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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出去走動一下,認(rèn)識些新朋友?!?/br> “說定了,到時候我去接你。舞會上都是年輕人,不會感覺尷尬的?!?/br> 沈堯看著蘇玉瑤為難卻還是點頭答應(yīng),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站起來說:“你要回去了嗎?我順道送你?!?/br> 蘇玉瑤抬眼一臉懵懂的問:“大少現(xiàn)在還要出去嗎?” “我住外面?!鄙驁蚰闷鸫笠麓钤谑直凵厦妫賳柫艘槐?,“你要不要走?” “哦走!”蘇玉瑤忙站起來。 比起要應(yīng)付沈家一大家子的尷尬,還是面對沈堯一個人來得容易些。 和沈家的人挨個告辭,蘇玉瑤跟著沈堯一前一后走出沈家大門。坐上副駕駛后,她突然想到自己出門時帶的手帕,低頭從袖兜里拿出來。 遞到沈堯面前:“這是給你的?!?/br> 沈堯沒有馬上接過去,而是挑挑眉看她,似笑非笑的問:“什么?” 蘇玉瑤說:“做菜是給你和二少兩個人做的,確實不夠有誠意,這個是我親手繡的,二少沒有,送給你當(dāng)謝禮可以嗎?” 沈堯突然身心舒暢,抽走手帕:“嗯。” ☆、第十五章 因著受了沈黎的邀請,蘇玉瑤回到蘇公館后便和蘇老二說了要去參加舞會的事。 蘇老二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但是說到這次去參加舞會的,都是滬城有頭有臉人家的少爺和小姐,他怕蘇玉瑤打扮得太過隨意,顯得與會格格不入的,過去給人看輕。 當(dāng)天早上便特意推了外面的邀約,陪蘇玉瑤去做發(fā)型。 前些年,西方的燙發(fā)傳進(jìn)國內(nèi)之后,逐漸為人接受和奉為新潮時尚,很多大城市的女子都爭相開始學(xué)習(xí)西式的發(fā)飾,滬城的流傳程度更是不遑多讓。 街上隨處可見燙著卷發(fā)的女子,偶爾還有將頭發(fā)染成棕色,或是褐色,標(biāo)新立異。 蘇玉瑤從小到大都沒有大剪過頭發(fā),至多只是自己修修發(fā)尾,再加上老家洗頭都是用的自制的秘方,到如今頭發(fā)雖然已經(jīng)齊腰,但仍烏黑發(fā)亮。 這般讓她剪了或是燙卷,說實話打心里她不太能接受也并不情愿。 和蘇老二在理發(fā)店門口磨了好一會兒,蘇老二看著她一頭天然的烏黑長發(fā),終于嘆著氣不再強(qiáng)硬的讓她燙染。 理發(fā)師最后只幫蘇玉瑤剪了個蓋在眉間的前劉海,將她一貫梳理成麻花辮自然垂下的辮子給向上折成環(huán)形,用緞帶系起。 沒了原先的拖沓感,整個人氣質(zhì)都清新干凈了不少。 蘇老二挺滿意,和她出了理發(fā)店后邊走邊說:“既然二少說來接你,那今晚我就不派司機(jī)送你去了,你機(jī)靈點,不惹事,但也不要怕事,出了什么問題,我會幫你做主的。” “嗯?!碧K玉瑤心里突然暖暖的,四肢百骸都涌入一股熱流。 蘇老二下午有事,兩人在外邊逛了逛,找了家飯店吃過午飯就分道揚(yáng)鑣,田生來接蘇老二,讓老李送她回公館休息。 傍晚時分,沈黎如約來蘇公館接她。 親自開的車,依舊是穿一身筆挺的西服西褲,還有馬甲三件套,戴頂禮帽,紳士又風(fēng)度翩翩,比街頭畫報上的男星還好看得多。 “阿滿今天更漂亮了!”沈黎乍一見到她就贊嘆道,邊伸手替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謝謝?!碧K玉瑤抿著笑上了副駕駛位,掖了掖裙角說,“二少也很帥。” “我可是說你今天更漂亮了呀!”沈黎故作委屈,“你難道不夸一下我一直這么帥的嗎?” 兩次相處下來,蘇玉瑤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他不時的抽風(fēng)和耍寶。 既只是無傷大雅的玩笑和客套,她也不吝嗇如他所愿多說說,當(dāng)即便認(rèn)真的收斂起了臉上的微笑說:“二少很帥,一直都很帥?!?/br> 沈黎終于滿意,露出得逞的壞笑來。 兩人挑的出發(fā)時間不太合宜,這個點正是滬城最繁忙最堵的時段,工廠里工人下班,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下課,待在家里的婦人會出來買菜,或是約上三五好友出門逛街,整條路上全是熙熙攘攘的人影。 剛好前方遇到電車經(jīng)過,所有的人和車都停下來等待,他們的車子也被堵得走不動。 沈黎便干脆雙手放開方向盤,回頭說她:“我們不是朋友嗎?我一直都是直接叫你阿滿的,你也別總是叫我二少了,聽著怪疏遠(yuǎn)的?!?/br> 蘇玉瑤自然是樂意的,問他:“那要怎么叫呢?” 沈黎皺眉思索了一會兒說:“就隨我家里人叫子明吧!或者子明哥也行?!?/br> 蘇玉瑤遲疑:“這好像不太合適——”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鼻斑呺娷囬_了過去,道路慢慢開始疏通,沈黎便集中注意力看前方,邊說道,“難不成你年紀(jì)比我大嗎?”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碧K玉瑤反駁說。 沈黎抽空偏頭看她一眼笑著說,“既然不是,就是同意了。” 蘇玉瑤無奈,突然想到那天錢淑芬說沈堯的話,也含笑送給他:“你和大少一樣,打賴?!?/br> 沈黎哈哈笑說:“你太小看我大哥了?!?/br> 他們到新天地的時候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會場里人還不是很多,但沈堯已經(jīng)到了,而且還很帥氣的穿著一身軍裝,顯得非常的打眼和突兀,偏偏這人還十分享受別人的注目似的,滿場的轉(zhuǎn)。 略帶痞性的風(fēng)流招搖,再加上他那一張臉蛋,惹得全場女孩子都在暗暗躁動。 蘇玉瑤問沈黎:“他一直這樣嗎?” 沈黎不答反問她:“你聽說過關(guān)于我大哥的那些事嗎?” 蘇玉瑤想到從阿玲他們那里聽來的八卦,點點頭說:“聽說無論是世家小姐,還是交際花,沒有女人能逃得出大少的手里,那些追成功的,最后卻也沒能堅持多長時間,很快就會因為被拋棄,而黯然神傷?!?/br> 聽她說得深情并茂,沈黎忍俊不禁:“你原來是以為滬城流傳的關(guān)于他的那些風(fēng)流韻事,全都是無中生有的嗎?” “還真有那么傻的姑娘啊……”蘇玉瑤驚嘆道。 沈黎帶著她往沈堯那里走,邊走邊說:“但是那話也不全對。其實大哥從來不主動追人的,他就是有事沒事釋放荷爾蒙撩撥一下別人的心,若是人家不搭理,他也不會去自討沒趣,他說這事講究兩廂情愿?!?/br> “荷爾蒙?”蘇玉瑤疑惑,“這是什么?” 沈黎想了一下解釋說:“你可以理解為一種迷人的魅力?!?/br> “聽你的意思大少其實有點sao包?”蘇玉瑤有些一言難盡,絞盡了腦汁才在腦海里,找到這樣一個詞才形容沈堯的行為。 “sao包?”沈黎笑出聲來,朝她豎起了大拇指,“阿滿,你這個詞用得非常貼切。” 兩人走近沈堯,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時候,錢從安突然從他身后竄出來,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