角的口紅給抹花了,看了眼手指上殘留的口紅印嘴角一揚(yáng),輕輕地將手指印在了自己唇邊。 然后曖昧地看著李湘柔說:“做戲要做全套啊,像我這么敬業(yè)的演員你去哪找???” 李湘柔剛想說什么就聽見有人在身后叫她的名字,下意識地轉(zhuǎn)過身去。 剛才叫她名字的人是沈蘭欣,而張逸晨此刻就站在沈蘭欣身旁。 在燈光的映襯下,李湘柔頭發(fā)散亂,眼神迷茫,嘴角的口紅印更是顯眼。 張逸晨當(dāng)然不傻,一看李湘柔的樣子便明白發(fā)生什么事了。 此刻怒氣已經(jīng)上升到極點(diǎn)了,盯著李湘柔的目光一寒,不顧身旁的沈蘭欣就大步朝出口走去。 沈蘭欣想去追他,沒注意到身旁有個小孩子經(jīng)過,一不小心把小孩給撞到了。 小孩子哇一聲哭了起來,沈蘭欣連忙彎腰把他從地上抱起來,蹲下身來安撫他,孩子的爸媽也來了,沈蘭欣一時就無法脫身。 李湘柔腦袋一熱,此刻已經(jīng)顧不上其他人了,快步地跑去追張逸晨。 方浩安原本想拉住她的,可李湘柔跑得太快了,方浩安并沒有拉到,手僵在半空中,看著李湘柔跑遠(yuǎn)的身影,目光也逐漸黯淡了下來。 李湘柔追著張逸晨到了地下停車場。 李湘柔在后面大喊:“張逸晨,你等等我,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等一下,我跑不動了?!?/br> 聽到李湘柔說的話,張逸晨果然停了下來。 轉(zhuǎn)頭看李湘柔正雙手撐在膝蓋上喘著氣,抬腳就朝她走了過去。 李湘柔抬頭對上張逸晨那冷得快要結(jié)出冰碴的目光,心頭一緊,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幾步。 隨著張逸晨的步步緊逼,李湘柔已經(jīng)退到了墻邊,無路可退了。 后背貼著冰涼的墻壁,肩頭也微微地顫抖了起來,盯著眼前的張逸晨感覺很陌生。 張逸晨走到了李湘柔面前,李湘柔聲音顫抖地說道:“你~聽我解~釋,我~唔~唔~” 沒等李湘柔把話說完,張逸晨有些發(fā)白的唇就覆到了李湘柔柔軟的紅唇上。 李湘柔想掙扎,可雙手被張逸晨死死地按在墻上動彈不得。 張逸晨的吻是那么的肆無忌憚,吻得李湘柔都快透不過氣了,腦海里又想起了那晚在辦公室門口看到的畫面,只覺得莫名的惱怒,牙齒就使勁地咬了下去。 張逸晨眉頭一皺,動作停頓不過一秒,根本不給李湘柔喘息的機(jī)會,仿佛是為了報(bào)復(fù)李湘柔剛才咬她那一下,張逸晨吻得也更用力了。 李湘柔鼻尖都能清晰地聞到張逸晨身上的味道夾雜著淡淡地血腥味。 片刻之后,李湘柔放棄了掙扎,雙眼緊閉,渾身癱軟無力,任憑張逸晨肆意胡來。 就在她大腦快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張逸晨的唇才從她唇上移開了。 看著眼前李湘柔梨花帶雨的樣子,張逸晨剛才的怒火全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愧疚和自責(zé)。 眼前的人可是他此生最愛的李湘柔,他怎么能這么欺負(fù)她,這么傷她的心,自己怎么能干出這么混蛋的事。 李湘柔的胸口微微起伏,緩緩睜開雙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盯著張逸晨淡淡地說了一句:“張逸晨,你個混蛋?!?/br> 張逸晨此刻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沒有勇氣承擔(dān)后果,轉(zhuǎn)身狼狽地逃開了。 看著張逸晨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視線中,李湘柔腳底一軟,順著墻壁滑坐到了地上,嘴里喃喃道:“張逸晨,你個混蛋,你知不知道這是我的初吻啊!” ☆、026 方浩安找到李湘柔時,見她蜷縮在墻角,頭埋在膝蓋間,身體微微發(fā)顫,看著就像一只受傷的小動物,惹人憐惜。 在她身前蹲下,拍了拍她的肩輕聲叫了一聲她的名字:“湘柔。” 李湘柔半天才抬起頭來,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盯著方浩安,臉上原本精致的妝容也已經(jīng)哭花了。 帶著哭腔地說道:“方浩安,你能送我回家嗎?我想回家了?!?/br> 李湘柔這般柔弱無助的模樣看得方浩安著實(shí)心疼,甚至有種想把她攬入懷中的沖動。 方浩安摸了摸她的頭,柔聲回答:“好,我送你回家?!?/br> 剛才張逸晨吻李湘柔的畫面,沈蘭欣在墻角處是看的一清二楚。 眼淚嘩嘩地往下落,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聲響。 盡管衣角都已經(jīng)哭濕了,可腦子里想的還是張逸晨。 回到車上,開著車去追張逸晨的車,但張逸晨開得實(shí)在是太快了,沒過幾個路口就跟丟了,途中還差點(diǎn)撞上另一輛轎車。 沈蘭欣把車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好半晌才拿出手機(jī)給張逸晨打電話,可張逸晨一直不接,無奈又只得打給蔣深。 蔣深剛接起電話就聽見沈蘭欣哭著跟自己說:“蔣深,能不能幫我找一下張逸晨,我跟丟了,找不到他了,我擔(dān)心~” 話說到最后就只剩哭聲了。 蔣深都被嚇到了,認(rèn)識沈蘭欣也有四五年了,知道沈蘭欣是個很堅(jiān)強(qiáng)的女孩,見她哭過的次數(shù)板著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 焦急地問她出什么事了,她又不回答,只是一個勁地哭。 蔣深無奈道:“行了,行了,別哭了,我去找人,等我消息?!?/br> 說完掛了電話。 看著一桌子的人說道:“抱歉,我有點(diǎn)事,失陪了。” 說完開門走了出去,之前坐在他身旁的女人立馬跟了出來。 拉住他的手臂,瞪著眼道:“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今晚來的都是些什么人,快給我回去。” 蔣深手臂一抬將女人的手甩開道:“我找我兄弟。” 說完不管身后大喊大叫的女人就走了。 找張逸晨對于蔣深來說并不是多大的難事,因?yàn)樗习秩嗣}廣,認(rèn)識警局里的人,蔣深打電話讓人調(diào)監(jiān)控找張逸晨的車,很快就有了消息,說是往海邊開去了。 蔣深一刻都沒敢停留,立馬開車去海邊找人。 蔣深沿著海邊一直走了二十多分鐘,才在一處礁石后面看見了張逸晨。 張逸晨滿臉頹廢地靠坐在礁石旁,身旁放了一大推空的易拉罐。 蔣深剛走近就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