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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叨著,也許這樣就會不那么害怕了。她相信師父她們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一定會通知莫祁云來救她的。 指揮部辦公室此刻燈火通明,雖然是個不足30平米的臨時板房,里面卻站滿了A市黑白兩道的重要人物。 一個脖子上滿是紋身的男子走到莫祁云身邊說:“先生,兄弟們查了一遍,動身的應(yīng)該不是C市本地人。監(jiān)控里也看不太清司機的長相。” 莫祁云坐在椅子上并沒有說話,只是右手交疊在左手上轉(zhuǎn)著他的婚戒,看上去很是平靜,可這些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盛怒表面越是平靜。 嚴明推門從外面進來:“大哥,GPRS定位是在318國道上,大嫂的手機在路邊的草叢里被撿到了。那不遠處就是紡生廠的舊倉庫了。剛剛查到莫應(yīng)成一直在C市,現(xiàn)在在聲色里面?!?/br> 莫祁云起身:“讓人把他看住了,” 說完就朝門外走去,林霞叫住他:“總裁,舒舒會沒事的是吧你會找到她的是吧!” 莫祁云看了一眼她就朝車子走去,阮辛玥攬著林霞:“放心吧,他會把舒舒安全帶回來的。他比我們?nèi)魏稳硕荚诤跛?。?/br> 舒心坐在地上,四周漆黑,溫度也降了不少,她忍不住的顫抖起來。突然她感覺腳上有什么東西在爬,“啊……”舒心大聲叫了起來,抬腳想甩開腳上的東西。 “吱,吱,吱……”那些東西發(fā)出聲音。 “走開,走開,”舒心開始歇斯底里的喊起來。 這些倉庫里的老鼠也許是餓了太久了,居然不怕喊叫著的舒心,開始往她身上爬去?!鞍 唛_,有人嗎莫祁云,快來救我啊!你在哪里啊嗚3333 ” 不管舒心怎么叫喊都沒有人出現(xiàn),四周黑漆漆的,舒心一邊哭一邊扭動著,不讓老鼠爬上她的身上。 門口站著的一個男的問旁邊的人:“這女的在里面又哭又叫的咱不用去看看嗎” “你忘了上面怎么說的了嗎把她扔里面不用管她她自己也會崩潰的,說是有什么抑郁還是什么病的?!?/br> “可是這也哭得太慘了,大哥不是說不能讓她真的受傷嗎” “就讓她哭吧!咱們又沒動手打她,管她的?!?/br> 舒心就在里面哭著,慢慢失去了感覺。 看到遠處有很多車燈亮了,門口的那兩個男的順著背后的草叢消失了。 當(dāng)倉庫的門被打開時,莫祁云看到舒心手腳被綁著倒在地上,身上趴著的幾只老鼠急竄的逃走了。 跑過去把舒心扶起身抱在懷里才看清她滿臉的淚,他把人橫抱起朝外面走去。 所有人在那一刻仿佛看見了撒旦走向了人間,大家都知道這次有人要生不如死了。 ☆、重度抑郁 已經(jīng)是凌晨3點多了,醫(yī)院走廊上站了不少人,他們都看著急癥室門口坐得筆直的那個人。 不少值班的醫(yī)生護士都認出了坐在凳子上的莫祁云。 “你說急救室里的是什么人啊你看莫總緊張的樣子?!?/br> “我剛才看莫總抱著那女生沖進來時的表情那才叫緊張,你沒看院長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嗎不過看那女生好像年紀不是很大啊!莫總有meimei嗎” “莫總是獨子啦!好啦!別八卦了,小心被這一排黑衣人給抓走。” 急癥室的門開了,莫祁云忙站起身。 “怎么樣了” 院長摘掉口罩,看著莫祁云有些猶豫。 “夫人已經(jīng)送去病房了,莫總,剛才護士已經(jīng)檢查了夫人全身,外部沒有明顯傷口,那些老鼠應(yīng)該沒有咬傷夫人。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本來想給夫人打一針疫苗的,可是夫人全身僵硬,針筒根本不能注射?!?/br> 莫祁云皺了皺眉頭:“什么意思” “夫人應(yīng)該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然后因為哭了太久,身體不支暈倒了。全身處于保護本能就處于一種緊張狀態(tài)。現(xiàn)在要想辦法讓夫人放松下來,這樣久了會造成肌rou勞損,甚至氣血循環(huán)不暢。起來的要等夫人醒了才能做進一步的檢查?!?/br> 莫祁云點了點頭,走向了vip病房。 舒心躺在病床上,臉上沒有血色,看起來那么脆弱。 莫祁云輕輕的握住她的手, “對不起,我發(fā)誓絕不會再讓這種事發(fā)生了?!?/br> 莫祁云就在病房里守著舒心直到天亮,嚴明走進病房。 “大哥,那兩個人抓住了,把他們關(guān)在地下室的?!?/br> 沒有得到回應(yīng),嚴明知道現(xiàn)在大哥心里只想著大嫂。 “去把院長找來,已經(jīng)5個小時了,怎么還沒醒來?!?/br> 嚴明一會兒就帶人進來了,院長后面還跟著幾個醫(yī)生。 “她怎么還沒有醒啊” 院長走到舒心身旁檢查起來。 他退回到莫祁云身邊, “莫總,人在焦慮和恐慌狀態(tài)下昏迷后,為了自我保護或者是想逃避某種情緒就會陷入深眠狀態(tài)。夫人現(xiàn)在就是這種情況?!?/br> “你的意思是說現(xiàn)在是她自己不愿意醒過來?!?/br> 院長看著莫祁云,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 莫祁云心里越發(fā)難受,是他口口聲聲說要讓她幸福,要保護她,可是卻讓她陷入那樣的環(huán)境中。他有些害怕了,如果舒心真的像院長說的那樣,會不會不再信任他不再依靠他了。 “那要怎么做才能讓她醒過來呢” “夫人其實是能聽到外界的聲音的,您可以多和她說話,安慰她,讓她心安下來應(yīng)該很快就能醒過來。 莫祁云轉(zhuǎn)過身坐在舒心身邊,院長一行人識趣的離開了病房。 “叩,叩?!?/br> 莫祁云看著推門進來的人:“你是誰” 男人走近莫祁云:“莫總您可能不知道我,上次夫人受傷時,我曾作為心理醫(yī)生看治過夫人,我姓陳?!?/br> “你是有什么要跟我說嗎” 莫祁云一邊說一邊示意他坐下。 陳文坐到莫祁云對面的沙發(fā)上。 “莫總,我不知道您清不清楚,夫人的抑郁癥其實已經(jīng)到了重度了?!?/br> 莫祁云微微吃驚:“你是說她有重度抑郁” ☆、想你醒來 莫祁云坐在床邊看著舒心,想起剛才陳醫(yī)生說的話,心里的像刀割一樣難受。 她睡覺時總要點一盞小夜燈,她說這樣晚上起夜就不會影響他睡覺,他信了。 她喜歡逛超市去商場,雖然有時她什么都不會買,他以為她是喜歡熱鬧的。 她睡覺前都會下樓喝杯水,他以為這是她的習(xí)慣。 沒想到她是因為抑郁癥,她怕黑,怕一個人,怕寂寞,每晚睡覺前還要吃陳醫(yī)生給她開得治抑郁的藥。 他真的是該死,在一起生活這么久了,他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還自以為讓她過得很幸福。 “舒舒,對不起,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