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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生的。 姜秀娘卻沒想那么多,道,“羨康想要個弟弟,他一個人太孤單了?!苯隳锵肫鹜袅w康每次看到雙生子都很是艷羨的樣子。 汪右林見姜秀娘說的認(rèn)真,目光里毫無芥蒂,想著到底是自己多心了,柔聲說道,“我整日在外面忙,羨康大了總要去外面讀書,要是生個女兒,就能日日陪著你,也省的你一個人在家里寂寞?!?/br> 姜秀娘沒想到汪右林竟然這般想的,一時心口發(fā)燙,抬頭看汪右林,見他也含笑望了過來,在朦朧的燭火下,比任何時候都要顯得風(fēng)儀出眾,俊朗不凡,不自覺地就湊了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 自從姜秀娘有了身孕開始,汪右林一直都很克制,但是不等于沒有想法,如今看她這般柔情蜜意,眼睛里滿是依戀和情意,只覺得口干舌燥的不行,心中愛的不行,只恨不得把人吃了,和她融為一體。 姜秀娘自然感覺到了汪右林的反應(yīng),雖然有些羞澀,但還是伸手握住,道,“上官夫人說,只要不是太激烈,是可以行房的?!?/br> 這句話就好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汪右林眼中燃起熊熊烈火來,暗啞的說道,“原本想要憐惜你的……實在是頑皮的不行?!?/br> 一時屋內(nèi)春光無線,事后姜秀娘只覺得連抬起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依偎在汪右林的懷里,被他有以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后背,幾乎是要睡了過去,卻還是忍著,說道,“老爺,我能見見德清郡主嗎?” 汪右林撫摸著姜秀娘后背的手一頓,姜秀娘頗為猶豫,“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汪右林不舍的讓姜秀娘失望,道,“好,我給你安排?!蓖粲伊衷趯m里安插了不少人手,就是宮里的親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也是他的人。 姜秀娘很是高興,怕是汪右林誤會,解釋道,“我就是想看看她,當(dāng)初一起生死與共過,總是不一樣的情分,要不是她一直幫襯著…… 說不定我都沒辦法活著出來,又或者已經(jīng)被糟?!?nbsp;老爺,你捏的我疼了?!?/br> 汪右林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下手太重了,差點捏紅了她的手腕。 姜秀娘自然是知道為什么,安慰道,“都過去了。” 汪右林現(xiàn)在想起來都是后怕,那之后只要是姜秀娘出門,就把自己身邊的金緯軻放到姜秀娘的身邊,專門管著她護衛(wèi)的事情。 不過兩三日,汪右林就迎了一位客人回來,那人穿著一件宮女的綠色衣裳,素面朝天的,看起來精神卻是很好。 “德清jiejie?!?/br> 德清郡主坐在了姜秀娘的身旁,愜意的吃著她切的夏瓜,道,“還是這里舒服呀?!泵寄渴嬲购苁歉吲d的樣子。 姜秀娘想起她的處境來,說是回宮之后就撥給了朱貴人,那朱貴人以前因為放浪形骸,被當(dāng)時太子妃的德清郡主當(dāng)面訓(xùn)斥過,為了這件事,朱貴人對德清郡主很是很是厭惡,每日里都想辦法羞辱她,不是跪在地上擦地,就是讓她去洗馬桶。 只是那樣的生活依然沒有抹掉她身上的優(yōu)雅,除了眼角的魚尾紋更重了,人也瘦了一圈,看起來依然很精神。 德清郡主含笑說道,“我曉得你為什么要見我,你幫了我良多,后面的路只能靠我自己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后悔入宮。” 姜秀娘許多話一時堵在嘴里,沒辦法說出來,她就想問問德清郡主要不要出宮…… 別的沒有,這個她還是能請汪右林想辦法的。 “我沒什么親人了,唯一的兒子也病故了,唯獨陛是我的期盼,即使親人又是夫君,就算是永遠(yuǎn)不會接納我,只要能遠(yuǎn)遠(yuǎn) 的看著就行?!钡虑蹇ぶ骱苁腔磉_(dá)的說著,“人不過一死,就這樣吧?!?/br> 姜秀娘很是難過,不知道為什么,兩個如同神仙眷侶一般的人成了如今的模樣,道,“你知道明國公的次女要入宮了嗎?” “知道,挺好的,宮里太亂了,是要一個人來管管了?!?/br> 姜秀娘覺得自己沒什么好說的了,德清郡主比她看的明白,比她想的多,只好緊緊的握著德清郡主的手,說道,“我不知道如何幫你?!?/br>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但這是不可能的?!钡虑蹇ぶ饕娊隳镞@般赤誠,心中也感動,忍不住把藏在心里的話說出來。 “什么辦法?” “只要我能誕下皇嗣,哪怕是個公主,我都能想辦法讓陛下回心轉(zhuǎn)意。”德清郡主太了解皇帝了,一開始還是不解,到了如今卻是看明白糾結(jié)所在,因為她的緣故,先帝怒急攻心的提早駕崩,作為至孝的皇帝是沒辦法原諒自己,同樣不會再接納她。 這是皇帝作為一個兒子唯一能做的事情。 第83章 之前德清郡主為了誕下子嗣,費了不少力氣,每日里調(diào)理的藥就沒斷過,更是聽從燕喜的嬤嬤話行房,原本夫妻之間十分私密親熱的事情,最后變成了例行公事一般的無奈,到最后兩個人筋疲力盡,根本就沒有了心思。 那時候還是夫妻恩愛之時,如今兩個人形同陌路,如何還能誕下子嗣?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所以這話只不過就是德清郡主更姜秀娘說說心里話而已。 姜秀娘看到德清郡主十分落寞的神色下來,心中不忍,轉(zhuǎn)了話題,說起她的身體來,“上次跟說身子不舒服,是怎么回事?” 原來德清郡主之前一直宮寒,只不過當(dāng)時身份精貴,精心調(diào)養(yǎng)著就治愈了,只是如今在宮中就沒有人能照顧他,又要做許多粗活兒,碰到?jīng)鏊墙?jīng)常的事情,那宮寒就又開始了,每次來月事就疼的不行,道,“還是那老毛病,就是宮寒?!?/br> 正好梁氏在府邸,正是擅長婦科,姜秀娘忙叫人去喊她。 梁氏給德清郡主把了脈,又開了方子,只是德清郡主在宮中不過就是一個宮女的身份,按道理生病了連看郎中的資格都沒有,哪里還有地方給她煎藥?姜秀娘就道,“夫人,您換個藥丸子的配方吧。” 梁氏沉吟了下就換了個藥丸子的配方,只不過今日是配制不出來的,需要三四日的時間,姜秀娘跟德清郡主說好,改日給她送到宮中去。 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德清郡主就告辭了,畢竟不能在外面久呆。 結(jié)果等著送出門的時候,卻是遇到了剛好來拜訪的杜三娘,一時三個人在門口相遇,杜三娘先是不敢置信,不過很快就驚喜的喊道,“娘娘,是您?” 姜秀娘原本就猜測兩個人認(rèn)識,誰知道居然很熟稔。 德清郡主笑著頷首,矜持而優(yōu)雅,好像她依然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一般,只是糾正道,“杜小姐,我如今不是娘娘了。” 杜三娘這才想起自己馬上就要入宮了,而嫁給的就是皇帝,德清郡主的夫婿,一時有些尷尬,不知道說點什么。 德清郡主自然看出來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