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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看的男子,都要被她染指。 但就算是這樣,身份總是在哪里擺著,旁人哪里敢有異議? 而且最為奇怪的是,文章公主雖然知道孫女所作所為,竟然還縱容著,可謂匪夷所思了。 皇帝見汪右林緊繃著神態(tài),忍不住笑,道,“汪愛卿遇事向來沉穩(wěn),倒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模樣?!?/br> “莫要擔(dān)心,有人曾經(jīng)對朕說過…… 這世上最苦的事情就是不能所愛在一起,朕自然不會做那亂點鴛鴦譜的事情。”皇帝似乎又想起了過去的歲月,忍不住唏噓一般的說道。 汪右林敏銳的感覺到這人恐怕也是那位皇帝說起的奇女子了。 等著從宮里出來,汪右林冷著臉對著隨從金緯軻說道,“我記得新科狀元樓這幾日大出風(fēng)頭,因著佩戴一枚雙魚玉佩,被人稱作美玉公子,既然這般出眾,不是應(yīng)該和同樣出眾的襄陽郡主相識才是?” 沈輔林回京之后,徐閣老就帶著他到處引薦,試圖為他打開人脈。 金緯軻從汪右林毫無感情的目光里看到了一層寒意,他心中一顫,忙道,“大人,小的這就去安排。” 過了幾日,就有傳聞?wù)f,剛剛新婚不久的新科狀元沈輔林和文章公主府的襄陽郡主勾搭在了一起,那新婚的娘子,一時氣急就直接回了娘家。 沈輔林大為著急,親自去徐家請人,徐家卻是不肯,要和離,沈輔林顯然沒有想到徐家會這般剛烈,無奈之下,堂堂男子居然當(dāng)場跪地求饒。 成了經(jīng)常茶余飯后的笑料,這當(dāng)然是后話,所謂美玉公子的別稱,也一時被人忘記,無人再提及。 對于汪右林來說這不過都是小事,轉(zhuǎn)眼就忘到了腦后,真正讓他煩惱的卻是另外一樁事。 這一天正是沐休,一大早,汪右林就見到了原本伺候兒子汪羨康的穆姨娘,還有十幾個最得力的仆從。 穆姨娘已經(jīng)是平靜了下來,她再也不敢有其他的奢望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把來龍去脈都說了,汪右林早就得了信兒,但是看到幾年的仆從這般,還是有些感觸。 其實當(dāng)他得知汪羨康竟然可以那般無賴的時候,也是頗為吃驚,孩子在他前面一直很乖,其實他也知道因為先天體弱,身子不舒服,確實是有些脾氣,也有些任性,但是沒有想到,不知不覺中孩子已經(jīng)道了這個地步。 處置了穆姨娘,汪右林就回了書房,里面放著許多信件,都是汪老太爺寄過來的,詳細(xì)的描述了汪羨康的日常。 比如今天可以自己穿衣服了,明天就又開始自己漱口了…… 一點點的改變,那種喜悅透過字體傳遞給他,讓他一邊自豪,一邊又忍不住憂心,但是每一封信里都少不了一個人,那就是姜秀娘,一會兒說最愛吃姜秀娘做給他的蛋羹,一會兒又說喜歡姜秀娘帶他們玩。 汪右林手指點在姜秀娘三個字上,來來回回的摩挲。 真的想去看看。 *** 姜秀娘做事一向認(rèn)真,更何況之前有汪老太爺給啟蒙,用幽默風(fēng)趣的方式一下子就打開了醫(yī)藥學(xué)這個大門,讓姜秀娘一下子就打好了基礎(chǔ),如今則是遇到了名醫(yī)上官重樓,更是如饑似渴的學(xué)習(xí)著。 有了上官重樓的協(xié)助,姜秀娘對于人參的種植就更加的熟練了。 上官重樓道,“沒有好的藥材,即使有再好的醫(yī)術(shù)也是徒勞,所以家里從小就讓我們學(xué)習(xí)如何栽培藥材。” “姜家村這個地方還是比較適合種植人參的,人參喜歡半沙地,只是它同時也喜歡有些陰涼,寒冷的溫度,這邊雖然不如遼北冷,但是這溫度也過得去?!?/br> ”只不過培育出來的人參也分三六九等,因為藥材的成效直接影響了藥的藥效,所以如果病患病情嚴(yán)重,我每次開方子都會標(biāo)注藥材的產(chǎn)地。”上官重樓坐在菜園子旁邊的樹蔭下面,拿著一杯蜂蜜水,慢慢的喝著,仔細(xì)的跟姜秀娘說藥材,“就比如人參,到底是山參,還是我們自己栽培的?又或者是幾年人參,而且還要看產(chǎn)地,如今養(yǎng)的最好的人參是是在遼北馮家的人參。” “同樣是一種藥材,長在北邊和長在南邊是不一樣的效果,同樣就是一個地方,多施肥和少施肥的又不一樣,當(dāng)然那個差別還是很細(xì)微,這就是藥效?!?/br> “一般人家要是買不起山參,就會拿了馮家的人參頂上?!?/br> “種藥材就是這般,要讓人知道你家的名頭,這樣才算是做出來了?!?/br> 姜秀娘坐在上官重樓的對面,忍不住敬佩的說道,“上官先生,您懂的可真多,還肯這般費心教我,要不是我資質(zhì)太愚鈍,真想認(rèn)真拜你為師了?!?/br> 姜秀娘回家之后,養(yǎng)的越來越好了,那皮膚好像回到少女時期一般,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白凈無暇。目光也更加明亮清透了,她語調(diào)又是柔柔的,不急不緩,叫人聽著就是舒服,很容易平靜下來。 上官重樓最是不知道如何人相處,卻是意外的和姜秀娘相處愉悅,他一開始也是緊張的,怕是說出讓人不悅的話來,得罪人,在汪府,他就惹怒過穆姨娘,其實就是告訴她…… 她來了月事就不要碰涼水了。 那之后穆姨娘就防賊一樣盯著他,好像他對她有什么企圖一樣。 后來他才知道,男人不能隨便說出女人來月事的事情,可他不是郎中嗎?真是難以理解,他沒覺得自己做錯什么呀? 所以到了新地方,他就會少說話,他爹說過,少說話就少犯錯,可是慢慢的,跟著姜秀娘在一起,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完全放開,無論他說什么,姜秀娘都不會生氣,有時候他說錯了,還會溫和委婉的糾正他。 上官重樓認(rèn)真想了想道,“你資質(zhì)是有些差,不過你勤奮好學(xué),可以彌補(bǔ)一些這方面的不足,你要是真心想要學(xué),我寫信問過父親,他要是同意,我就收你為徒?!庇纸忉尩?,“我們上官家有規(guī)矩,收徒是需要詢問過長輩的?!?/br> 上官家顯然很看中收徒的事情。 汪老太爺在一旁喝茶,聽了這話差點把茶水噴出來,這死心眼的孩子,怎么就當(dāng)面說,資質(zhì)差? 上官重樓在醫(yī)學(xué)上堪稱奇才,誰能跟他相比?用他的目光去看人,可不都是資質(zhì)愚鈍,心里頗有些為姜秀娘抱不平。 姜秀娘卻是道,“真的肯收我為徒?”顯得極為高興的樣子。 上官重樓看著姜秀娘亮晶晶的眼眸,總覺得這一瞬間,整個人就好像是發(fā)光一般,好看的叫人有些移不開視線,他耳朵有點紅紅的,卻還是鄭重的說道,“不一定能收……” “我知道,能這般已經(jīng)很好了,多謝上官先生。” 上官重樓不自在的搔了搔頭,心里卻是很開心,回道,“嗯?!?/br> 汪老太爺在一旁瞧著,忽然有了幾分危機(jī)感,總覺得這倆孩子談的似乎太投機(j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