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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卜維正好從房間里出來,見到女生彎下腰換上拖鞋,玄關(guān)的燈打著,瑩白的脖頸纖細光潔,越發(fā)顯得羸弱楚楚動人。 眸光暗下去,羅卜維溫柔的笑笑,“時間不早了,早點洗個澡休息,晚安?!?/br> “蘿卜晚安?!?/br> 許恬關(guān)了房門,趴著門聽外面沒有什么動靜,門縫下面也沒有什么光亮,漆黑一片。 手放在門把上,她拿著衣服先去衛(wèi)生間,打開了淋浴開到最大,然后又躡手躡腳地打開大門,在水嘩啦啦的掩映下,幾乎聽不到開門聲。 男人蹲在地上,門一開,可憐巴巴地抬起頭。 “我還以為你把我忘記了?!?/br> “噓。” “別脫鞋,直接進來?!?/br> 把房間門掩上,終于松了一口氣。“你先坐著,千萬別出聲?!?/br> 許恬把柜子打開,抱出了一床被子鋪在地上,又拿了配套的藍色碎花的小毛毯,“你先躺一會兒,我要去洗個澡。” “好。” 這是應星煒第一次打地鋪,背后沒有靠的地方,他索性趴著玩了會手機。 昨天新訂閱了一本文,霸道總裁男主穿越到了小狗狗身上,驚險刺激,著實讓人欲罷不能。 毛毯柔軟地蓋在身上,鼻尖傳來若有所無的清香,和小女友平時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這大概就是幸福的味道? 原來是茉莉味的。應·二哈·星煒嘴咧到耳朵,抱著毛毯打了個滾兒。 嗷。 門打開。 女生披著頭發(fā),臉上氤氳出淡粉色,淡藍色的中袖睡衣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臂和小腿。 許恬臉一紅,轉(zhuǎn)過身把門反鎖好,從盯著她瞧的男生身上直接隔空一跨上到床上。 “趕緊睡吧,明天你要早點起來走?!?/br> 應星煒正襟危坐,擰著眉,沉聲道,“你是不是瞞了我什么事?” 許恬:“???” “家里是不是有什么野男人?進來的時候我看了,鞋架上有一雙男士的運動鞋,名牌,款式時髦,肯定不是未來岳父穿的。而且,你說未來岳父岳母都不在家,卻沒有直接帶我回來,這說明——” “房間里有人?!?/br> 福爾摩斯應手夾著虛無的煙,朝空氣里吐了一個看不見的煙圈,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 你才是那個野男人好伐,許恬心里翻了個白眼。 “你還記得上次看電影遇到的那個男生嗎?是我的小時候的鄰居。他奶奶生病了,回來探望,本來想住旅館的,正好被我媽看到了,所以在我家暫住幾天。” 應星煒哼一聲,“就是那個蘿卜竹馬?他爸沒有房子嗎為什么非要住你家?絕對沒安好心!” 肯定是覬覦他的可愛的小女友好嘛? 許恬無可奈何地伸出青蔥食指戳了戳自家男朋友鼓起來的臉頰,“一言兩語解釋不清楚,以后少看點,趕緊睡覺。” * 半夜迷迷糊糊地睡醒,應星煒喉嚨里跟冒了煙似的,渴的要命,膀胱也傳遞著要爆炸的信息。 他坐起身子,借著月光打量著床上的小女友。許恬側(cè)著身子睡的正熟,隨著淺淺的呼吸聲鼻翼微微顫動著,瑩潤的唇輕啟嘟囔著聽不懂的夢話。 越看越可愛。 滑動屏幕看了眼手機,十二點半。 那個臭蘿卜應該睡熟了吧? 打開門左右望了一眼,其他房間不見一絲光亮,他舒了一口氣,進衛(wèi)生間開了燈。 再打開門,廚房里走出來一個人影。 短發(fā)。 男人。 熟悉的面容。 應星煒腦袋里又蹦出來一句詞:狹路相逢勇者勝。 于是他,把睡覺壓亂的呆毛擼到一邊,抿起一個笑,“嘿,兄弟?!?/br> 作者有話要說: 嘿,兄弟!好久不見你在哪里! 大家5.20happy~^ω^ ☆、第三十二只雞 室內(nèi)明亮如晝,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fā)。 許恬坐在兩男人中間,向左看看,又向右看看。 “蘿卜,你聽我解釋?!?/br> “許恬,叔叔阿姨不在,你膽子就這么大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這種事情傳出去像話嗎?” “我…” 應星煒騰的一下站起來,“哎你什么意思???首先我們身為男女朋友共住一室怎么了?其次你不就是一鄰家哥哥,又不是住在海邊是不是管的有點多了?” 羅卜維斜睨一眼,“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幾年的情分總比相處一個月的男朋友來的好吧?我倒是不知道某位下手這么快是何居心?” 許恬推開兩人,冒著火,“停!別吵了!” 許恬手一指門,“蘿卜,學長怕鬼,你把他送到旅店住吧?!?/br> 說完“砰”的一聲摔傷了門,還有完沒完了? 原來是這個原因他留下來? 應星煒梗著脖子站起來,對著羅卜維難以言喻的表情氣哼哼道,“看什么看,不許男生怕鬼怎么滴!” 羅卜維抬手看了眼手表,“這個點旅店應該關(guān)門了,算了,你來我房間打地鋪吧。明天早點走。” WTF 跟情敵共處一室? 應星煒狐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這里不會有什么圈套吧。 睡就睡,誰怕誰。 應星煒從許恬屋里把被子抱出來搬到了次臥。 進去的時候,許恬背對著他,粉色的小毛毯或者女生的大半個身體,一條筆直的小腿蹺在外面。 當一個人假睡時,你是永遠叫不醒她的。 常年混跡于某乎某博的人深知此點,應星煒把手里的被子放在地上,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將被子掖的嚴嚴實實,“恬恬,晚安。” 聽到門帶上的聲音,許恬才睜開了眼,望著門的方向,把腿又抽了出來放在外面。 真是小傻缺。 掖的這么嚴實是想要熱死她嗎? 闔上眼,唇角綻放的笑意,卻像是樹梢后探出頭的彎月。 “喂,床這么大,你讓我打地鋪?” 應星煒一進隔壁房間,看見某人躺在兩米的大床上打著滾。 羅卜維虛空中踢了一腳,輕描淡寫地道,“哦,我睡覺不老實,怕踢到你?!?/br> 應星煒:“……” 被子扔床上,整個人往上面一躺,“沒關(guān)系,我可抗揍了呢,從小男女混合雙打訓練出來的,你這點,算不了什么。” 羅卜維眼角瞇了瞇,冷笑。 呵。既然你這么說,那他如果不干些什么,豈不是太對不起這番話了? * “你,你們?” 許恬從衛(wèi)生間洗漱出來,張著嘴,雙眼瞪得老大。 倆人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應星煒一瘸一拐,左手捂著下巴,“恬恬,我先走了,回去微信聯(lián)系?!?/br> 尼瑪,臭蘿卜下手,不,下